射了……两次。
裴聿珩也在他射出的同时达到了高潮,极致的痛和爽将裴聿珩的理智撕裂开来,他脱力的趴在周木的身上,眼泪淌在周木的发丝中。
裴聿珩喘着粗气,轻声问道:“怎么样,操的爽吗?”
“”
“和你那个刚死的老婆比,谁操起来更舒服?”
周木偏过头,躲着他唇中热烫的气息,眉头皱起道:“你说话放尊重一点。”
裴聿珩摸着他的耳垂,颤抖着呼吸,一边笑一边流泪:“周木,以后每天都让你操,我也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浴室水声哗啦,热流水汽将玻璃门板熏出大片滑落的水滴。
透过氤氲的水汽,能看到裴聿珩坚实的肩背上有被他抓出的红痕,喷洒的水流从他的额角流到下额,而后划过胸前的肌肉,往下蔓延
猝不及防的对上他餍足般的的视线,周木脸皮滚烫的收回视线,在一门之隔外的洗手池掬起两捧冷水往脸上扑去。
太疯狂了
裴聿珩像是要将这两年缺失的情爱一次做个够似的,硬逼着他又在床上做了两回,拉着他进来洗澡,在浴室又做了一回,周木几乎已经射不出来了,还被他抓着鸡巴不罢休,舌尖抵在龟头马眼处钻吸,强烈急切的酸胀感逼得他在浴室里失了禁
匆忙冲洗后,他像被夺命似的逃了出来。
裹了一层酒店的浴袍,周木逃出卫生间。
一室散落着被撕扯的没法再穿的衣物
过了一会儿后,裴聿珩拎着一个吹风机走了出来。
周木正拿着自己被扯坏的衣服愁容满面。
“过来。”
周木听话的过去,坐在床头。
插上电后,裴聿珩站在他身前,扶着他半湿的脑袋,一边拨弄一边吹。
匀速的噪音在头顶响起,周木垂着头,思绪飞散,想着刚才裴聿珩的话。
待在他身边,跟他回余海市的话,只有半岁的孩子怎么办?
徐妍与他斟酌商量时,他是同意了将来把孩子交给她的父母养育的,于徐父徐母而言那是徐妍生命的延续,是他们余生的念想但这不代表他就能撒手不管。
说来,当时他们两人对孩子的到来都是有些不负责任的,让她一出生就没有母亲,如果自己也抛弃了她
那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真真切切血缘相连的人。
聒噪的风声停止时,下颌被人抬起,一个缱绻缠绵的吻印在他的唇上,在他唇上舔了两下后,被牢牢固定住,裴聿珩直接长驱直入索取他唇齿的津液,勾缠着他的舌头吸吮拨弄。
周木在呼吸再次失控前推开了他的手。
“哈我真的不行了。”
周木逃窜到一旁,擦掉嘴角的沾湿。
长睫抬起,漆黑的瞳仁神色认真的看着对方说:“裴聿珩,我们谈一谈。”
“谈?”
裴聿珩脚步调转,坐在位置还算整洁的沙发上。他翘起腿,捡起矮几上的酒杯,眼眸微敛,慢条斯理的往里面倒入棕褐色的酒液。
“谈什么?”
他的眉眼深邃,神色阴沉下来时,透着一股凌厉骇人的压迫感。
周木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他极少主动去触裴聿珩的霉头,可是
几秒之后,青年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可以跟你回去,待在你身边,但是”
“你能不能也给我一点尊重。”
“别像以前,把我关在江津苑,不让我出去,每天除了上床什么都不让我做。”
“也不能不让我工作”
“还有你应该把我这两年的经历都查过了。我结过婚有孩子,那个孩子我不可能撇下不管,余海和汇洲之间距离不远,我”
裴聿珩无声的盯着他的嘴唇,忽而开口,声线冰冷淬霜,“周木,你在做什么美梦呢?”
“你是不是想说,你想有时间还能回来看看她?”
他不疾不徐的饮下一口酒液,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的笑,垂眸似乎认真的考量了几秒,狭眸眯起,温和笑道:“好啊,我答应你。”
周木眉眼间方流出一些欣喜,却在他下一句话后戛然而止。
“如果你是想回来看看他们的惨状的话。”
周木怔愣住,从脚底泛起冷意,“什么意思?”
裴聿珩轻晃了晃手中的杯子,眼如深潭,“我查了你这两年的所有经历,周木,你知道我看见你家里那张照片的时候我在想些什么吗?”
“”客厅里,挂了一张,他和徐妍,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宝宝,两人喜笑晏晏的照片。
他已经进过他的家里了?!
修长的骨节拎着杯子,朝着他步步逼近,神情忽然变得骇人至极,
“我想杀了你们。”
周木倏然感到一阵头皮发麻,那森冷阴翳的目光压的他喘不过气,就像是被毒蛇盯住的猎物不敢动弹。
腿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