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上天派来给他的救世主。
黎竟吃着雪媚娘含含糊糊地问:“你志愿填的怎么样了?”
黎竟一棍子下去,世界安静了,周平敛冷静下来,没有任何伤害的感觉又袭来,他抱住母亲,却向吸毒一样看向踹人的黎竟。
d大就在本市,来回方便。黎竟皱起眉,小孩成绩非常好,应该去更好的学校,d大虽然也不差但终归是比不上外面大城市的好学校。
小孩垂下眼,浓密的睫毛掩住琉璃似的眼睛,说:“你明知道我什么意思。”
黎竟被两处传来的酥麻感惹到闷哼出声,身上人的动作一顿,接下来便是更汹涌的进攻。胸上的手捏的更用力,黎竟感觉自己乳头都好像要被拽掉,原本在腰上的手更是不安分地向下探去,嘴里被趁虚而入进了根舌头,在内里扫荡,被湿软的肉包裹还嫌不满足勾搭着黎竟软弱的舌头纠缠。
酒吧人多,天气又热,他出了不少汗,整个人热腾腾的,此刻咬了一大口雪媚娘没注意嘴边沾了点奶油。
那是周平敛第一次体验到没有任何伤害的感觉。
黎竟对周平敛怎么想的不知情,他过着他的日子,偶尔秉承着送佛送到西去周平敛家敲打周父,不需要做什么,拿着铁棍上门吃顿饭就足够让人安分几天。
周平敛得上课兼职还要照顾母亲,繁杂的事情堆满了他,但他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切,专门腾出一片空给黎竟送东西,吃的喝的用的,看到应该给他的就送给他。
在周平敛的手指马上要探入股缝时,黎竟才聚起力气一把推开趴他身上的小孩,从床上滚起来喘
这么久了,除了黎竟这个木头其他人都心知肚明周平敛的心思,乐团的朋友本来觉得人太小不可靠但确实都被人带来的吃的收服,况且周平敛除了年龄小,其他都很稳妥。
“我打算去d大。”
黎竟下午才去酒吧工作,周平敛放学后就等他出门给他送吃的,各种便当看得出是用心做的,黎竟本来不好意思收但他做的实在太好吃,只好不好意思地收下。
于是他才发现暴力可以抵抗暴力,而有的人不需要暴力就足以让人害怕。
么朋友,一个人长大,更没有反抗的念头。
“拒绝了我,我连在你身边都不行了吗。”
又是夜晚,黎竟在吧台坐着,周平敛带来甜点。黎竟揉揉他的头,拿起雪媚娘吃,和他搭伙组乐团朋友也嬉皮笑脸地互相做了个懂得都懂表情也围过去要吃的。
他平时也不是什么烂好心的人,这么还是为着周平敛最近总送他东西,刚开始是早饭,只一次就发现他不吃早饭,改送晚饭。
这样过了三年,除了周平敛临近高考那几个月在黎竟的坚持下没再花时间送吃的,其他时间周平敛一直在粘着黎竟,不过鉴于他本来空余时间就不多,加上黎竟更是迟钝,两人关系一点进度都没有。
黎竟酒都吓醒了,周平敛还在迷迷瞪瞪地嘬他嘴唇,手也不老实的从体恤下伸过去揉黎竟辛苦锻炼出来的胸肌,不光捏,手指还搓起小小的乳粒,另一只手扶住黎竟情不自禁弹起的窄腰。
那只手在底下缓缓摩挲。
其他人这几年也是看着周平敛长大的,纷纷劝他,眼看着这人乖乖接受劝说但一声不吭,明显没改变想法。黎竟在旁边也是沉默,大家也感觉到从一开始就有的违和感,借口准备上台留两人单独相处。
“怎么样了?”
“不想离开你,想离你近一点都不允许吗。”
最后还是黎竟没忍住,他狠狠瞪了周平敛一眼:“你什么意思?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周平敛不动声色地享受着被黎竟气息包裹的快乐,伸手给他擦嘴角,不小心碰到肉唇里伸出来舔奶油小舌,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回他:“填好了。”
那一刻他像回到了幼年的摇篮里,宁静平安。
黎竟气恼到咬牙,自小孩成绩出来那天,大家高兴去给周平敛庆祝,喝醉后干脆让小孩睡自己床上,谁想到半夜清醒正撞见小孩亲自己。
当这些东西送出去收到黎竟轻轻一笑时,周平敛满足地像咬了他一口。
周平敛贪恋黎竟给的安定,他一直在被规训着,暴力的父亲,软弱的心存希冀的母亲,从来没有过的朋友,没人教过他反抗,他只想逃离,但黎竟轻而易举地解决了一切。
直到遇见黎竟,第一面就知道这是不能惹的人,他看上去很凶。后来在小巷子里被小混混堵,他们知道他软弱总是欺压他要保护费知道要不出钱后更倾向于单方面的殴打,对周平敛来说他们下手还没有和他有血缘关系的父亲一半重,但黎竟只是走过来就让他们滚了。
黎竟对小孩想法毫不知情,周平敛的刻意亲近他也只当是小孩缺乏安全感需要他保护,但他也有自己的工作,而且这种事情不是他一个外人能管的。
在父亲又一次下手时周平敛反抗了,他被那人从窗户扔了下去,他的反抗让那人更加愤怒,他不能让母亲独自一人面对,只能求助黎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