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在卷子上划出长长一道,赵津月眉头紧锁,好不容易有了解题的方向,被他彻底打断。
修长有劲的手因疼痛而无力伸展,止不住地抖颤,赵津月的视线落了上去。
心跳加快了,他试探地唤了声,“赵津月?”
答非所问,yu盖弥彰。
他看上去真的是在认真地问。
赵沉垂下眸子,可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下子亮了。
x1ngga0cha0是一种很好的解压方式,可仅仅是身t上的快感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她想要发泄,渴望暴力,如果这个世界没有法律与道德的约束,她想做个杀手。
明明脸很好看,身材也不错,可他总是一副高傲自大,桀骜不驯的模样,看上去很欠揍。
笔尖穿透皮肤,钻心刺骨,疼得他难以呼x1,说不出话,另一只手yu要伸过去制止。
赵津月握紧手中的笔,转过身。她的眼神冷漠,看不出情绪起伏,可却是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
上他的眼神,“我不希望学校里的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没有回应。
这个名字他曾在梦里唤过无数次。
他的另一只手紧扣住桌面,青筋暴突,指节紧绷,似痛入骨髓,又似顽抗挣扎,可被她压制得sisi的,毫无还手之力。
周围的同学敛声屏息,谁也不敢上前制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nve待。
她可从不觉得有爸是什么好事。
一动也不敢动,他的五官拧到了一起,俊朗的脸变得扭曲。
前面的人脚步一顿,赵沉立刻移开了视线,望望天,看看树,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以前的她成绩普通,不上不下,要强的x子常常被残酷的现实打击。那时候她的压力很大,焦虑很重。
她不像施nve者,像旁观者。
赵津月暗指的不是姓氏,他很明白,生怕被她戳破谎言。同时他的心里也在疑惑,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家的情况?难道是歪打正着猜到的?
赵津月沉默片刻,继续前行,淡淡地抛下几个字,“陌生人的关系。”
“果然没爸的孩子就是敏感,听不得人家有爸。”
程见深见她没有搭理自己,更气了,用劲儿推了她一下,“问你话呢!”
冷血无情的旁观者——明明注视着他,却看不到他的痛苦,面无表情,平静得令人害怕,胆战心惊。
刺痛加剧。
“那我就不能叫你姐了吧?”
他心里发虚,可面上仍是逞强,昂头解释:“你没听过一个成语吗?成家立业,当然是先成家,再立业!”
程见深哼了声,不以为意。
程见深心头一慌,他强装镇定,仍端着傲慢骄狂的架子。
赵津月眸光一动,没有理睬,心思放在了眼前的数学题上。
后来,她发现了s8,新世界的大门就此打开。
她在控制他人jg神时探索自我,突破认知;在一次又一次的施nve中释放压力,重获新生。
程见深的气焰更嚣张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给她个教训,让她以后再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从此夹起尾巴做人。
题很难,她的思路有些乱,堵住似的,难以疏通。
他又推了她一把,蛮横地吼出两个字,“说话!”
程见深恼怒,“你很了解我家吗?”
老师去开会了,纪律委员也不敢招惹他,他自然就为所yu为了,不过其他同学是怕了,坐回了座位专心学习,程见深的脸se沉了下来。
高二分班,赵津月轻松顺利地进入尖子班。
赵津月抬起笔狠狠地扎向他的手背,程见深来不及震惊,尖锐的疼痛扩散。
她掌握了更有效的学习方法,开了窍,成绩突飞猛进,从名列前茅到稳居地收养了他。
离去的身影渐行渐远,赵沉目不转睛地望着,眉开眼笑。
只有这一次,她回头了。
其实两人没有交集,新学期分到一个班才有了了解,可他早就看她不爽——赵津月的成绩一直名列榜首,他怎么都超不过,现在她又跟他对着g,他更讨厌了。
很漂亮,b平时还要好看。
“你自己清楚。”
“我们……什么关系?”
余光中,她的神se还是那么冷淡,看不出情绪变化,不过,至少不是厌恶。
两人的矛盾引来了周围同学的注意。
赵津月冷笑了声,“你在说你自己吗?”
坐在前桌的赵津月听不下去了,回头喝止,“自习课,闭嘴。”
赵津月转头继续做题。
程见深急了,“随母姓不行吗?你不也是随母姓吗?”
“你哑巴了吗?怎么不说话了?怕……啊!”
赵津月握笔的手一压劲。
赵津月前倾身t,缓缓凑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