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下次我就不会让你好过了。”
贺青回仰头,任凭男人从耳朵亲到小腹,拳踢脚打的氛围一改为情人厮磨,他望着前方的门把手心道,谁让谁好过可不是你说了算。
对方在警告他。
即是在告诉自己,第三次,就真的要翻脸不留情面了。
……他哥翻脸什么样啊?
贺应忱从来他家开始就刻意讨好他,事事以他为先,连他养的狗都没他哥那么听话。长那么大,毫无黑历史——对方在他面前完美优秀的像个假人。
姿势颠倒,贺青回自然而然的跨坐在他哥腿上,贺应忱便托住那截细腰顶弄,凌乱粗喘的呼吸交叠,两人谁都没再提起刚才的争吵,只专心享受这一刻的疯狂。情迷意乱间,几次想亲青年都被微妙躲过,贺应忱知道他心里不爽,但这种事不容置喙,自己不可能退步。故而对准那点狠狠捣弄,不出几下对方就乖乖低头、愿意接吻了。
“啊嗯……”
臀部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快,贺青回趴在贺应忱颈窝,难以抑制都呻吟变成呜嗯声,一口咬在男人肩头,不得不承认,这种暴力但技术十分棒的性爱确实能短暂的做服他。
贺应忱一滴不漏,全射在里面。
但他没退出去,感受着贺青回情动的后穴一股一股地绞紧又松开。
每次做完,贺青回被干的神志不清总会像现在这样听话,趴在怀里任凭摆弄。他顺着青年因高潮大喘、颤抖不已的背脊轻轻摩挲,身心都被欢愉填满。似乎只有这样,对方眼里、心里才会只有他一人。
“好好吞着,流出来你知道会怎么样。”
事后微哑的十分性感,只是,还真好意思对自己弟弟说出这种畜生话啊。
片刻,贺应忱又道:
“下周来公司。你也不小了,是该好好学点东西了。”
贺青回眼皮子都懒得掀开,“不去。”
“本来贺荣也有这个打算。”贺应忱心满意足地抱住贺青回,去公司好啊——既可以好好培养贺青回的能力,放在身边,他亲自盯着,也没法去勾搭那些莺莺燕燕了。
“卧室,浴室,客厅,更衣室,这些地方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贺应忱不是这个意思他知道,但天天看到他哥的脸是会腻的。这人一向公私分明,去了怕是要从头做起,想想卡里的余额,为什么要去做那种累人的活?再说就贺荣给的一些挂名的小分公司,每年分成也足够挥霍。
他控股多,产业又不大,日积月累也是不小的一笔数目。
除去存款,就算和贺家闹翻,那产业登记的可是他的贺青回的名字,贺应忱就是想伸手也伸不到。
没人能断了他的经济来源,贺青回不会把后背交给任何人。
“哥会养我吧。”
平淡又充满信任的陈述让贺应忱心中放软,贺青回不大听话,掌控对方的经济来源是一种很好的办法:“当然。”
只要青回能在他身边,对方要什么,他就是豁出命也会给他。
青年休息够了,忽然想起手机被遗忘的陆玉尘,兄弟俩以一种亲密姿势依偎,一个盘算着怎么让对方更开心,一个想着怎么应付另一个男人。
……陆玉尘是个非常好使的工具。
还想有下次的话,八成说什么都要给人真亲一口,虽然模样不错,够资格上床的脸蛋,但对方风流史太多。
就当被狗舔了一口,考虑完这个问题,贺青回想起这次失败最主要的原因,贺应忱什么时候监控复制了他的手机?
应该是回来那次?
“你不去,我就在家里远程办公。”
话里话外都是威胁,体内的东西顺着腿溢出,有些难受。他任凭贺应忱一点点的清理,男人神色专注的几乎虔诚,丝毫未乱的发型衬得刚才不管不顾操人的仿佛是另外一人。
难怪在家那么放心的给他玩手机,原来是什么都能看见。
显得他聊完天一键删除记录像出轨。
贺青回被自己的比喻恶心到,他挑起贺应忱的脸,对方正半跪着为他穿鞋,仔细看还有刚才自己留下的巴掌印。
“还能走吗?”
床上床下真是两模两样。
做爱的时候感觉能和贺应忱在一起一辈子,一单停下,光看着这张脸就来气。
记录删的再快也没用,鬼知道他发的时候贺应忱有没有在看。人身被限制,对外联络的通讯工具又被监控,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至少面上男人还是对他言听计从。
无论下次是否逃跑成功,贺应忱真生气了以后会干什么,他懒得猜。
论长远看他还有个底兜着——再过段时间就开学了。
总和自己混在一起,简榆肯定是按耐不住的,巴不得他立马开学送走,贺应忱要敢插手学业上的事,贺荣恐怕也会跳出来阻拦。
想来他哥脸皮再厚也没脸把这种不伦不孝的背德事捅到父母那去。
还有,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