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兄弟帮忙出谋划策,钟祎的心情不再紧绷,脸上刚浮现出一丝笑容,就被岑驰接下来的话给定住了。
“等等!既然你是钟祎,那那那,刚刚,叶以坤,你也知道,那你,你们刚才”岑驰三观尽毁,ctaade,他的两个好兄弟g上了!
钟祎面se僵冷,气闷地瞪了瞪气定神闲的叶以坤,简直拿他没办法,只能将矛头怼向好欺负的岑驰,“闭嘴,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之后不准提这件事。”
“凭什么,我又没瞎,没办法当做看不见,不是,你俩怎么回事,老叶,你怎么能对兄弟下手呢?”岑驰为钟祎不平。
“我喜欢。”
“他也喜欢。”咬的可紧了,叶以坤忍不住回味。
岑驰被他厚脸皮的话堵得一噎,眼神滴溜溜地在钟祎身上转来转去,叶以坤直白的话让他想到他刚才穿衣服时0露的nzi,现在一回想,真真是雪白娇neng。
后知后觉他竟然看得那么清楚仔细,面se一红,他沉浸在涩情的画面中,丝毫不知道自己yy的表情是多么猥琐。
钟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断定与他有关,单岑驰那副sese的表情,钟祎忍无可忍,攥着拳头恨恨地给他一个爆栗。
岑驰痛得哇哇叫,一低头,对上钟祎愤怒的小脸蛋,他心虚地捂着头闭声。
脑海里的画面挥之不去,此刻的岑驰还不知道,他即将大难临头,堕入情网。
终于弄清楚钟祎的情况,三人松了一大口气,但情况依然不容乐观,甚至可说更为棘手。
但谁也束手无策,只能见步行步。
凌晨三点,几人懒得折腾,在钟祎家找到以往留居的客房暂且住下。
叶以坤因为被兄弟当场撞见和钟祎的情事,于是破罐子破摔,直接赖在钟祎房间不走。
而钟祎呢,一次是做,两次也是做,反正挺舒服的,他也就没拒绝。
于是乎,钟祎一夜不得安生,后半夜,刚开荤的两人在床上翻滚了整整两个小时,直到随后一发n0ngj1ns入深g0ng,叶以坤才搂着钟祎,两人沉沉进入梦乡。
这一晚,睡不着觉的只有岑驰一个人。
钟祎和叶以坤你情我愿,当叶以坤留在钟祎卧室的时候,岑驰心里忽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总觉得,他们四个人的关系隐隐之中发生了质变,变得,不再纯粹。
他怎么也没想到,叶以坤原来一直都对钟祎有那方面的想法,他怎么这么笨,一直没看出来,出来的时候,涂允佑说叶以坤就没掩饰过。
他回想几人相处的记忆,忽然发现涂允佑说的一点儿没错。
只是想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岑驰心里堵着一根梗刺,不上不下还刺人。
往日不分你我的兄弟情,一下子横亘着一道鸿g0u,他与涂允佑仿佛两个局外人被钟祎和叶以坤隔阂在外,他们成了他们,容不得旁人,想想都觉得好伤人。
岑驰0着闷闷的x口,不知道自己怎么一时之间多愁善感起来。
心里塞了太多不明不白的想法,他压根没法理清,辗转反侧睡不着,一看手机,不过才离开钟祎的房间不到半个小时。
睡不着,于是没有办法不去想那两人此刻会在房间做什么。
一想到他们会继续方才被打断的情事,岑驰的心更难受,像是被一只手掐着,总有种闷不过气的感觉。
莫名的不甘涌上心头,岑驰难过的有点想哭。
真是莫名其妙的情绪。
岑驰突然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
再次睁眼,岑驰满头大汗地仰躺在床,身下sh涔涔,内k一片濡sh紧贴着振奋的x器,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等他清醒过来,梦中的画面一帧一帧地在他眼前闪现。
岑驰面se爆红,从床上弹起,不知所措地抓着被子在手里绞啊绞。
岑驰此刻的心思微妙又复杂,他没想到自己会做那样的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简直是太se,太出格了!
或许是昨天看到的场景太过冲击,所以才会做那样的梦吧。
傻愣愣地扯起sh了一滩的床单拿去洗衣房。
天se过早,因为钟祎给阿姨放了长假,除了岑驰大家都没醒,所以他没有看到其他人。
岑驰有些庆幸。
将脏了的床单和内k一同扔进洗衣机,岑驰站在洗衣机前发呆。
不是,大家也没有任何怀疑,当年国家的独生政策十分不合理,规定双胞胎或者多胞胎家庭除了政策允许准生以外的孩子需要交由国家福利院抚养,然后由国家分配给无法生育的家庭。
因而钟氏夫妇对外宣称舍不得孩子,早年把孩子送去国外躲避计划生育政策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身份上的障碍扫除,钟祎很快迎来新的烦恼,因为钟晴这个人从未在公众视野中出现过,所以各大家族还有媒t对他十分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