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脱下t恤捂住其中一个洞,另一个洞只能光用手捂住。她知道他并不是真的不痛,而是因为惊吓和疼痛过度导致全身麻痹。“你你你”噙著泪水,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反倒是他忙著提醒她,她的仪容好像不太雅观。“你你只穿著胸罩,这这样不太好,最最好再套一件衣”“见鬼,你现在还跟我说这种事,你自己你自己都都”他又笑了。“没没关系,我早早就知道会有这种事,既既然注定一定要要有一个人受伤,我我宁愿是我受伤既然一定要受受伤,我也宁愿是为为你受伤,所以不不要在意,这是避免不了的”“丹奥”“天哪!”大家终于赶来了,而且个个惊呼著马上围拢过来,七手八脚忙著替丹奥急救。赫伦更是气急败坏地怒吼。“怎么会这样?”“为了救我,”莎夏哽咽著说。“我以为我死定了,没想到他却突然冒出来救了我,但他自己却”“该死!真该死!”赫伦诅咒著掏出手机。“我必须马上通知他们!”“可是这个呢?”尼基脱口道,并举起他们护送的手提箱。“我们的任务是平安把手提箱护送到联合国的人手里,如果冒险在此刻暴露他们的行踪,手提箱便有很大的可能会被刚果政府没收,这些不都是你说的吗?sa的守则是不计代价完成任务,即使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你这样不是违反了守则?”“你你”赫伦勃然大怒地把手提箱抢过来远远地扔出去,就像抛弃垃圾似的。“我们护送的根本不是那个,因为那里面甚么都没有,”他咆哮著。“我们护送的是丹奥呀!”“耶!”尼基不禁吃惊得噎了口气。“那那手提箱”“烟雾弹!”“其其他组人”“诱饵,全都是分散注意力的诱饵!”尼基顿时呆住了,就在这时,丹奥突然抓住莎夏的手臂,呼吸显得非常凌乱困难,表情非常痛苦。“对对不起,不过我我好像不不能呼呼吸”莎夏心头一沉“不!”她断然地大声道,仿佛只要她够坚决,情况就会按照她的意思演变。“你必须呼吸!丹奥,你必须呼吸,用力呼吸!我发誓,只要你不停止呼吸,我就不再生你的气,以后你想怎么捉弄我都随你,我都不会生气,真的,我发誓”她想尽办法要让他支持下去,可是他的呼吸依然越来越窘迫,越来越窒碍,喉头开始出现令人心惊的咯咯声,瞳孔放大,蓝色的眼珠子也逐渐往上翻,然后,她听到摩拉的警告。“他休克了!”阿鲁是距刚果与苏丹、乌干达国境交界不远处的一个小村镇,破烂的马路,破烂的村舍,破烂的黑人乌干达的难民依然不断往这儿逃,在联合国难民营里的医疗所设备反倒比镇里的小医院更先进完备,镇里的行政长宫家人都宁愿到难民营里看病,也因为如此,联合国的人才得以暗中在难民营里成立临时指挥所。此刻,一个胖胖的光头佬正在医疗所病房外对莎夏等六人大肆咆哮。“他们没有交代你们吗?无论如何都要好好保护他,即使无法将他护送到这儿也无妨,但是绝对不能让他伤到半根寒毛,现在你们却让他遭受到如此沉重的伤害,他的左肺完全失去功能,左侧肋骨全断,又摘除了胰脏,切掉一半的肝脏,还有天哪,你们究竟算甚么sa?”莎夏等六人垂首无语。“现在可好,全砸锅了,若是他没能及时清醒过来,整个非洲都要完蛋了,你们知不知道啊!”又没有人告诉过他们,他们怎么可能知道?“对不起,可是”赫伦硬著头皮说。“我们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扁头佬哼了哼“很简单,伊斯兰团的人在这里研究生化武器,但在我们抓到那个主持研究的家伙之前,他就先自杀死了。倘若我们不能及时得到进入研究密室的密码,它将会在”他看了一下手表。“八个钟头又二十六分钟后爆炸,到时候所有的病毒将会散布在整个非洲大陆上,你们自己想想吧!届时将会如何?”
“那又和丹奥有何关系?”“只有丹奥有办法从那个家伙身上得到密码。”“可是那家伙不是死了吗?”“没错,那家伙是死了。”“人都死了,那还有甚么办法?”“的确,没有人有办法从死人身上得到任何消息,可是丹奥,他就是有办法。”莎夏六人不禁面面相觑。“不过是开一问密室而已,”尼基不服气地咕哝。“其实很简单的嘛!连我都会,只要”“你以为那家伙没想到这点吗?”光头佬嗤之以鼻地说。“他早就设妥最严密的安全机关了,无论任何人打算用任何方法或任何仪器探查密码,甚至破坏密室,那间密室就会马上爆炸,而且我们也不能一试再试,仅有一次输入密码的机会,不是成功就是失败,在这种情况下,你敢拿整块非洲大陆冒险吗?”尼基窒了窒。“既然如此,为甚么不一开始就马上把丹奥送过来?”“因为伊斯兰团总部的人知道我们有办法打开密室,只是不知道究竟是甚么办法,但他们不想让我们打开密室得到里面的东西,这是可以确定的,所以如果我们正大光明的把丹奥接过来,保证他活不到打开密室。”“就像第一天那三组人吗?”恰卡轻轻问。扁头佬稀疏的眉毛高高一扬。“不,其他九组人早就全灭了!”六人不约而同的抽了口气。“全全灭了?”“没错。”“只只剩下我们这一组?”“也没错,这还是多亏了你们有丹奥在,否则你们也到不了这里。”赫伦突然想到校长对他的嘱咐:无论如何都要听从丹奥的话,他们才有机会安全到达目的地。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