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大公司而言,在浴场遭遇这种困难之时,竟然落阱下石,可以想见,公司的主事者在业界必定树敌不少,如今面临解散的命运,只能说最报应不爽。滕洛寒叹了口气,毕竟他在鸿图待了那么长一段时间,教他不唏吁也难。“你知道,公司主事的人一向是你,我代理这一个多月来,别说其他人怀疑了,我自己都觉得胆战心惊。像我这么淡泊名利的人,实在不适合做这种事。”韩季扬不忘开自己的玩笑。这是他和滕洛寒之间的老笑话,他对自己堪称低能的商业天分总是美其名为“淡泊名利”其实是一窍不通。对于这一点,滕洛寒对他的打击也是毫无余力。“什么意思?你就直说吧。”滕洛寒知道韩季扬有所企图。“哈哈,不愧是老朋友!”韩季扬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我撑不下去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不知道”滕洛寒迟疑了一会儿之后,终于说道。韩季扬看出了他的难处,立刻鼓励地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前几天我会带著你了解情况,等你进入状况以后,自然就会像以前一样顺手了;毕竟这是你一手带起来的公司,你一定知道怎么做。再说,冠伦建设的案子是你梦寐以求的大案,你不觉得跃跃欲试吗?”他先是说之以理,再来则是动之以情。滕洛寒听得果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