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起身,后脑勺忽然盖上一只手,猛地朝他压过去,唇瓣相贴,炙热呼x1在鼻息间喷洒,若即若离。
发出啾的一声响,又再次吻上去,乐此不疲地重复挑逗。
“唔……”林汨扭着脑袋躲,又被掰回来。
大手顺着她凌乱的头发,最后cha入发间,固定住她的脑袋,直gg盯着她的眼睛,g哑的声音磁x质感。
“今晚舒服吗?”
林汨避开他的视线,慌乱道:“我、我想休息了。”
“知道。”手捏住下巴把她拧回来,符聂杭一副正经跟她聊天的样子,“不做了,就问你舒不舒服,你要喜欢这样,以后都这么来。”
灯光闪烁了一下。
林汨有些不明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或许是沉默太久,符聂杭没耐心,又或许是看出她没有回答的打算,总之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打开房间内的灯,符聂杭抱着林汨去洗了个澡,热腾腾的水雾蒸得她很快泛起困意,最后出去的时候已经快睡熟。
身上裹了浴巾,林汨发现自己被放到了靠墙边的小沙发上,她眼皮沉重,抬头看去,符聂杭正在换床单。
先前sh得一塌糊涂的床单就丢在地上。
“……”
林汨闭上眼睛当没看见。
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符聂杭笑了声,没故意嘲她,迅速换上新的床单后,把人抱过来塞进被褥里,光溜溜的两具身t紧紧相拥。
熟悉的香味和触感,男人埋在她的肩颈,呼x1缓而绵长。
林汨睁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一片漆黑。
忽的,身后的人叫她。
“怎么了?”
“想问你个问题。”
符聂杭闭着眼睛,听声音是快要睡着了的样子,林汨刚点了头,就听见他问:“你特别讨厌我对吧?我记得以前是你总跟在我后边。”
莫名其妙的一番话。
鼻头突然发酸,这感觉太奇怪了。
明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尽管一开始他就老是欺负她,但当真正变成现在这样具有r0ut关系的情况时,她还是会感慨。
或许在小的时候,在以前的某个瞬间,他们两个确实是单纯的青梅竹马关系。
第一次主动去找符聂杭,是因为家里没人跟她玩,林永坤上班顾不上她,柳提叶也不怎么理她,甚至一看见她就露出厌恶的眼神。
当时的她看不出是厌恶,只觉得妈妈好奇怪,总是一个人闷在房间里不出来,但在某些时候,妈妈又是温柔的,会抱着她给她讲故事。
再一次被拒之门外,林汨只好自己去院子里玩,她就是在这里见到了邻居家的小男孩,长得特别好看,却总是一副凶凶的样子。
俩孩子都没人陪,但一个心大乐得自在,一个心细渴望关怀。
于是林汨主动贴过去跟人玩,特意把林永坤上次给她买的娃娃带过去,但符聂杭对这东西没兴趣,还把娃娃头给揪掉了。
一哭一哄,两个人也算认识了。
从幼儿园一直到后来,他们一直都分在一个班里。
高中之前,是林汨主动要跟他坐一起,跟认识的人在一起会让她安心;高中之后,是符聂杭强迫她坐他身边。
在两人关系改变之前,除了爸爸妈妈,符聂杭就是她最熟悉最亲的人,是一起长大的朋友,但不知何时开始,林汨再没有把这几个词和符聂杭联系在一起。
只想要逃离他。
林汨没说话,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怀里人起初是小声地咬着嘴巴哽咽,后来哭声渐渐溢出,跟猫崽子一样,符聂杭也觉得自己说这些话没意思。
拍着背哄了两句,略显声音地转了话题:“我要生日了。”
林汨ch0u了下鼻子。
“起码该表示一下吧?”
“……生日快乐。”
“我要礼物。”他毫不客气,盖住她哭得sh漉漉的眼睛,“送得我满意的话,有回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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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期小剧场:
夏天热,林汨喜欢吃水果,觉得甜的好吃,西瓜在她那排第一。
有次幼儿园给冻上了冰西瓜,乖乖上课等了一个上午,结果符聂杭过来一口把林汨那一份给吃了,丁点儿没剩。
平时符聂杭也老在她跟前贱,但这次是真生气了,不主动贴过来,也不跟他玩了,周末两家人在公园野餐的时候也不理。
符聂杭也挺不乐意,跑到姜清格说:“我想在家里种棵西瓜树。”
小孩就是傻,这哪能在树上。姜清格当时不耐烦地往他手里吐了个西瓜籽,“去,种去吧,明年就长了。”
符聂杭真信了。
把西瓜籽埋在土里每天浇水,后来还带上林汨一起种,说以后就会长成一颗大树。
来回折腾了几个星期,符聂杭家里的阿姨先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