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再草他多少次都没用。
他摇头,含着我,伏在我柔软的胸口上哭泣。
于是我去抚摸他的下体。
宴璟在我的身下总是异常敏感,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个激素错乱身体极度糟糕的oga,医生曾经说过他这样下去可能会无法正常生育。
我与我的双胞胎弟弟紧密连接到了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满足……我不要……求你了……”
我被他缴射了。
身为beta的我永远满足不了一个oga真正的需求。
他的身体准备好了。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将自己抽了出去。
我怜爱的摸了摸这个双胞胎弟弟,“姐姐当然是爱你的。”
他的眸子还有些涣散,湿漉漉的一副马上要哭的样子。
他在邀请我标记他。
但是他的身体却本能的开始发抖,他的大腿抽动着,后面的热情的软肉紧紧锁住了我,让我想抽出来都不行。
宴璟在哭,他摸索着抓住我的那根,想往他的后面插,嘴里还在说着些肮脏的放荡的话语。
宴璟像是天鹅那样仰着脖子僵硬了十几秒才瘫软下去。
oga很难通过前面高潮,要不通过后面把他弄射出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感觉怎么样?”
他因为我的闯入而欢愉,过量的oga性息素包裹着我,即便是感知能力很弱的beta,我也闻到了他那股湿润雨林的气息。
宴璟头埋在枕头里不动。
“我不可能给任何人生孩子!我特么的,就该死的不该是个oga!!你们别想用激素控制我!!”
这对oga来说是多么悲惨的一件事啊。
我怎么会不爱他呢?
他应该去找一个更大的更持久的更粗暴的,能成节的几把,把他的子宫灌满也依旧用那粗大的结堵的死死的,会用精子强奸他子宫的alpha。
“我就知道!我变成了这样一个淫荡的怪物就连你也不爱我了!!”
我掐住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他发出完全变调的声音,腰更下沉了些,我差点真的进入了他的生殖腔。
宴璟反手紧紧抱着我,我们出了汗的肌肤黏到了一起,平日里那些被他刻意掩盖的温存和柔情在这个静静的拥抱中全都传递了过来。
我去捋他因为发情热不正常出汗导致湿漉漉的半长发,我感觉到他在我的抚摸下再次硬了起来。
然而我依旧在不应期,他撸了好几下,才勉强半硬起来,他坐到我身上来,焦虑的起伏了几下,然后崩溃的质问我为什么不行。
我咬住着他的后颈在他让人融化的身体里模拟着最后冲刺的速度,感觉到什么的宴璟努力回头抓着我的手尖叫道,“不——”
我给他翻了个身,抱了抱已经完全进入发情期变得敏感脆弱的弟弟。
他被我操进发情期了。
但我喜欢这么做,这样漫长又永远无法舒缓的刺激会让宴璟很快陷入崩溃,他扭动着腰哭着求我操进来标记他。
易燃的,眷恋着一切温度,只需要一个没有深入的亲吻他就会积极回应着我。
宴璟的语调出现了哭腔,发情热严重干扰了他的思考,他平日里冷静清醒的大脑此刻完全浑浊不清,“进来吧,求你了宴椿,草另一边,我想要,射给我……”
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宴璟会在忽如其来的发情期时邀请我这个同胞胎姐姐草他的原因,因为他知道我不会真的在他的子宫灌入精液,即便被诊断可能会影响生育,但oga极易受孕的体质让他冒不起一点风险。
我恶狠狠拍打了两下他的屁股,打得他开始夹我,俯下身去又舔又咬他的后颈,一边顶他一边问道,“你是不是想被你的亲姐姐标记,被你的亲姐姐给你灌满子宫,给你的亲姐姐生下孩子?”
“宴椿,”他迫不及待的叫我,声音变得和他的后庭一样黏腻湿润,“快进来。”
而不是我这个各方面都中庸普通的beta。
母亲难受的为宴璟哭泣,她去关爱宴璟,试图抚摸宴璟,却引来了更剧烈的争吵。
即便是这个时候宴璟也生气的咬住了我的胸乳,“我要
我问他,“你想要个alpha对吗?”
但是我是个可以做性交时保持清醒的beta。
我喜欢极了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长长的睫毛。所以我平时都不喜欢后入,我更喜欢盯着他的眼睛做。
他曾经那样歇斯底里抗拒着身为oga的一切,生殖腔却在我的抽插中不断吮吻着我,邀请我的进入,身上常年不见光的苍白肌肤也在短短的时间内变得满是潮红。
不需要润滑。
我的几把甚至没他的大。
我们在洁白的床单上滚作一团,亲吻到双方气喘吁吁,衣衫早已被解开,露出彼此在对方身体上留下的那些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