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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的风将他全shen的re气都chui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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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再说不出半个字。

    “今晚8点,来我房间。”

    他恍惚着,耳旁隐隐约约捕捉到这句话,抬头一看,闻霖已是走了。

    又开始了,殷薄言想,他闭了闭眼,疲乏阵阵涌上来,一时不知身体哪里在痛。

    “薄言!”

    一只胳膊搂住他的肩,将他揽住,是韩知远。

    虽然闻霖认为韩知远的料是他这边放的,但也许是信息不全,不知道殷薄言曾经掌握着闻霖属意他的消息,亦或是有其他推论,韩知远对他倒是一如既往,完全没有芥蒂的样子。他确实是一个坦荡真诚的人。

    “怎么不进去?”韩知远问。

    “里面太闷了,出来透透气。”殷薄言说。

    “走吧走吧,我迫不及待要跟你对戏了。”韩知远推着他的肩往前走。

    “今天也不算对戏吧。”殷薄言笑着说,顺着他的力道往前迈步。

    “围读都有了,对戏还远么。”

    殷薄言回头看去,韩知远笑得露了牙,一双不大的眼睛里闪着明亮又纯粹的光。

    难怪闻霖这么喜欢他。

    那天的剧本围读进行得异常顺利,一是因为剧本质量扎实,二是因为主要演员都认真负责,准备充分。

    《最后一只靴子》不完全是冲奖的文艺片,在剧本上其实更偏商业片的结构,主体内容有结合悬疑向的商业元素,融合艺术性和商业性,代表了殷薄言工作室和华欣在票房和冲奖上的共同野心。

    如果这部电影取得不错的最终成绩,那意味着殷薄言工作室证明自己有拉起优质班底的能力,他自己在圈内的资源和话语权也会上升一个台阶。

    但一部电影的成功,不单单需要演员、导演、编剧的共同努力,服化道、摄影、打光、剪辑方方面面都不可松懈。

    除了电影本身能做的所有努力,还有宣发、审核、档期、排片等外部因素,不知有多少电影因为选错档期或者排片不利而赔得血本无归。

    从事这个行业本身就需要一点运气,除了做好自己的事外,只有一句俗得不能再俗的话,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殷薄言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做好自己的事。

    闻霖的房间在酒店单独一层,执行制片知道他在非拍摄期间喜欢自己修改分镜,整理拍摄进度,不喜欢有人打扰。

    这也意味着,闻霖在对他做那种事的时候,不必小心翼翼,不会有人听见。

    殷薄言去闻霖房间之前洗了个澡,他的额发散落在额前,不像之前为了活动造型喷上厚重发胶,看着很年轻,像是二十出头的男大学生。

    闻霖开门的时候愣了一下,才让他进来。

    房间窗帘已经拉上,殷薄言进门的时候没有犹疑,尽管酒店的陌生环境让他不可避免地有点畏缩与羞耻,但他还是顺从地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物,为了防止牵扯出更多惩罚。

    没有任何多余的寒暄与交流,殷薄言略微走了神,莫名觉得可笑,就算是单纯的调教伙伴关系,也远比他们之间更有温度。

    闻霖的房间是个面积宽阔的套间,他从客厅抽屉里拿出一柄圆形黑色亚克力板子,指着屋内大理石材质的半隔断式吧台,说:

    “趴着。”

    吧台高度差不多到殷薄言腰部偏下一点的位置,趴下去的时候臀部略微翘起,黑色大理石又冷又硬,他被冰得打了个哆嗦。

    “啪!”闻霖挥下亚克力板。

    亚克力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很脆,响声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但这次,殷薄言紧咬着唇,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啪啪!”

    一连两下,重重打在臀峰上,从闻霖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殷薄言的臀部先是发白,而后迅速充血泛红,浮出两道重叠在一起的板痕。

    殷薄言的手肘抵在吧台上,因为忍痛而不自觉用力的上臂绷出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

    和前两次不一样,他的忍耐是安静的,几乎悄无声息,唯有微微颤抖的身躯暴露出了他的不耐痛。

    “放松。”闻霖用亚克力拍在他紧绷的腰部点了点。

    大概过了四五秒,殷薄言的臀峰便迎来了极重极凶的一记,他甚至能听见亚克力拍快速挥下时割破空气的裂响。

    这般凶狠力道,让他俯趴的身躯都被带得往前一冲,控制不住直直撞向吧台边沿。

    “呃……”细碎呻吟从他紧咬的齿缝中泄露些许,又被他强行吞咽进喉咙里,只留下一点如动物幼崽般喑哑尾音。

    太重了。

    这种程度,就像闻霖想刻意逼出他的痛呼一般。

    他故意的,他想听见殷薄言在他手下辗转哀鸣。

    但殷薄言这次偏偏犯了倔,宁愿握紧拳头死死抵住唇齿,也不愿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一下。

    两下。

    三下。

    闻霖使的力道再没有减轻,明明是一柄看着平平无奇甚至有些轻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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