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花板上有了重影的灯,感受到了几分迟来的惧意,雄主是要将他咬断吗?
帕诺有些心虚,他自己都觉得痛,但开弓岂有回头箭。
况且心下还带了几分怒意,蓝含得他很舒服,他怎么就不行!
他伸出舌头不断舔触器具的根部,小心翼翼地吸吮磨擦着上面每一根跳动的经络,腾出手来对着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揉弄。
等疲软的东西再一次立起来,又将阳具深吞,让龟头抵住靠近喉咙上颚,开始吞咽着,试图将那根器具吞到喉管。
“不!雄主!”他那东西已经渐渐地带了热意,他感受到了自己的逐渐坚挺,蓝真的很害怕。
蓝已经勉力支起了上半身,却对着胯下的脑袋无所适从,不敢推他,脚又无法触地,大腿根部开始簌簌的发起抖来,只能无力的低声呻吟。
他呻吟微哑带了情动,听在帕诺的耳朵里便是鼓励,更加卖力的吞咽,喉管一阵阵的收缩,终于顶上了深处喉管的入口,无处容纳的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唇间溢出,沿着修长的脖颈蜿蜒流下。
蓝一时看呆了,伸出手来差一点就触碰上了雄虫的发丝。
帕诺慢慢感觉到喉咙里的东西渐渐涨大,而后开始抽搐。
吞咽的速度变快了。
不能!不!蓝及时收回了手,他就要忍不住了,他前二十多年的光阴里从未对自己抚慰过,长久的禁欲让他很容易就能被刺激到。
更别提此时有虫给他含,还是他的雄主,说不刺激那怎么可能。
要出来了!但他还记得虫星的雄虫是厌恶雌虫的体液的。如果,如果射在了雄主嘴里。
不,不能想,至少,至少让他死在战场上,他该像他的雌父那样死在战场上的。
“不要。”蓝用力的推帕诺的肩膀,但帕诺一直死命箍着他的腰,他用了狠劲才将雄虫推了出去。
思绪在下一瞬间被炸得一片空白,仿佛烟火在脑海中绚烂绽放后留下的寂静。
抖着身子颤了一阵,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慌乱地抬头去寻找帕诺。
却见帕诺神态自若,从地下站了起来,蓝刚刚听到声响了,雄虫好像磕到了什么东西,但现在却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样子,沉默着用指尖揩了睫毛上沾着的白浊,送进嘴里,喉头一动,轻轻地咽了下去。
肌肤白皙如雪,褐色的头发在暖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
眼神犹如今夜的星一般明亮而深邃,棕色的瞳孔泛着水雾还带着几分稚气,有点委屈但却没有怒意。
被蹭破的薄唇如饮鲜血般艳丽,看起来多情又妖冶。
蓝从桌子上下来了,上前两步,愣愣的有些想伸手碰他,但雄虫这次看也不看他径直上了楼,没有回头。
帕诺无力的坐在桌前,他果然什么都做不好,嘴唇有些发涩。
蓝推了他,他摔的很用力,尾椎有点疼,但是是他先咬疼了雌虫的。
玻璃心的帕诺有些自暴自弃。
打开了光脑,轻触光脑的屏幕,思索片刻后,点击了游戏列表中的第二位头像。
发送了一行字:你在骗我。
那边的虫已经给他发了很多条信息了,但是他一条也没回,好不容易等他上线,几乎是秒回。
亚杜尼斯:我骗你什么了?我还以为你仅仅就因为一次游戏的失败然后就再也不上线了呢。
语气有几分戏谑,帕诺不理,只说自己想说的。
帕诺:雌虫根本就不喜欢被鞭打。
亚杜尼斯:怎么会?
那边立马回复。
亚杜尼斯:雌虫明明很喜欢,我可比你懂多了。
帕诺轻轻的敲击光屏,打了又删,删了又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静静的坐着烦躁的扯自己的头发,不,雌虫不喜欢,绝对不喜欢。
可为什么所有的雄虫都告诉他雌虫喜欢鞭打,所有的雌虫都告诉他雄虫鞭打雌虫天经地义。
可明明雌虫不喜欢,上辈子的《雌主条例》就是很好的证明,不是吗?
那不是一场梦,他很清楚的明白那绝对不是一场梦。
帕诺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空落落的,脑子有点混沌。
他没什么朋友,他从出生起就在福利院里了。
他没有雌父,也没有雄父。
甚至一开始就被认定为是最低等的雄虫,或者垃圾虫。
一开始他是没有精神力的,最基础的一点点都没有。
周围的雌虫都陆续被领养,因为他们强壮,他们可以上战场,可以为新的家族争来荣誉或填补雌虫死去的空缺。
但帕诺是一只雄虫,仅仅是一只等级不明或没有等级的弱小雄虫。
没有虫会选择领养它,如果他在第一次生理觉醒没有觉醒任何精神等级的话,他就是一只被判了死刑只能观赏的雄虫。
可事实是,第一次过后他还是没有觉醒任何精神力等级,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