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地脱去衣物,露出结实的肌肉和皮肤上的伤痕。
帕诺看着蓝一步步走近,有些害怕,哪怕他刚刚还在与蓝相拥悱恻,吞吐他坚挺的器物。
蓝捧着鞭子,直直地跪在帕诺面前,鞭子上的血腥气和冷芒交织在一起,像条冰冷的毒蛇缠绕在帕诺的心上。
蓝说,“请责罚主责罚。”
雌虫哂笑着说:“阁下,我亲手杀了我的雄主呢,把他的咽喉扭断,将他的肉一片一片一点一点的割下来喂了鸟呢。”
把他的咽喉扭断。
将他的肉一片一片一点一点的割下来喂了鸟呢。
蓝可以的,蓝绝对可以的。
蓝的脸和视频中雌虫的脸逐渐重合。
帕诺惊恐万分,抄起床尾的抱枕,朝他扔了过去,“你走你走!”
身体开始抖如筛糠。
蓝觉得他不正常,膝行着上前了一步。
帕诺倒在床上裹紧了被子,冷得厉害。
“你走,你走!”帕诺蜷缩在被子里,声音带着颤抖。
蓝看着他,心中涌上了些担忧。
蓝觉得他不正常,但又不好把他掰过来看一看,只好慢慢的又退了出去。
蓝在门外跪了许久。
直至半夜,动了动有些麻的腿才站起来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掀开被子,帕诺已经烧的不省人事。
蓝皱着眉把他抱起来乘着星舰往医院驶去。
飞行器在夜空中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