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了才做完把手指插进他chaoshi的发丝中抚摸,另一只手抚着滑腻的后背,独享唐迟的这些日子给了霍持章稍微的宽慰,所以事后这点抚摸显得很温存。
即便内射到很深,霍持章依然做得不尽兴,唐迟脸上带着酡红吐着舌头喘息,眼角水ye蜿蜒,像一只被过量情欲折磨到餍足瘫软的猫,整个人都是软烂的。
霍持章问:“有什么别的想要的东西吗?”
唐慕卿没走,唐迟也算乖巧,就算给唐迟的补偿好了。
光裸的胸口ru头被无意地玩弄,唐迟听了,没抱什么希望地说:“我想出去。”
霍持章像是并不意外,笑了一下,低头咬唐迟被玩肿的ru头,道:“可以。”
唐迟脑子空了一下,水雾弥漫的眼睛都有神了一瞬间。
唐迟的头发长长了一点,霍持章摸着他的脸,低声呢喃道:“我们重新开始。”
唐迟懵懂地望着他,霍持章说:“其实他也没给你什么东西,那些关照和偏袒我也能给你,还能更多。”
唐迟静静望着一反常态的人,霍持章眼角都温和下来,很温柔地说:“你听话,要什么有什么。”
“搬回去住。”
胸口的刺痛给了唐迟实感,粗粝的指腹碾搓那一粒殷红豆珠,他看着霍持章温和从容下藏了一点奇怪的东西,仿佛是希冀,还有迫切。
他喊:“哥哥。”
霍持章心绪动了动:“嗯?”
唐迟伸手勾到了霍持章身上,霍持章由着他攀着自己的肩膀爬上来,唐迟翻身撑在霍持章身上,眨着水蒙蒙的勾人眼眸说:“你真好。”
霍持章嘴角翘起来了,“小骗子。”
唐迟眼角掉下来眼泪,啪嗒一声,很清脆地落在霍持章胸膛。
“我有的东西好少啊,哥哥。”
“我会给你的。”霍持章帮他揩掉眼泪,心里前所未有的熨帖。
唐迟缩在霍持章臂弯哭了很久,霍持章等他的啜泣平息、逐渐沉睡才离开。
唐迟认为徐闻洲偶尔是个好人,唐迟被骗了。霍持章摸了摸唐迟又有点发烫的面皮,指腹流连到终于看不出死亡般淤青指痕的脖颈,很宽慰地说:“你终于做了对的选择。”
睡醒的时候,床边又吊了输ye的瓶子,那个他找来替代自己的少年守在旁边,稍卷的头发遮住了脸。
唐迟嗓子干哑,想喝一杯水,张了张嘴,水送到嘴边了,稍微抬眼,发现对方脸上几道疤痕。
手指抽了抽,唐迟侧过脸不忍心看,少年却说:“大少特许我不用待在地下三层了。”
听起来很轻松。
少年说:“大少说我可以留在迟少身边。”
唐迟头偏回来:“你恨我吗?”
少年摇摇头。
他被卖进三层的时候就没想过能活着出去,能被唐迟和霍持章看中已经算是机遇了。
晚些时候,唐迟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比划,手里是半支折断的牙刷柄。
好久都没出来,少年在门口敲门:“迟少?”
唐迟把尖锐的断口比在脸颊上,最后放下了。
他推开门出去,霍持章也在监控跟前放下了手里的蝴蝶刀。
没想到,给唐迟解闷的人倒给了唐迟这种启发。
晚点的时候,霍持章回来了。
唐迟胃病太严重,睡不好也有胃炎的原因,被督促着吃了小半碗饭之后抱着一盅养胃的汤慢啄。
霍持章进门就开始拆卸身上的衣物,外套领带、袖扣手表。
唐迟放下汤碗,蜷在沙发椅上的腿放下来,被霍持章抱上腿面。
微薄的酒气传来,唐迟在霍持章鼻尖厮磨过来时凑过去啄了一下,尝到酒味就舔了一下。
霍持章轻笑了一声,捏着唐迟的下巴重而深地亲吻,几种烈酒混合的复杂香气瞬间覆盖了味蕾,唐迟仰着脖子接受亲吻,眼神开始涣散。
霍持章说要重新开始的心情不太好,开始cao之前拿着一柄红皮小软鞭抽了那颗屁股一顿,直到白软的屁股上布满纵横的鞭痕,然后鞭柄挑起了唐迟哭得乱七八糟的脸。
霍持章说:“这张脸就算弄坏了,你也出不去这扇门。”
“但是我会弄死你。”
唐迟被拷在那堵墙上cao了半夜,最开始受了鞭刑的屁股疼得不行,后来xue被cao开了,逐渐忘了疼,开始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中浮沉。
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疲软的性器半硬不软,依然被顶着肠壁中的凸点顶撞,开始失禁了,霍持章终于给他打开了手铐,抱着他去浴室清理。
洗干净布满性ye与汗水的身体,霍持章把唐迟圈进臂膀中,性器抖了抖,一股有力的水ye冲进了胀满Jingye的肠道中。
唐迟哭了一声,霍持章说:“上次就想这么做了,但是……”
可是唐迟忽然存了死志,差点被他掐死。
唐迟气若游丝抽噎,心跳久久不能平复,霍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