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马上离开,去联系房子的主人,或者报个警之类。但手指已经鬼使神差地掀开了帘子的一侧。
一条细线,他的世界只剩下了一对奶子身下的两只淫穴,肠道内壁吸绞着、含吮着、裹紧散发凉爽温度的东西,快感的火花汇聚成网,在每一个细胞内流窜。雌花为每一次的冲刺进入欢欣鼓舞,一团团透明淫液从被触手扎透的子宫口喷出,两次连续的雌穴潮吹让谢云昭双眼翻白浑身痉挛,连脚尖都与触手绞在了一起。
时佳倩:云昭到了吗?别客气,直接进去就行,这个点没人在家,姐姐给你炖猪肚鸡,我买好菜就来。后面跟着亲亲抱抱的小猫图片。
他本来要看摆在卫浴门口的一盆茂盛柠檬,走近之后却听见从门缝后面传来的哗哗水声。谢云昭心里一突,不由惊讶:这里还有其他人?难道进了贼?他很想给时佳倩发讯息,但又不想显得一惊一乍,万一是假山布景呢?放在卫浴里很奇怪,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心下稍定,遂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谢云昭点开手腕上的光脑,寻找聊天记录中时佳倩给他发来的进门密码。正好新消息在空中的光屏上弹出来。
“侍奉我——”
水声更大了。洗手台对面的烘干机正在工作,一张白色亚麻浴帘阻断了他的视线。是在洗衣服。谢云昭几乎要吐出屏住的那一口呼吸,耳朵却辨别出更多的,让人脸红心跳内容:急促的呼吸声、皮肉相撞的动静和唇舌吮吸皮肤的啵啵响声。
他回了一个ok的表情,开始在门锁的屏幕上输入密码。谢云昭和时佳倩在上次生病之后飞快熟悉起来,帝国的三天国庆假日在八月,和十天的夏休只间隔两天,人们会用掉年假将两处假期凑在一起,四处旅行。所以八月也是会所最忙碌的日子。在假期到来的前夕,时佳倩请谢云昭到家里做客。
阴茎流出精液的间隔不断缩短,直到浑圆的双丸射空干瘪。湿透的马眼无比淫荡地嘬含内里的细小触手,在一次尖利的前列腺高潮后漏出膀胱中储存的一丁点稀薄尿液。在这种无休无止的快感折磨中,那个男低音再次出现在脑海,回荡在每一寸空间: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
“侍奉我——”
“你好啊小昭弟弟。”沈沐恩走进下午3点,除他以外空无一人的餐厅,大摇大摆的坐到他的身边,“昨晚有趣吗?”
这间两室一厅的老旧公寓设施简便,没有太多智能设施,但布置得十分温馨,沙发上还放着两件连帽衫,处处都是生活的痕迹。粗略扫视之后,谢云昭忍不住开始四处走动,观察装潢的细节。
oga浑身一颤,睁着无神的瞎眼,伸出双手寻找祂的肢体。男孩碰到了其中一根,无骨的腕足从柔软的手心流过,顶端被男孩双手捧起,柔顺地送入红肿的双唇。
沈沐恩托着下巴,用小拇指点了点眉骨上的银钉,凑到他的耳边:“独家消息,我们的‘绅士’先生上一年选了另外一家娱乐会所,有人死了,三年前,死亡人数是4人,这些每月都会体检的男性oga都十分凑巧地死于心脏骤停。”
长方形的玻璃淋浴间被热水蒸腾的水汽糊得朦朦胧胧,透出两条交叠的赤裸人影,一人高壮,一人纤巧,纤细的那个被高大的那个从背后压住操弄,两团柔软的瓷白奶子噼噼啪啪地往玻璃上撞,乳肉上一瞬被压得扁圆,挺立的鲜红奶头直直陷回软肉中,下一瞬那人向后摆动屁股,乳肉在空中摇摇晃晃,荡出淫艳的肉浪。
人类美丽的皮肉上染着一层薄粉,墨黑色的无数触手在羊脂玉般的躯体上移动,修长笔直的白腿夹着粗壮的腕足前后磨蹭,像一只完全成熟的雌巢那样主动挺腰摆臀,迎合触手的操干。
碟子里还剩两个纸皮烧卖,谢云昭突然没了胃口。沈沐恩先他一步端走了烧卖,拿起来咬了一口。“都市传说嘛小昭,给姐姐我笑一个!”
谢云昭咽下嘴里的椰香小馒头,疑惑地眨眨眼。“唔,那人用了迷药,我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也不像刚从医疗舱出来,没有那种疲惫感。”他歪着头想了想,补充道:“也许他昨天临时有事失约了?”
两人就这么你前我后地操弄了十几下,承欢的那人似是被顶到了敏感处,受不住征伐鞭挞,身体一僵,随后抽搐起来。在急促喘息变大的刹那,高大的那个粗暴地将四根手指塞入那人口中,另一只手捉住身下人撑住玻璃的右手手腕,向后反折,拉过头之后在左侧肩膀固定,将人死死压在玻璃上,胯骨高速
电梯门打开,靠左第二间放着一块牛角面包地垫的防盗门就是谢云昭今日的目标。被踩扁的金棕色毛毛上卧着一只蓬松胖大,毛色几乎周围融为一体的橘猫。看见有陌生人靠近,猫咪转身跑进了走廊另一端的楼梯间。
谢云昭只有头和肩胛还贴着床,悬吊的身体被怪物的腕足操得不停往前耸动,快要撞上床头时又会被一把拉回,穴里的两根东西会趁机操到最深处,顶到子宫内壁或者撞开深处的结肠口,让他既痛又爽,快感之潮迎面打来,让本就飘摇的理智之舟沉入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