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做不到,即使明知大错特错,即使明知道这一切有多离谱荒唐,我也心甘情愿沉沦在和他的温存幻梦里。
即使注定见不得光。
除非他不要我,除非……有朝一日,他领着他的新娘来到我面前,亲口告诉我:妮妮,你只是我的妹妹,我不喜欢你。
“对不起……”
凉风破窗而入,我喃喃低语着,在迷糊中睡去,又在迷糊中醒来。
……
日复一日,安岚每到午夜都会准时出现在我的梦里,脱光我的衣服,亲吻、抚0我的全身,把我挑逗得yu火焚身,却不让我得到满足。
他的气息充斥在我的鼻腔和脑海,挥之不去,无论白天黑夜,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我,让我分不清这夜夜gxia0究竟是梦,还是高烧带给我的幻觉。
我对他的渴望一天b一天强烈。
同样不断滋生的,还有偶尔清醒时,我心中的负罪感。
这让我极度分裂。
我忍受着身心双重的折磨,在床上躺了一天又一天。
直到几天后,某个傍晚。
我再次清醒,强忍着眩晕爬起床,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虚弱苍白的模样,心头泛起阵阵恍惚。
镜子里的我,像一株缺水的枯苗,失去了少nv应有的活力。
我梳洗完毕,换上剪裁考究的连衣裙,扶着墙面,0索着走过过道,转过拐角,抬头就遇见了安岚。
他还没回军队去。
看见他的一瞬间,我有些恍惚,有些不知所措。
好像很久没见了,又好像每晚都在见面。
他的气息和梦里一样清新冷冽,只b梦里少了些暧昧和缠绵。
我情不自禁多看了一眼他的脸,又心虚地移开视线:“哥哥。”
“嗯。”
安岚目光低垂,淡淡瞥了我一眼,算是打过招呼了。
这样的冷淡,和每晚梦里的他判若两人。
楼道拐角,狭小的空间里,安岚的气息淡淡弥漫,如同一记cuiq1ng的毒药。
梦里和他欢愉的画面瞬间被g起,轻易击溃我薄弱的意志。
我的呼x1逐渐急促,身t一阵阵空虚,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望着他的触碰。
这具y1ngdang的身t,又开始向我发出信号了。
可现在的他,应该是嫌弃我的,否则怎么会对我这么冷淡呢?
我浑浑噩噩地想着,突然领会到了母亲所说的“龌蹉”和“不知羞耻”。尴尬地垂下头,错身打算从他身旁走开。
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我两眼一黑,踉跄着倒下,猝不及防,一头撞上他的x口——
然后就被他双手稳稳地托住了。
我不敢确信地抬起头,看见倒映在他眼底的自己,cha0红的脸,起伏不定的x口,呼之yu出的媚态。
我下意识t1an了t1ang涸的嘴唇,他的瞳孔随之一阵收缩,喉结轻微滚动。
“病了,就别勉强了。”
他的语气和平时一样冷淡,双手紧紧扶着我的胳膊,直到我站稳了也没有松开。
我的整个身t几乎都靠在他怀里,这样的距离让我又开始心猿意马。
在梦里,当我和他靠得这么近时,往往会立刻进入下一步,不是他啃我,就是我亲他。然后扒光对方的衣服,除了cha入,其他所有能做的、不能做的,全都做一遍,每晚如是。
这让我逐渐形成了一种可怕的惯x。
b如现在,我靠在他的怀里,被他熟悉的气息包围,身t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情了。
雪白的x在他眼皮底下起伏着,y1ngdang的xia0x开始渴望他的ai抚,迫不及待的流出yye。
甚至,se迷心窍的我,整张脸也在一点点的向他凑近着。
“不。”我小声呢喃,纠结着偏过头,绝不能在他面前这么fangdang。
不能让他再讨厌我了。
“怎么?”安岚发觉了我的异常,垂头盯着我。
他的脸离我又近了几分。
或许是担心我再跌倒撞上他,他的手并没有完全松开,而是在我腰间轻轻的扶着我。
淡淡的冷香随着他的呼x1喷薄在我脸上,莫名暧昧,引诱着我向他靠近。
可这不是梦里,不可以为所yu为!
我维持着最后一分清醒,自言自语着:“不能这样……”
安岚像是被我反常的行为迷惑住了,扶着我的手也忘了收回。
近距离被他搂着,暧昧的气息在呼x1间发酵,我原本就模糊的理智迅速瓦解。
“不可以……”
我低声呢喃着,听上去像是高烧病人在说着胡话。只有我知道,我在多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
他凝了凝眉,低下头继续贴近我,似乎是想听清我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