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封炀凶狠地进出着,每次都将肉棒抽出到只留一个龟头还在穴内的地方,再大力地撞进去,在顶开的小口内重重磨几下,再抽出来,再插进去,钟简书只觉得自己要爽到升天,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封炀眼神暗了暗,不禁想起刚刚钟简书说的“身体改造”,他坏心眼地慢慢将肉棍抽出,只留龟头和羊眼圈在体内,随即狠狠地撞了进去,正好撞到那个小口上。
随着钟简书的一声惊叫,封炀的龟头终于进入了那个地方。
说话间,肉柱的顶端似乎戳到了什么东西,又软又热,似乎是一个小口,不住地吸吮着龟头的顶端。封炀爽的差点直接缴械投降。
“唔——!你怎么又——!嗯啊……哈——!好、好爽……嗯唔……!”
封炀才刚刚插进去,怎么可能会让钟简书得逞,他一只手抓住钟简书的两只手腕抬过头顶,重重按下去防止钟简书逃脱,另一只手抬起钟简书的腰,再次挺胯,凶狠地插到最深处,旋即用手指恶劣地戳了戳爱人小腹被自己插的鼓起来的地方,满意地听到他发出破碎的呻吟声,说道:“刚刚不是你让我插进来的吗,嗯?既然说了……就别后悔——!”
忍住了这股冲动后,他好奇地戳着那里,结果就听钟简书发出了尖喘声。
“老公——!哈啊——老公快点——!嗯啊啊啊啊——!”钟简书终究是哭着喊出了这个称呼,封炀在听到的一瞬间狠狠摆动腰肢,疯狂地撞击着那个隐秘的小口。
封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的目标非常明确,每次都朝着那个小口冲刺,“宝贝,能不能、哈呃……叫点好听的?”他突然停下了动作,轻轻转着圈磨着那个小口的四周,但就是不碰那里。
钟简书的腰不住地扭动起来,他能感受到封炀的阳根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并且进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这里是什么,宝贝?”封炀不断挺动着腰肢,羊眼圈给钟简书带来了绝伦的痒意和快感,他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封炀的动作从喉中溢出呻吟。
房间中响起密集而大力的拍打声,封炀在钟简书身上不断地抽插,囊袋不断拍在钟简书雪白的臀部,泛起了一大片红印,看起来就好像被谁打了屁股,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
“你别……啊…呜啊……快动……”钟简书正沉浸在快感之中,骤然停下,他只觉得要疯掉了,他此刻只想让封炀狠狠地按着他肏,肏到他的最深处狠狠顶撞,然后抵着最深的地方射出滚烫的精液——
“别……哈啊!好、好深……太深了……呜嗯——!那里、那里不行——!哈啊啊啊——!”
“钟简书……哼嗯……宝贝儿……你好美……我要把你肏到怀上我的孩子……”
“哈啊——!封炀、封炀——!那里——!嗯啊啊啊啊——!!不行了!真的、唔嗯——!”
“真的不要吗?宝贝儿,你看你吸得多紧——!”
“嗯哈——!你、唔嗯……好爽、哈啊……你带了、唔嗯、什么……!嗯啊啊啊——!不行了——会、会坏掉的——!不要、不要了……!这个真的、不行——!哈啊啊啊啊——!要死了、真的会死……!呜嗯……!”
封炀低吼了一声,他只觉得龟头被一层更滑腻更湿热的软肉紧紧吸住,让他不禁想要在那个地方射出来。
他索性也不再忍,快速地抽出肉根,再狠狠地插进去,高速的抽插使得二人紧密相连的下体周围拍出了一圈白沫。
“呃啊啊啊啊啊——!进去了——!唔嗯——!!进去了呜啊啊啊——!!!”
“封炀——!嗯啊、啊啊——!老、老公——!哈啊、不行了——!真的不—
钟简书全身痉挛起来,肉穴更是紧紧吸住封炀的肉棒。他颤抖着,大口喘息,眼前的一切变成了斑斓的色块,他的脑子里除了快感再也无法感受到任何东西,他涣散的赤红色瞳孔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汗湿的白发贴在脸上,好像一个精致的被玩坏的娃娃。
钟简书的身体高高弹起又落下,他向后仰起头,雪白的脖颈微微颤抖着暴露在空气中,精致的喉结不住的颤动,双眼失神,面色潮红,眼尾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羊眼圈上的毛发在插入时随着动作向后弯曲,而在封炀抽出肉根的时候向反方向变硬、变直,狠狠擦过极度敏感的肉壁。细密的睫毛无死角地梳过每一处褶皱和神经,带给钟简书灭顶的快感。
封炀看着身下迷离的人,兴奋地双目深处涌起了赤红,胯下的肉棒竟是又涨大了一圈,钟简书瞪大了眼睛,呻吟的声音不断变大,他能感受到身体里那个隐秘的口,正在封炀高速的顶弄下缓缓张开——
钟简书对这铺天盖地的汹涌快感感到头皮发麻,他忍不住想要逃离,手肘撑着床单,想要向后退去,远离在他身体里进出的巨大物件。
“呜啊——太快了、不行——!唔嗯——!好快、哈啊啊——!太、太深了——真的会坏……!不要了——!呜嗯嗯嗯——!封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