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要你有能力办到才行啊!说实在,我相当期待着呢。让我想想你是怎样的人,嗯,赏善罚恶,助弱扶贫;像你这样的人,会是个很忠心的人,考虑考虑加入我们的组织吧!作梦吧!你!还有凝枫不是只有一个人,与你誓不两立的人还有我。海月让他知道,不屑他的人并不只有凝枫。whoareyou?那头的人似乎有一点诧异。不敢当。本小姐乃大名鼎鼎的电脑女神——秦海月。自己介绍自己的名号,还真厚颜无耻。哦!久仰大名,你的名气很响嘛!怎么会呢!还不及你“反国组织”的十分之一哩!这反讽似乎有一点太留口舌了,不够过分。你们台湾人的嘴,真的是很甜。少打哈哈!紫心呢?我们正很热心的招待她到岛上度假呢!如果紫心少了一根头发,你就准备找人替你收尸。海月厉声地威胁。是吗?我会的。言下之意,就是他已经把紫心怎么样了。你海月被他气得发抖。那么喜欢死,你去死好了啦!海月咒骂着。我把机会留给你们。一会,他从电脑那头关了主机。“可恶!”海月忿忿地瞪着萤幕上的大骷髅头。炳!炳!炳!骷髅头还不怕死的扬起三声尖笑。“shit!我把炸弹程式改强十倍,炸得你死无全尸!”海月怒气冲冲地踱向放置电子炸弹的角落。她从来都没这么,这么的生气过。凝枫盯着萤幕上仍存在的大骷髅头。来这招!我也会。“我要出去!快放我出去!”碰!又一张木椅被紫心砸飞向两扇厚重宽大的房门。地上的木骸已不胜数,但门外仍旧毫无回应。懊死的!他们算准了用木门以防她逃走;要是电子门,她肯定不必在这里呆坐得像白痴!都来了二个星期了,她给他面子才耐心等他出现,那家伙竟得寸进尺!咯门拖在地上,发出陈旧的刺耳声。银奴和阿肯巴先走进来,各站在门的一边,然后走进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子。终于出现了。紫心打量着男子傲霸双全的气势,浑然天成的领袖者气息,洒脱不羁的衣着打扮,一双冷漠深邃的碧眸,不肯折服的剑眉,端直不屈的鼻廓,匠具独色的唇瓣。光以这些本钱,他是够格居高临下的看人。不过,也不必跩成这副德行吧!紫心不屑的双手环胸看着他。“你好,我是左赤。”左赤行了一个宫庭礼。假惺惺!他们神秘岛的人似乎都是先礼后兵。紫心高傲地将头偏了十度角。左赤无所谓的当作没看见,手指弹了下,发出响亮的一声。阿肯巴立刻搬来一张椅子。左赤随意地坐上去,跷起一只腿,双手慵懒地托着额头。“在哪里?”紫心不说话。她知道他在问什么,但是,她就是不爽告诉他。没礼貌的家伙!她都没坐,他凭着什么坐得那么舒服悠哉?“我问你:在哪里?”左赤沈声地又问了一次。他再这么没礼貌,她就和他一直耗下去。紫心仍然不把视线对向左赤。左赤犀利的碧眸闪了一下。“银奴。”银奴拉来一张椅子,放在紫心的身边。紫心对银奴笑了一下,然后白了左赤一眼。“没风度的家伙。”还兼没人性、没心、没肝、没肺、没胃左赤不可置信的看着银奴。银奴不可能不懂他的意思!他是叫银奴给她狠狠的一巴掌,以示她对他不敬的惩罚,而银奴却似看穿了她不悦的原因,给了她一把椅子,与他平起平坐。银奴反常的不顾左赤的眼神,仍站在紫心的身后,犹如一位守护公主的骑士。他以为他是谁的人?左赤半眯起他那睿智的双眼。她不过是区区一个外人,值得他做出这种几乎是背叛反国组织的行为!他与她南宫紫心看来,今天似乎谈不下去了。左赤站直了身子,瞟了一眼紫心,随即走出大门。阿肯巴回头丢了一个眼神给银奴,称许他的破天荒、头一遭的反抗。紫心则一脸的不解“什么嘛!”莫名其妙,话题都还没开始,他却甩头就走!当她是什么?“他今天心情不好,别怪他。”银奴走向床边的小瘪子,上头摆了花瓶,里面插了一大把的紫色苜蓿。紫色苜蓿——生命的延伸。这是他为紫心选的。“那就别来嘛!≈36807;≈26469;就只为了摆脸色给我看,干嘛!”紫心抿紧了唇,开始使性子。银奴揪起了眉心,口吻里有轻斥的意味“女孩子说话不该这么冲。”没有爷爷和爸妈的日子,紫心究竟都学了些什么?为什么从她口中说出来的,全是一些世俗的调调,幼时的温柔害羞,却全都消失遁形。“嘿!你在教训我吗?”这男人真是很奇怪,老是对她说一些很亲密的话,就好像他是她哥哥一样。
银奴噤声无话反驳。“其实,还是阿肯巴对我好,陪我聊天,又带我逛堡,又送饭给我吃;而你,好像一年四季都不开口的样子,闷死人了!至于左赤,坏蛋一个,最好让他下阿鼻地狱。”由称赞说到埋怨,由埋怨说到诅咒,紫心孩子气的嘟起嘴。银奴听了不禁扬起一抹轻笑。“咦!你笑了!真难得。”他的笑,引起紫心的兴趣。“很好看嘛!你该多笑的。”“嗯一定是你老跟着那个死八股扑克脸的家伙,才会变成这样;不过,没关系,碰到我是你三生有幸,以后要常常陪着我,多看我美丽的笑容,保证你开口是笑。”紫心大言不惭地说着。这回,银奴就连眼中也泛起笑意。有妹如此,夫复何求。“ok!决定了,明天就由你带我去深岛探险。”ya!“不行,深岛太危险了。”银奴反对地说“没关系,我知道你会保护我。”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