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喂!张老弟,你在听吗?」
随着这些小女孩的名字一个个的从徐风的嘴里叫出,我忽然感觉我似乎马上
就要接触到一个可怕的真相了。
纪芳岚、单玉环她们竟然是十年前那件耸人听闻的比利时国际虐童案的受害
者,而且现在都集中到了性奴隶服务公司上班,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愣愣盯着手上的照片,竟然忘记了要向徐风问问题。
徐风似乎很理解我的惊讶之情,于是微微一笑,说道:
「张老弟,你进公司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不觉得公司里的像纪芳岚这些性服
务员,她们的人生观和伦理道德观跟社会上的女人很不一样吗?
社会上也有很多荡妇,但远没有达到像她们这样完全肆无忌惮,任男人怎么
淫辱都甘之如饴的程度,你难道真的以为她们的这些放荡的个性都是天生的,或
者是后天环境自然造成的吗?」
我闻言想了想,讷讷的说道:
「我、我听玉环说她。她们都经过调教……」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没错,但是社会上有很多SM爱好者,也有很多调教师,你认为一般的调
教会把女人的性格扭曲成这个样子吗?」
我闻言无话可说。
说实在的,从天进公司起我就一直对公司里的性服务员有一种虚幻感。
她们很有性格,但同时又是一个性爱机器。
街上也有的妓女很多,但她们没有一个人觉得自己做这件工作是快乐的,她
们主要为了钱。因为她们头脑里还有着贞操的观念
但公司里这些性服务员就不同了,她们也知道贞操的存在,但是似乎个个都
看的很淡,这不是一句敬业就可以解释的通的。
这也是我一直觉得这些性服务员很另类的原因。
我咽了下口水,抬头对徐风说道:
「那是什么原因造成了……」
「是保罗?瓦夫特」
徐风还没等我说完,便将答案说了出来,然后靠着椅子背叹了口气:
「唉……本来纪芳岚她们的社会伦理观跟社会上的一般女孩一样,甚至更高
尚,因为她们的父母都是社会的上层人士,她们受过良好的教育。可是这一切从
她们被绑架的那天开始就变了。保罗?瓦夫特这个魔鬼,他用了六个月的时间,
打开了这些女孩内心保存欲望的那支潘多拉魔盒……」
我闻言愣住了,虽然我隐约猜到可能跟他有关,但是却想不明白,于是轻声
问道:
「那、那这个保罗?瓦夫特到底是什么人?」
徐风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就像你说的,这个保罗?瓦夫特是个禽兽。
但同时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他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女性调教师。
他的一生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征服女人。这么说吧,他是世界上
个,也可能是唯一的一个调教学科学家。」
我一听就傻了,讷讷的说道:
「调教学科学家?这、这怎么可能?太匪夷所思了。」
徐风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没错,我当初听到也不敢相信,但是真的就是如此。
发现这件事情的时间是在八年前,也就是纪芳岚她们被解救回国的两年后。
纪芳岚她们过了两年的平静生活,忽然在某一段时间里,这三十六个女孩先
后得了一种离奇的怪病,这种怪病后来我们称之为「瓦夫特淫痒」」
我闻言一愣:
「瓦夫特淫痒?」
徐风点了点头,说道:
「对,这种症状在她们身上爆发时,她们首先会浑身发热,呼吸急促,接着
身体会没来由的产生强烈的性饥渴和空虚感。
然后她们的下体开始产生剧烈的淫痒,最后在没有任何性刺激的情况下,她
们便会自然的潮吹。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她们的潮吹不是喷一次就停的,每次这种病症
爆发她们都会多次自然潮吹,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次数越来越多。
据单玉环后来跟我描述,到最严重的时候,她们竟然在十分钟的病症爆发期
内连续自然潮吹了十几次,淫液就像洪水一样从她们下体喷涌而出,她们想堵都
堵不住。
每次爆发期过后,她们就瘫在自己的淫水里,身体已经因为痉挛而缩成了一
团,因为浑身无力,所以无法控制膀胱和肛门收缩,所以这时她们往往也通常会
失禁。」
我听的目瞪口呆,说道:
「这、这么厉害?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