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断地留着泪水。看到这一切。白老汉想,我都做了什么?怎么会是这样。
白老汉趴在儿媳妇身上快意地驰骋着,这十多年的愤懑与压抑在这一刻全部
一步该做什么。看了一会。
「啊!——痛!」彩虹感到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撕裂开了。这种痛苦是她一辈
屋里的人怎会去管外面的变化?即便是天塌下来了。
的闪电,这么刺耳的雷声。那院子的一角栓着的那匹马一声长哓,竟挣脱了缰绳,
次破处还要疼痛。她感觉像是坐在一个带着冰刀的秋千上,每一次的摇荡都
虹就是拉着不放,这哭声不仅仅是为了刚才遭受的痛苦,更是因为她丈夫长期不
彩虹一直抱着白老汉的腰没有动。任由白老汉在他身上摸着。直到白老汉粗
子都没有经历过的。她在挣扎,但被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白老汉按着,她始终动
灶神。灶神由两位神灵来担任,一个是灶王爷爷,一个是灶王奶奶。
好几个月了。儿媳妇心里苦啊。我跟你是自愿的。」
厨房里的灯还在亮着,想是彩虹在端水的时候忘记了关吧!那厨房里供奉着
和嘻嘻的笑声他自己也不清楚。也非常后悔
只是身边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蜷曲在床上,娇小的身体在瑟瑟发抖,眼睛
在家。他长期忍受孤独寂寞的满腹的委屈,「爹,儿媳妇不怪你。他,他都走了
交合在一起,仿佛是西北的沼泽。
在院子里来回地跑叫。
内裤,举起了腰中大物。
抚摸、去亲吻她曾呵护过的那双脚,那
说着,又使劲抱住了白老汉,生怕他再次挣脱。而白老汉那双大手也慢慢地
乳房上。
释放了出来。他感觉自己飞起来了,飞起来了……「啊——」白老汉一声闷叫,
白老汉趴在儿媳妇的后背上。猛力的顶耸着儿媳妇的屁股。仿佛回到了三十
一样。他觉得没脸面对儿媳妇他仅把脚脖上的裤头提了上去,就麻木地准备下床。
那匹马仍在院子里扑腾着,像是发疯了一般。
放在了彩虹的肩膀上。在那里抚摸了起来现在这个屋里是一片狼藉,药水和衣物
的前戏。也没有任何的润滑。就那样被公公那又粗又大的东西顶了进来。简直比
是她最初的眷恋。白老汉此时在地上站着,彩虹在床上。两人对望着。不知道下
弹不得。她咬紧了牙,牙床格格作响,她已经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既没有任何
想去拥抱公公。但是白老汉却用胳膊抱住了彩虹的小腹,让她翻过身去。跪在床
儿子在家时。他在他们窗子外面听到的不是这样啊。那是儿媳妇快乐的呻吟。
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竟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雷声。想不到这春夜里也会有这么刺眼
就由摸变成了揉。也有肩膀来到了后背。又由后背来到了胸前。摸到了儿媳妇的
但愿这脱缰的家马,不要惊扰了诸神的好梦。不过,即使是马儿不惊扰,估
上。
彩虹却一把抱住了他,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白老汉吞吐道,「我不是人!」说着就想挣脱彩虹下床去,但彩
计他们也是要走的。白老汉不停的摸着儿媳妇彩虹的肩膀。不过。一会儿之后。
多年前。刚结婚不久后的那个夜晚,他闭了眼用下体进行着激烈的冲撞。脑海里
虹双手支在床上,扭头去看,不知道白老汉要做什么。她看不见白老汉已经脱下
让她痛不欲生。想不到对异性的强烈渴望。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的仿佛整个人的灵魂已经出了窍,他变得轻飘飘的,摇摇晃晃,就像是大醉的人
红又肿。好像还有些撕裂。隐隐有一些血丝。
「啊——」彩虹扬起头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冲出窗外,直刺茫茫的夜空。
白老汉也爬到了床上,来到彩虹的后面。彩虹要动,白老汉却不让她动。彩
当他准备拿起衣物给自己遮羞时,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儿媳妇的那东西又
彩虹起身向公公爬了过去,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想着梦里多次重复的情形,
瘫倒在了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啊——」刚才自己太冲动了。竟然忘了儿媳妇结婚几个月儿子就外出走了。
已全是红灯喜被。
儿媳妇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做这件事了。自己的东西那么粗大。做的又这么猛烈。
唉唉。自己真是个混蛋。老不死的白老汉后悔极了。心中骂着自己。又晕晕乎乎
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下起了雨,雨下得很大,下得很大。
糙的大手摸到他乳房上的时候。他才把身子往上抬了抬。以方便白老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