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换成一般人,早就被她把全身精华给榨干了!于是我不再客气,摄来一条丝巾,结成马镫模样挂在她的腰肢上,随即抬起两只脚蹬了过去,如此一来,肉棒插得更深,等坐稳后,我便抬起手掌,用力扇打她的肥臀,同时催迫道:“骚母马,快给本将军撒欢跑!”
杨絮一边痛叫,一边又取来一条丝巾,咬住中间部位,又递到我手中,浪呼道:“啊唉哟啊啊大将军大将军啊您的缰绳没有这绳儿,您怎能坐得稳啊用力抽,骚马儿开始跑了”
说罢,她颤栗着身躯,一屁股一屁股向前艰难移动,就像背负行走的挑山工!
在艰难爬行时,两边屁股蛋上下起伏,引得那将花房塞得满满的肉棒不住挺动,一边摩擦着敏感肉壁,一边像顶到心坎儿似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让她感到心里酸痒,淫水如决堤般顺着两条丰满白嫩的大腿淋到地上,带起一路水痕“喔啊啊啊大将军好爹爹你的棒儿好粗好大,磨死淫妇儿了啊好厉害你的皇后女儿,要被你插死了”
在艰难爬行中,她只觉得骚穴深处越来越酸痒,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却又无比充实,将全身空虚给填满,不禁淫声浪叫起来我依然用力扇打她的肥腻大屁股,直把雪白巨臀打得密布掌印,红肿一片,又淫笑道:“骚货,快把屁股再撅高点,爹还有更厉害的招法,定能杀得你这淫妇哭爹喊娘,哀叫饶命!”
我蹬起马镫将屁股抬了起来,那淋着淫水的金色巨棒从那绽开的黑莲淫穴中缓缓拔出,带起一股淫液,又让杨絮难耐地低吟一声,缩紧阴道,夹住肉棒,摇着臻首泣道:“爷亲爹求你不要拔出来唔你皇后女儿的小骚屄快痒死了!”
我没理她,双手撑着她的粉背,屁股高高抬起,一直拔到只留龟头在她淫穴中,那沾满淫液的巨棒在阳光照耀下,金光闪闪,看上去峥嵘可怖、杀气腾腾,仿佛就像一根金色长矛,欲要刺入敌人的薄弱之处!屁股微微起伏,一阵轻抽慢送,没有用力,但这种抽插法正符合三浅一深、六浅一深或是九浅一深的原则,只逗弄这位骚浪皇后欲求不满的哭泣求肏起来!
“呜呜呜爹我的亲爹求你用力插女儿的屄呜呜女儿好空虚好难受快要死了
呜呜呜”“真是一个骚浪的臭婊子!爹就满足你这贱货吧!”说罢,身体猛的往下一沈,金色巨棒快如闪电,直取穴心!
杨絮被火热的肉棒顶插得双目翻白,浑身颤栗,一股酥麻的快感通遍全身,尤其当龟头刮得两壁麻痒钻心、子宫被捅刺得饱满充实,当肉棒抽出时,芳心好像一片空虚,又猛然捣入时,顶得花蕊狂跳,神情荡漾,酥麻到了极点,玉沟里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淫兴已达到了最高峰。她急摆细腰,晃动巨臀,呻吟着浪哼着:“好爹爹女儿爱死你了只有亲爹能满足女儿这个淫妇肏得我好爽唔淫妇儿离不开亲爹的大鸡巴了啊继续干我肏死我这个臭婊子!”
车外乡民们看得眼睛直喷欲焰,看着地上淋成一路的淫水,直感叹眼前美妇的淫荡,甚至有人忍不住射出精液来!
我又拔出肉棒,同时伸出手指在她肛门上揉弄杨絮似已动火了,双眸已射出饥渴的光芒,口中浪叫着:“唔小骚屄好痒,爹大鸡巴亲爹求你快插女儿,插死我这个婊子”这时,又感到肛门传来一阵刺痛,便知道我要干她屁眼了,于是连忙向后探出双手,用力分开肥腻的臀瓣,将黑莲肛菊拉扯出一个幽深的洞,又浪声道:“大鸡巴亲爹,肏你皇后女儿的骚腚眼,插这里跟插人家的骚屄一样,都能给人家止痒!”
“真是一个知情识趣的骚浪妇人!”我暗赞一声,忍不住欲焰冲顶,仿佛忘记了其他一切,就像战场上最勇敢、最凶猛的斗士,挺动巨棒,狠狠插入她的肛门,拼命的冲刺,发出无坚不摧的本领,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每一次抽送,杨絮的口中便发出一种“嗯嗯”的迷人声音,只感到谷道深处无比充实,传来阵阵的快感,虽然菊口处被撑得有些疼痛,但快感的来临却已超乎了一切为了享受这种充实美好的滋味,此时即使再大的疼痛,她也会全无顾忌从她的表情上来看,仿佛一只发情的母兽,既骚浪又狂野,不停摇晃着雪白巨臀,载着我往前爬动!
刹那之间,车内已响起了阵阵喘息之声,夹杂着男女交合的秽语春声,狂野放肆,愈演愈烈!盛况不下,一个年轻力壮、舍生忘死、疾刺猛冲、形同疯狂,一个是婉转承欢、渐入佳境、媚态横生、抵死缠绵两人更是龙鱼曼衍,锲而不舍,显然,都已陷入了狂风暴雨的境地
一路前行,一路淫风浪雨,却不知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不过,佳人当前,当得及时行乐,正映衬了古人一句话,“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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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绿洲,春和日暖、枯树发芽、鲜花盛放,却是一年春好时!
原本只有寥寥几座的客栈和妓馆已是客朋满座,到处喧嚣着热闹气象!
这次乌蛮族人倾潮从地下而出,着实震惊了草原各大势力,当宣布四大古族的圣女莅临归来,更引得各大势力派来使节打探!
在绿洲中心地带的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