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奴家给你做一套‘毒龙’?”于意涵魅惑地看着老张头,一面伸出素手探入他的股沟,轻柔地在他菊门撩了一下,媚声道:“现在,可不行!”
老张头皱着眉头,不满道:“那什么时候?不如现在就伺候老叔一番,反正你也给别人舔过屁眼,还穷讲究什么?”
“你怎么知道,奴家舔过?”于意涵惊讶道,脸上露出一丝羞色,媚意无限。
老张头嘿嘿一笑,说道:“你这骚货,难道没帮阿财父子舔过吗?”
“你偷看?”于意涵恍然大悟,不禁嗔道:“老叔,你坏死了,竟然偷看侄媳!”
“嘿嘿,不偷看,老叔我怎么知道你是个骚货呢?他奶奶的,竟然同时和一对亲父子肏屄,真够淫贱的!”
张进财心中一凛,暗骂:“老不死的,竟敢偷看,当初就应该把你两条老腿打断!”
突然,凉亭中传来一道喝骂声,“骚母狗,给老子趴下,把骚屁股撅起来,老汉我要肏你的浪屄!”
张进财抬眼看去,只见于意涵竟没丝毫犹豫,连忙倒转身体,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大白屁股高高翘着,同时双手后探,把住美白臀瓣,向两则分开,露出光洁饱满的骚穴,和小巧玲珑的褐色菊花。
她的模样又骚又贱,偏偏却诱人无比,勾得男人欲火沸腾。
于意涵回头骚浪地望着老张头,腻声道:“老叔大将军,快肏奴家,奴家的屄好痒啊!求您用大鸡巴给侄媳止痒”
望着眼前曲线傲人的雪白娇躯、磨盘大的雪白硕臀,微微蠕动的小巧屁眼、以及淫水四溢的熟女美穴,老张头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欲火,大吼一声,叫道:“肏死你这个臭婊子”
话音未落,他挺着青筋暴起的粗黑肉棒,抵到于意涵的骚穴上,猛的一下,狠狠插了进去,穿过层峦叠嶂,火烫的龟头撞到花心上。
“喔!”于意涵艳唇微张,长声腻叫,宛如一只受伤的母兽,浪叫声痛苦而又满足。
“啊好粗好长”张进财失魂落魄地看着这一切,“插进去,插进去了,这婊子又给我戴了一顶绿帽”
与张进财失意不同,老张头意气奋发,多日来的臆想,终于美梦成真,他觉得快意无比,真像诗中所说“老夫聊发少年狂”,此刻他又何不是如此,仿佛自己年轻了几十岁,浑身力道十足。
“啪啪啪”,胯骨撞击着雪白的硕臀,发出淫靡的响声,老张头双手握住美人的纤腰,疯狂挺动腰身,粗黑肉棒在熟女美穴中快速出没。
虽然他知道眼前美人阅人无数,但骚穴却依然紧窄,裹得肉棒密不透风,每次插入时,那湿滑的媚肉便紧紧地缠上,仿佛千万中小手在做着按摩一样,舒爽无比。
他看着眼前由于撞击,荡起波涛雪浪的丰硕美臀,不由淫欲大作,“啪”的一声,抬手拍了一下这震颤的浪肉,叫道:“臭骚屄,爷肏得你爽不爽?”
“唔爽爽死了啊啊啊啊嗯嗯嗯爷大将军你好厉害嗯哼肏得奴家美死了噢不要停狠狠的肏肏死奴家这个臭婊子”此刻,于意涵也是快意无限,老张头这根肉棒由于火龙血脉加持,不仅又粗又长,而且还火烫无比,每次龟头抵到花心,都会传来一股灼热的快感,烫得她花心大开,又酥又麻,浪水如决堤般涌出老张头听的兴奋无比,一边疯狂抽插着骚穴,一边抬起两只老手,交替扇打着丰腴玉股,“啪啪啪”声音密集程度,宛如下雨一般,片刻不得停息。
“啊臭婊子、骚狐狸、破鞋、烂货,肏死你,肏烂你的臭骚屄,让你骚让你浪,让你四处勾引野男人,啊啊啊老子替阿财这傻儿教训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破烂玩意。”
随着快速抽插,老张头越来越疯狂,侮辱的言词越说越不堪,但于雨涵听得,反而更加兴奋,也许自己就是个骚浪贱货,男人越是侮辱自己,就越是觉得刺激!
似乎回应着老张头的辱骂,她兴奋地扭着雪白娇躯,两颗丰满浑圆的乳球,上下左右,剧烈摇晃,荡起一片耀眼的雪浪,而同时磨盘大的硕臀也开始淫荡的左右摇动,研磨着那根快速进出的粗黑肉棒。
“啊啊啊啊老叔大将军爷,惩罚奴家这个破鞋吧!嗯嗯嗯啊啊啊嗯哼狠狠的肏奴家的骚屄唔用力打屁股蛋儿不要怜惜奴家,啊啊啊”
腻人的浪叫声在凉亭里回荡,让秋风凉意中都充满了诱人春情张进财死死地盯着凉亭中,疯狂野合的狗男女,脸上神情既痛苦,又兴奋,只见一个枯瘦矮小、皮肤黝黑、丑陋至极的糟粕老头,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猛肏着一位身姿挺拔、曲线傲人、丰满雪白、貌若天仙的狐媚女子,他一边怒挺着老鸡巴,一边扇打着丰满雪臀,口中的粗言秽语层出不穷。而趴在地上,摆着母狗姿势的狐媚美人,非但没有一丝不情不愿,反而迎合老头的肏弄,一边说出令最低贱妓女都觉得羞耻的淫词浪语,一边摇着屁股回应。
“这婊子,真他妈的骚!”张进财此时已无语形容,只想到这一句,但显然远远不能形容于意涵那淌露出来的骚浪劲。
狗蛋震惊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感叹:“于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