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意涵吓得花容失色,开始挣扎起来,但此刻老张头力道无穷,她哪挣得开,绿色古藤将她双手困在背后,环过豪乳的外缘在乳沟处打了个交叉,使得双峰更为膨胀凸挺,乳肉上的肌也变得更加晶莹透明,仿佛就要被乳汁给撑破一般,古藤朝下蔓延,掠过双腿,将脚踝捆住,又折叠向上,在嫩白浑圆的大腿上捆了几圈,接着古藤横跨阴户,恰好卡在光洁肥厚的阴唇中间,凹陷下去,惹得狐媚美人哀吟娇喘、放声哭泣那古藤质地粗糙,而于意涵敏感之地的肌肤又极为细嫩、敏感之极,特别是骚穴与古藤摩擦时,更是瘙痒难耐,难受至极,被这么一阵折腾,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丝丝酥麻电流传遍全身。
老张头把古藤挂到粗枝上,将于意涵拉起,使得狐媚美人双手背负在后,两腿向后曲起,被古藤缠绕的雪白硕乳向外凸出,摆出一个无比香艳淫媚而又屈辱的姿势,吊在空中老张头抬手拍着于意涵那丰满挺翘的雪臀,大声骂道:“臭婊子、骚母狗、破鞋、烂货,让你不听主子的命令,让你装矜持,老子打死你这个贱货”
于意涵紧要艳唇,苦泣道:“爷爷,饶了我吧!除了喝尿,孙女什么什么都愿意帮你做,求你不要打了呜呜呜”
老张头扬起手掌又拍了一下,打得臀肉晃荡,肉光迷人,颤巍巍的肉臀划出淫媚浪潮。
他眼睛一转,从树根下又取出一根藤条,用手掂了掂,随即老手一挥,抽在于意涵那丰满白嫩的娇躯上,“啪”的一声,藤条落在膨胀凸起的乳峰上,这一下又快又狠,打得美人娇躯扭动,豪乳乱颤“啊~~!”一道痛呼声,从于意涵艳唇中传出,屈辱哀嚎中又带着一丝快意。
张进财看得又气又恨,心中骂道:“臭婊子,被鞭打也能兴奋,真是个淫荡的贱货!”
“啪啪啪”,古藤如绿色闪电般地抽打在高耸雄伟的酥胸、丰满硕大的雪臀和泛着淫水的骚穴上,打得于意涵那雪白的胴体上,泛起一道道红痕。
“啊啊啊啊呜呜呜,主人饶了骚母狗吧,呜呜呜痛死了求你别打了,骚母狗快被打死了呜呜呜”
于意涵哭叫哀嚎着,曲线傲人的雪白娇躯在空中像蛇一般疯狂扭动,两颗丰满浑圆的硕乳上下抛飞,剧烈颤动,只见胸前雪浪滚滚,晃人眼睛,那遍布红痕的身子上,香汗淋漓,如雨滴般洒落两条被古藤缠住的雪白长腿绷得紧紧的,不仅脚踝处出现青紫红痕,而且缠绕在大腿根部的古藤已经深深陷进嫩肉中,微微可见嫩白的腿根处隆起一道道性感的肌肉,卡在阴唇中间的藤条不断摩擦着敏感穴肉,不多时,便看见白腻的阴精混着微黄的尿液从藤条边渗出,一股一股地飞溅而落,更令人目瞪口呆的是,两颗原本就硕大无比的雪乳,在古藤捆绑摩擦下,变得更加膨胀,几乎像另外两个头颅,如两座怒挺的雪丘倒扣在胸前“啪啪啪啪”,老张头越抽越狠,将狐媚美人抽得浑身红紫,却仍不罢休,此时他兽性沸腾,只想羞辱折磨这个让他痴迷至极的高贵女侠,他眼睛一转,又取来一根粗糙的木头,几乎有手臂粗,就要往于意涵骚穴里塞。
“老东西疯了!”张进财吓了一跳,“如果这根木头插进去,这臭婊子的骚屄岂不是要被插烂了?”
他正想要阻止,忽听于意涵哭叫
求饶道:“呜呜呜不能插进去啊骚母狗愿意喝主人的圣水,呜呜呜”
听到此言,老张头才停下来,他放下于意涵,让她跪在自己的胯下,揪住秀发,将可怜楚楚的狐媚俏脸拉得仰起,喝道:“臭婊子,张开你的贱嘴巴!”
于意涵故意装作害怕的样子,双手背后,将性感的红唇张开,香舌长长伸出,泣声道:“主人,请赐圣水给骚母狗!”
张进财见于意涵摆成狗奴的姿势,心中疑惑:“这臭婊子动作娴熟,可见定是饱受调教,想来不止一次做出如此动作。”
这时,老张头大吼一声,那粗若儿臂、青筋暴起的肉棒,忽然抖动起来,随即一股浓黄的液体从马眼中喷涌而出,射到于意涵的嘴里。
“呕呕呕呕”,于意涵脸上露出恶心之色,虽然她喝过男人的尿,但也只有一次,更何况老张头的尿又骚又臭,难闻至极,不由的呕出声音。
虽然吞咽不停,将骚臭的尿液吞入腹中,但老张射得又快又急,来不及喝下的尿液喷到自己的俏脸和秀发上。
见到以前高不可攀的仙子佳人,正吞咽着自己的尿,老张头愈发兴奋,他也不管于意涵是否来得及吞咽,直接揪住她的秀发,朝她脸上喷射,随即又移到头和酥胸上,最后甚至让于意涵掰开骚穴,露出殷红的穴口,那火热的尿液朝里面射去,烫得于意涵娇吟一声,一股阴精喷洒而出这一泡尿,足足射了一盏茶的功夫,于意涵也只吞下一小半,其余的全射到身体上,仿佛雨淋了一般,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秀发粘在遍布黄色尿珠的身上。
于意涵等他射完后,大声干嚎起来,连忙跑到温泉中,洗漱着,这次为了吸收这老东西的火龙精血,她也豁出去了,竟然连老东西的尿都喝了,她感到一阵恶心,眼中射出寒光,瞟向老张头。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