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梅姨的玉臂,笑道:“梅姐姐,你就别吃醋了,老远就闻到一股子酸味。这样吧,以后我们三姐妹联起手来,不然别的女人诱惑爷!”
梅姨白了她一眼,她也没想到这位东齐才女竟然如此自来熟,不过这句话总算说到她的心坎上了,于是回道:“妹妹说得对,以后不可让其他狐媚子接近流云!”
听到这句话时,丁慕兰气愤地跺了跺脚,娇俏的大眼睛狠狠剐了李姿一眼
说话间,张昭远从殿门口跑了出来,他比之前又胖了许多,身子圆滚滚的,一个不留神,肥躯猛然跌飞出去“哎呀!”李姿惊呼一声,她没留意,竟然被张昭远扑倒在地上,三百多斤的肥躯将她曼妙的身体压得死死的,而张昭远那一张肥嘴竟然吻到她樱桃小嘴上,同时身体蠕动间,竟然磨蹭着美人的丰满酥胸这死胖子肯定是故意的,虽然他胖了不少,但身子却灵动了许多,显然这家伙修炼了武功,而且进步幅度非常大,从他气息来看,当在五品中阶境界。
我走上去,一脚将他踹开,不管他怎样喜欢李姿,可现在李姿已经成为我的女人,当然不可能让他占便宜。
张昭远如圆冬瓜一样,轱辘滚了一圈,才站起来,他色眼仍然痴迷地看着李姿,嘴上喊疼道:“二哥,你也太狠了吧!许久未见,就给弟弟来这么一下,骨头差点被你踢断了!”
李姿红着脸,嗔怒地白了他一眼,随即面色一变,媚眼骚浪地看着他,腻声道:“奴家道这个圆冬瓜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死胖子。怎么的?想占人家便宜!”
张昭远添着脸,傻笑道:“小生不敢不敢,只是多日未见姐姐,心中激动,一不留神摔了一交!”
张进财见自己儿子对这位东齐才女一副痴迷的样子,心中暗骂:“没出息的东西!对一个骚婊子,竟然这样上心,却不知这骚货被你爹玩烂了!”
他不禁想到前些时日,和胡半城一起肏弄李姿,什么双插、吹箫、毒龙、滴蜡、捆绑、鞭打、双龙戏珠和双龙入肛,甚至一边扇她耳光一边逼迫喝尿,只要一切能想到的淫活,都试过了一遍,这婊子快被自己玩烂了!可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竟然
会对这骚货如此痴迷,不由地气得肥肉乱颤!
“臭小子,你眼睛瞎了,没看见你老子站在这里吗?还不过来迎接?”
“哎呀,爹!你老人家也在啊!恕儿子眼拙,没看见您老。嘿嘿,不过你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你长得像矮冬瓜一样,被人一挡,就看不见了。”
“你你这个孽子,有你这样说你老子的吗?看我不抽死你”说罢,他撩开车帘,去寻找鞭子,可这一下,却让如诗的赤裸娇躯完全暴露在外面。
只见这位青楼花魁俏脸潮红,嘴角还挂着一丝白浊精液,玲珑高耸的雪乳上面一片青痕,岔开的双腿间,红肿骚穴微张,一股股浓黄的精液从穴口缓缓流出。这老肥猪到底射了几次,竟然把如诗的小穴肏得合不拢?
“啊”如诗见车帘打开,惊呼出声,连忙合拢双腿,捂住乳房,但诱人的春光还是暴露在一帮男人面前。
张进财找了半天,才取出一根鞭子,朝张昭远追去张昭远武功大进,根本不惧他追赶,一边逃,还一边调侃两句,直到张进财累趴在地上,他才停下来。
张昭远举着双手跑到自己父亲面前,嬉笑道:“老东西,你追不上我的,如今儿子武功大进,可不是以前任你教训的受气包!”
“孽子,你要气死老夫呀!”张进财气喘吁吁地喊道。
“爹啊!您老别生气,气坏身体可不好,一会儿还有耗费体力的活,要你去办哩!”张昭远眼珠一转,淫笑道。
张进财一愣,问道:“小畜生,你什么意思?”
张昭远神秘兮兮地笑道:“老爹啊,赶紧去看娘吧!可别被你的老叔把她给撬走了!”
“老叔?”张进财脸色一变,惊道:“那老东西又要作什么妖?不行,老夫得赶紧去看看。快说,你娘在哪里?”
张昭远指着山巅,淫笑道:“嘿嘿娘在山上温泉洗浴,你老叔正伺候着哩!”
“老东西色心不死呀!他奶奶的,我得去盯着。”说罢,他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急忙向山上跑去。
我也从梅姨口中得知娘正在山上洗浴,不过梅姨的眼神有些古怪,我心想或许古山尊和我娘在一起,她不好意思说。
李姿笑道:“等会我们这帮媳妇,还要拜见婆婆呢?”
傅郁青和梅姨听了,脸色一红,梅姨自不必说,本身就是娘的姐姐,而傅郁青年龄还要比娘大很多,如果称呼娘为婆婆,感觉怪怪的。
不过傅郁青红着脸,点头道:“应该如此,我们这些做媳妇的,自然要拜见婆婆,就怕到时婆婆嫌弃奴家年纪大!”
我握住她的小手,安慰道:“青儿,不必担心,我娘一直很钦慕你,小时候就听她说过,你是洛阳风尚界的翘楚,她一直以你为榜样哩!”
听我这么一说,傅郁青才放下心来,不过媳妇见婆婆,总有些忐忑不安,特别她还是年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