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反身按压到马背上,这样一来,高贵女神双腿紧紧夹住马腹,臻首低埋在马颈上,浑圆丰满的雪臀高高撅起,乌老爹抬手扇打几下,才将龟头挺入蜜缝之中,却不急抽插,而是抱住女神的硕臀,龟头在穴口轻轻研磨,等华天香忍耐不住空虚摇着屁股,求肏之时,才将肉棒缓缓地挺进淫穴之中,他施展淫技,充分的研磨着熟媚女神阴道内的每一寸湿滑媚肉,不断刺激着她的感官,他一只枯手搓揉着雪嫩玉股,一手并起两根手指插入女神小巧的菊穴。
身上两处敏感之地同时被插入,华天香浪吟着说出各种粗言秽语,渴求着蛮人老头狠命肏弄,不知不觉中子宫微开,饥渴难耐地引诱着龟头侵入,同时缩紧阴道死死箍住这丑陋老头的坚挺肉棒,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研磨一会,体味着女神肉穴的紧窄缠绵,两根手指在后庭中越抠越深,他甚至还朝洞开的菊穴内吐进恶心的口水,心里想着是不是把这处骚洞也给肏了忽然女神阴道一阵紧缩,勒得他舒爽得哼叫,紧接着又一股骚水喷泄而出,击打在他随时要爆发的龟头上,于是他再也忍不住,托起女神的浑圆雪臀,将肉棒抽到穴口,忽的又猛插下去,这一抽一插,龟楞重重刮过柔嫩的穴肉,带来强烈的快感,爽得华天香饱满的大腿痉挛起来,大声浪叫道:“喔好爽”
说罢,她扭动雪臀,回首深情地望着蛮人老头,腻声道:“啊亲爹求你求你肏女儿的臭骚屄啊就像这样用力狠狠的肏唔肏烂女儿的臭骚屄”
乌老爹淫笑一声,从华天香柳腰上取下一根丝带,勒进她的嘴里,随后他整个身子趴到女神的身上,由于他身子矮小枯瘦,而女神娇躯丰满修长,这一动作,就像一个孩童骑在熟沃妇人的硕大屁股上,看上去淫邪可憎,却又动人心魄。
他就好像骑马一般,扯动着丝带,一边用枯手扇打着硕臀,一边喊道:“驾驾驾骚母马快跑”
不知他是侮辱华天香,还是催动老马,不过老马一听他的呼喊,便撒开四蹄,飞快奔跑起来他提着丝带,将女神臻首扯得向后仰起,顺着撅起的硕臀而下,一眼望去,女神身体山峦起伏,曲线无比傲人,那秀发洒落在粉背上,随着飘扬,这是怎么的绝美之姿啊?
可这样一个美艳动人的女神却被一个枯瘦低矮的老头当着马骑,乌黑身子趴在雪白丰满的魔鬼娇躯上,一根硕大粗长的青紫鸡巴在插在女神双股之间,随着马儿跳跃蹦腾,疯狂而有节奏的抽插着,直把女神肏得淫水簌簌流出,双眼泛白,嘴角流出口水,她大声求饶着,骚穴被肏得又红又肿,雪股被扇打得满是红痕,不知不觉她连嗓子都喊哑了,那股欲仙欲死的快感时刻充斥着身心,让她求饶中又带刻骨媚意。
乌老爹手上却是动作不停,一边提缰,一边扇打着女神的屁股,身子起落间,肉棒在女神红肿的骚屄内出没,此刻他意气奋发、神采飞扬。作为一个低贱牧民竟然能把高贵公主当着马儿骑,恐怕全天下他是头一个华天香被肏得媚眼如丝,即使骚穴红肿不堪,也不忘饥渴逢迎着蛮人老头的肏弄,绝顶快感让她浪喘娇吟,娇弹硕臀不断与蛮人老头的大腿相撞,发出淫糜的“啪啪”声响乌老爹一把扯住她的飘扬青丝,喝问道:“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一匹骚母马?”
“啊是!”华天香情难自禁,绝顶的快感让她神智迷失,毫不犹豫地浪叫道:“啊嗯我是一匹骚母马唔是一匹任由主人骑乘的骚母马喔主人用力骑我啊用力肏骚母马的臭骚屄”
瀚海沙漠一只驼队正向中土而来,为首之人是一位金发碧眼的胡商,在他旁侧有两个浑身乌黑的‘昆仑奴’奴仆,而在他则后方则是一个抱着琵琶的金发胡女,这一行人正赶着四匹骆驼艰难地在沙漠中前行忽然正对着他们,疾驰奔来一匹马儿,马蹄溅起一片沙尘,或许马儿的主人发现了他们,速度渐缓起来同样随着速度大减,灰尘渐渐散去,突然一副旖旎
春光顿现在他们面前,令他们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去。
只见一个半裸的绝色女子正趴在马背上,丰满的雪臀高高撅起,而一个矮小枯瘦的老头正骑在她的大白屁股上,密布青紫鳞片的硕大鸡巴在插在女子的红肿骚穴内。
老头长相猥琐,老丑不堪,而女子风采绝艳、气质高贵,两人形成极大反差,印象中这两人如何都不会走在一起,但令人突兀的是,两人不但在做着欢爱动作,而且老头竟还把这位绝色女子当成马儿一般骑乘。
他一手提着丝带,勒在美人嘴里的丝带仿佛就像一根马缰,而他另外一只手竟然当做鞭子,用力抽打美人的硕臀,“啪啪”作响,同时嘴上吆喝着:“得儿驾驾驾驾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