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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卷轴之血腥玫瑰(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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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说我长着张一看就想侵犯的脸,闭眼认真口交的时候,满面绯红的样子是最让

    人无法阻挡的。但是,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危险的。

    尤其是一个长期靠毒品和烈酒给自己提神,已经年近五旬的亚龙人,我有把

    握,他消受不了我的主动出击。

    果然,他的肌肉开始抖动起来,双腿不住的打颤。嘴里喘的气息更加急促了。

    感受到他不安分地抖动,我吐出了肉棒。上面沾满了我的唾液,看上去光滑无比。

    我开始用舌头,沿着肉棒上的青筋缓缓往上舔,这一下他的感觉一定是又痒又难

    耐。果然,他开始深呼吸,待到手中肉棒开始变软,我又继续一口含住肉棒,就

    这么循环,一遍又一遍。

    在我嘴里几乎没有男人撑得住一刻钟。如果现在是一根已经射过的肉棒,而

    我又一遍一遍重复这套动作,每次在他要爆发前就换动作让他冷静下来呢?不到

    半个时辰,莫里茨从鼻腔里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呜咽,腿部的抽搐停止了。我擦干

    了嘴角的精液和唾液,起身一看,莫里茨瞪着眼睛,已经与世长辞了。胯下的肉

    棒还挺立着,只可惜,现在那只是一坨多余的肉罢了。

    格·莫里茨让我「享受」到了灌肠的滋味,现在,我还给他一个不体面的死

    法,仁至义尽。

    那天夜里我便通过下水道溜出了莫里茨的豪宅。估计那里面的人都以为我的

    头颅已经制成标本放进陈列台了吧。而我一路向北,逃回了天际。

    我这段旅程精彩,刺激,让我学到了很多,以后有机会再赘述。只说我历时

    两个月,终于回到了天际省,这个长年冰封的地方。当我正费劲地跨过一道山脉

    的时候,一个眼睛不好使的猎人,把我当成了麋鹿,射了我一箭。这一箭射中我

    的膝盖,害我如惊弓之鸟,一路疯跑,跨入了帝国军的营地。而我又是一个拿不

    出任何户籍证明(开玩笑,我正被全世界通缉呢!)的黑户,所以我被当成风暴

    斗篷叛军的探子,被绑着送到海尔根。

    「我们为什么要去海尔根?」坐在我对面的洛克尔问道。他是一个小贼,行

    窃的过程中被抓。

    「我已经感觉到松加德再召唤着我们!」拉罗夫说道。他之所以被抓,是因

    为他是叛军——风暴斗篷的士兵。

    忘记介绍了,天际现在正处在叛乱中。以风盔城为主的四个领地,掀起了反

    抗帝国的叛乱。原因是我们诺德人(天际是诺德人的故乡)的信仰:塔罗斯,被

    帝国认定为是邪教。如果我是一位衣食无忧的平民,我可能会支持风暴斗篷的做

    法。但我只是一个妓女,信仰对于我来说还不如一盒胭脂来得重要。要不是因为

    这群人,我现在也不会被抓。所以我本能地反感拉罗夫。

    「什么?他们要杀了我们?天呐!这太过分了!」洛克尔开始嚷嚷,眼神里

    充满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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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分什么呀,我翻了一个白眼:老娘的膝盖中箭才是真的过分了呢!一直以

    为自己脱离了莫里茨,可以自由自在地当个冒险者,实现一下人生追求,就因为

    这一箭,毁了!谁知道下辈子会怎样呢!

    「他怎么一直不说话?」洛克尔指着坐在我旁边的,蒙住脸的家伙。

    「注意你的言行!」拉罗夫变得严肃起来,「你面对的是乌佛瑞克,风盔城

    的领主!」

    啥?他就是风盔城的领主?我大吃一惊。这么说来,他就是叛军的首领?现

    在他也被帝国士兵抓住了,那就意味着,战争结束了?我……我可真会挑时间啊!

    囚车晃晃悠悠进了海尔根。路过的士兵和村民都停下脚步打量着我们。眼神

    里透露着幸灾乐祸。也难怪,我们:盗贼、妓女、叛军,在这些普通民众的眼里,

    的确是死有余辜。

    囚车在一座堡垒前停了下来。这座堡垒前有一根旗杆,旗杆下方是一个石制

    的断头台。几个士兵在打水冲洗,显然刚刚处决过人。囚车的车夫下车交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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