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单力薄,显得不够分量,加上唐缘的体重,勉强能压秤。
不多时,唐缘便找到了两人约好的教室。
“嗨,这么早就到了?”唐缘倚在门框上,和卫鸣秀打招呼。
卫鸣秀正在教室里搬椅子和桌子,唐缘到时,他刚刚将桌椅全部搬好,累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冲着唐缘招招手:“进来啊,离面试时间还有几分钟。”
“人呢?”唐缘瞅了瞅周围,按理说应该有人早到,马上就到面试时间了,怎么楼道空空,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可能还没过来,再等等。”卫鸣秀脸色Yin沉。
凭他卫鸣秀在本校的人缘和号召力,不说一呼百应,好歹来个砸砖头的吧?平常都混在一起,关键时刻至少露个脸给个安慰,空无一人是闹哪样?
面试时间过了八分钟,教室仍旧空荡荡的,卫鸣秀低头沉思。
“为什么……为什么没人……”卫鸣秀满脸的难以置信,惆怅地坐在椅子上嘀咕,“难道是因为我……太帅了?”
唐缘崩溃地把头一捂,这厮根本毫无逻辑……没人来和你帅八竿子打不着,到底是哪根错乱的神经把这两者搭上了因果关系。
“为什么……”
卫鸣秀心情失落,大有摇身一变十万个为什么的节奏。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唐缘恍然大悟,猛地一拍桌子:“鸣秀,我找到原因了!”
卫鸣秀猛地抬头,唐缘解释:“你仔细想一想,咱们海报上写的地点在什么地方?”
“B楼3315,没错。”卫鸣秀从桌子上跳下来,指了指门口的门牌号码。
“不对,海报上写的地点。”
卫鸣秀又仔细回忆了一遍,这次,终于找到原因了,他们把海报上的地点打错了,面试教室变成了A楼3315,他和唐缘却在B楼接待。
“缘儿,你在这里等一等,我马上去一趟A楼。”
说罢,卫鸣秀立即狂奔出教室,跑去A楼找人。几分钟后,唐缘老远就听到卫鸣秀领了一大群人,从楼下吵吵闹闹地走了上来。
果然……人还真不少,初步估计有十多个。
这群人聚集在3315教室外的走廊里,原本安静的走廊变得热闹起来,卫鸣秀把他们拦在教室外,说:“不着急,一个一个进来,我就在里面。”
之后,卫鸣秀大摇大摆地领着一个女生走进了教室。
唐缘定睛一看,呦呵,小妞长得不错,细皮嫩rou的,做包子馅绰绰有余;涂脂抹粉的,做化妆品代言人绰绰有余;眉飞色舞的,勾引个把男生绰绰有余。
“坐吧。”卫鸣秀很礼貌地把女生请到对面椅子上。
卫鸣秀面带微笑,正襟危坐。
“哦,对了,学妹,怎么称呼?”
“卫学长,我叫李婉婷,桃李的李,婉约的婉,聘婷的婷。”李婉婷荡漾一笑,自动忽略了唐缘,视线全射在了卫鸣秀身上。
这女人,字里行间有猫腻啊……
“说说你为什么想要加入乐队?”卫鸣秀问。
“呵呵。”女生娇羞地低下了头,“因为有卫学长在。”
“呃……”卫鸣秀顿时觉得尴尬,竟无言以对,只能扯开话题,“那你会什么乐器?有参加乐队的经验吗?”
“乐器的话,卫学长会教我的吧?你说是不是,学长?”
尼亚加拉大瀑布都冲不尽唐缘此刻的无助,这学妹是看上鸣秀了吗?话说喜欢卫鸣秀的人多了去了,追到这里也算勇气可嘉。
“呃……这样,你留下电话,回去等消息吧。”
女生柔情蜜意地看了一眼卫鸣秀:“卫学长说得极是。”她气质优雅地拿起桌上圆珠笔,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三步一回头,两步一回首,走出了教室。
“下一个。”
第二个面试的是个眼镜男,双眼无神,脸色苍白,双手自然垂在身侧。
他走进教室后,面容严肃地坐在了卫鸣秀面前。
“这位同学,怎么称呼?”卫鸣秀面带微笑。
“我宁愿自己从来没有名字。”
卫鸣秀再次无语凝噎,深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的含义深刻。
“那你能说说想要加入乐队的理由吗?”
“1870年12月,意大利帕维亚监狱,作为监狱医生的龙勃罗梭打开了意大利著名的土匪头子维莱拉尸体的头颅,自此提出了他著名的天生犯罪人理论。犯罪行为具有遗传性,它从犯罪天赋中产生,蜕变到低级的原始人类型,是一种返祖现象,更是一种不可逆转的退化现象……”
“咳咳,那个什么,学弟先停一下,停一下。”卫鸣秀赶紧打断,这个话题扯得有点远。
“怎么了?”学弟麻木地看向卫鸣秀。
“咱们能说一说和音乐有关的事情吗?”卫鸣秀崩溃。
“哦。”学弟似乎恍然大悟,“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拥有一定限度,极度忧伤的音乐将会对人类心理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