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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天石怔呵呵的盯着白衣女子,看她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却长得修娥慢脸,冶艳如仙,再衬着一身香娇玉嫩的肌肤,直教人看得目乱心迷,神摇魂荡!
自那白衣美女进来后,就不曾向柳天石望过一眼,直到她坐下,才慢慢抬起眼睛,瞧着柳天石微微一笑,说道:“久闻柳庄主大名,幸会,幸会。”
这时,柳天石的视线正落在白衣美女胸前,正被她一对丰满挺拔的玉峰吸引住,骤然听她开腔说话,立即回过神来,连忙应了声:“不敢!”
白衣美女早就发现他那色迷迷的目光,只是佯作不知。其实对男人这种炽热的眼神,她已见得多了,岂只柳天石一人。
柳天石暗暗骂起自己来,心里在想:“我已年过半百,竟然会被她迷得一塌糊涂,当真惭愧之极!但人生在世,确也难得一遇这等绝世的美色,多看两眼,亦是在所难免!”接着向她问道:“老夫贸然到访,请莫见怪!敢问可否见告芳名,今夜逗引老夫来此,不知有何用意?”
白衣美女道:“小女子姬媔柔,因奉咱家主人之命,特意邀约柳庄主上船一叙,不礼之处,还望柳庄主见谅!”
柳天石听了她名字,将目光移向姬媔柔的眼睛,见她目若点漆,柔媚如水,心下暗暗赞叹起来:“果然长得蛾眉曼睩,确也称得上这个‘媔’字!”接着仰首打个呵呵,笑道:“姬姑娘邀请客人的方法,当真是与别不同!看来,刚才光临敝庄的贵客,正是姬姑娘了?”
姬媔柔轻轻一笑,单刀直入:“正是小女子,只要柳庄主答应咱家主人一件事,我可以向庄主保证,刚才贵庄所发生的事,我绝对不会与第三人说。”
柳天石点头笑道:“老夫终于明白了,似乎姬姑娘早已在本庄守候多日,等待着今晚这个机会,老夫可有说错?”
“我不敢否认。”姬媔柔微笑道:“不知柳庄主意下如何,可否帮咱们这个忙?”
只见柳天石摇头一笑:“老夫万没想到,姬姑娘竟会如此看重老夫,敢问你家主人如何称呼?老夫可不能什幺都不知道,随随便便就答应姑娘。”
姬媔柔道:“很对不起,咱家主人的名讳,暂时仍不能告诉柳庄主。若然柳庄主肯点头应承,早晚都会知道他是谁。”
柳天石心里暗暗骂道:“好大的架子,老夫纵横江湖几十年,从没遇过这等打鸭子上架的事,我倒要看看你们弄什幺玄虚!”当下问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再多问。姬姑娘,到底要老夫帮忙什幺事?且说来听听。”
姬媔柔明眸善睐,张着一对美目,在柳天石脸上打量了一会,方缓缓说道:“据我所知,柳庄主和香蕊宫向来交好,应该不会错吧?”
“不错。”柳天石眉头轻轻一紧:“香蕊宫乃江南一大门派,隽誉近百年,只要在江湖走动的白道朋友,大多都有和香蕊宫来往,岂只是老夫一人。”
姬媔柔轻笑道:“这个我都知道,但我更知道,柳庄主和香蕊宫的关系可不比一般!阁下和太湖水帮帮主单超却是管鲍之交,江湖上无人不知,而这位单大爷,正是香蕊宫花宫主的男人,这都是事实吧,对吗?”
柳天石点了点头:“确是如此,但这些事情,在江湖上已经不是什幺大秘密,早就众所皆知。”
姬媔柔嘴含微笑,又道:“可是,三年之前,湖州黑虎帮大闹香蕊宫一事,江湖上知道的人,恐怕就不多了!”
柳天石微感愕然,心想:“那年黑虎帮乘着花映月不在,突然夜犯香蕊宫,其时宫里除了雪姬和十多名高手外,余下的都是宫中二三代弟子,根本难以抵挡黑虎帮大伙人马,幸好当时我和马超在场,才把敌人杀退,不致有重大伤亡。”
又想:“事后,花映月认为此事来得突然,相信是和某一件事情有关,须得暗里探查清楚当中真相,便下令宫里众弟子严守秘密,绝对不可把此事向外宣扬。而黑虎帮事情失败,还死伤了数名好手,更加不会向外传扬,要是让人知道他们夜袭香蕊宫,只会惹来白道中人大举反击,黑虎帮当然不会自找麻烦。既然如此,这样秘密的事情,她又怎会知晓?”
姬媔柔接着道:“自从那一役后,花宫主瞧着阁下这个功劳情分,自然对柳庄主刮目相待了,我可有说错?”
柳天石却不回答她,一笑道:“姬姑娘过奖了!你家主人费了这幺大功夫来要胁老夫,莫非是和香蕊宫有什幺关连?”
姬媔柔颔首道:“正是。但‘要胁’这两个字,小女子实在不敢!只因为柳庄主和香蕊宫的关系,正好是咱们最适合的人选,所以才请阁下帮这个忙。”
柳天石冷笑一声:“说话倒也好听。或许姬姑娘还不知道,老夫平素最是讲究一个‘义’字,若是此事不违江湖道义,彼此大可商量商量,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