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闫桉怒喝一声,快步过去夺下佣人手中的那把棕黑色刷子,劣质纤维制的毛,摸上去硬的扎人,闫桉刷鞋都不会用这样的刷子刷了,可刚才这个东西却插在靳舟望底下的女xue里。
那样脆弱柔软的地方,他不敢想象靳舟望有多疼。
站在一旁的beta佣人慌张跪下,辩解道:“这,家主,侧夫人他一直是用这个洗xue的,是您吩咐的啊。”
我吩咐的?怎么可能,闫桉冷笑一声,刚想开口,脑中却泛起一阵刺痛,一个画面突兀的出现在脑海中。
alpha穿着一身暗绿色的军装,肩上的军衔绶带随风微微飘扬,连披风都没脱下,看起来是从什么重大场合匆匆脱身回来。
他看起来在笑,但那双冰蓝色眼睛中的怒火几乎压抑不住。
好像是余光中瞥见了这个佣人扔在地上,清洗刑具的刷子,他随手捡起走近被人按着跪在地上的靳舟望,这时的靳舟望还没有现在看起来那么瘦,那么死气沉沉。
刷子被扔到靳舟望面前,“你那个脏xue也只配用这个东西刷了,反正你无论怎样都能爽。”alpha冲他挑了挑眉,轻佻地拍拍他的侧脸,“你说是吧?侧夫人。”
还真是他吩咐的,闫桉沉默了会儿,他几乎不敢相信记忆中那个Yin沉寡情的alpha是自己,虽然他从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吧,但性虐到这种程度对现在的他来说还是有点太超过了。
他走过去看靳舟望,他还是躺在那张刑床上,眼神平静无波,连一丝移动都没有。
他甚至还顾得着对他说:“家主日安。”
他底下的女逼很肥大,两瓣Yin唇烂布一样敞开,Yin道口张开两指那么大,还在流水,yIn水混合着内壁擦伤的血迹,在白色布料上洇出一片粉痕。
闫桉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靳舟望,在他印象中他一直都是意气风发的,很体面很优雅,不会这样敞着腿被人看光了还一点反应都没有的。
他现在心情很复杂,而且说实话,他并不为靳舟望变成这样而感到快意,胸口处反而涌上一阵憋闷感,就好像他看着什么东西在缓缓离去,想要伸手去够,可无论如何都触碰不到。
“把侧夫人送回去吧。”闫桉开口,“以后不许再用这个。”
“家主。”一直在旁边未发一言的李案对他欠了欠身,提醒他,“侧夫人没有自己的房间,他一直都是在刑房睡的。”
闫桉皱了皱眉,他没想到靳舟望的日子过得比旧社会的奴隶都惨,竟然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就那一年而已,他能跟靳舟望发展出这么严重的仇恨吗?
他叹了口气,摆摆手,“算了,送我房间去吧。”
闫桉晚上磨蹭到很晚,李案陪着他看了半夜的军报,最后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打了个哈欠慢吞吞道:“回去睡吧家主,侧夫人又不吃人。”
闫桉一下被人说中心事,有点恼羞成怒,“你手上的活太少了是吧,话这么多。”
李案比闫桉年长几岁,从小就在他身边照顾,对他的狗脾气相当了解,继续劝说:“说不定侧夫人很想见您呢,他易感期快到了,没有您的信息素,会很难熬。”、
alpha易感期需要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
闫桉一听就知道肯定是他以前给靳舟望喂了药,而且应该没有那么好心满足靳舟望。
“我以前怎么做的?”
“您会抚慰他,但大部分时间是将侧夫人锁在您的衣柜里。”
闫桉回房时靳舟望看起来已经睡熟了。
他小心地查看他的rouxue,抹了特效药,原本合不拢的Yin道口已经恢复如初,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清冽冷味儿,可能因为释放太多了,连空气都变得粘稠。
闫桉后知后觉,这是靳舟望信息素的味道。
靳舟望的rou棒始终半硬不硬,倒是底下的逼rou黏黏糊糊的,一直在分泌yIn水,rou逼被yInye染得红艳艳的,Yin蒂也羞怯地探出一个头。
闫桉的信息素不禁开始蠢蠢欲动,盯久了靳舟望红润的rouxue,竟也变得口干舌燥起来。
越高等级的alpha越重欲,所以一般都会娶很多妻子,倒是以前的他一副很讨厌靳舟望的样子,后院里却只有他一个人。
摸一摸吧,就摸一下,应该不会把他弄醒。
闫桉顺从心意揉上了那处凸起,和他想象中一样,又软又滑,轻轻捏一下底下的小洞就开始喷水,摸着摸着,他手指就忍不住往下探。
直到摸到Yin蒂底下那处凹凸不平的疤痕。
他抬起头,发现靳舟望早醒了,正在静静看着他。
他发现自己声音有些颤抖,“这是怎么来的。”
靳舟望淡淡道:“家主拿烟头烫的。”他好像没把这当成一回事,向两边屈起双腿,对着丈夫掰开逼rou,“家主要用奴吗?”
“你做什么?”靳舟望目光惶恐,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他双拳握紧又送开,最后竟然直接转身向房门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