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一开始并未表现出太大的异常,他窝在我怀里,体温偏高,我一开始只是以为这是情欲过后的正常生理状态。花儿也并未告诉过我什么,可能是他觉得没必要。
直至花儿的体温升高到发烧的状态,小脸通红,浑身紧绷,手指有意无意地在自己的阳物上徘徊,我才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我坐直身子,掰正花儿的身体,强迫他面向我。花儿不敢看我的眼睛,紧咬着下唇,眼神忽而转到我的小腹,忽而转向地面。我质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肯说,反而挣开我的双臂,猛地站起身,躲到舱底的另一角去,与我形成相互对峙的局面。
我实在筋疲力竭,连手指都懒得动弹,坐在那儿喊花儿,他也不应我。我被他Yin晴不定的举措弄得稀里糊涂,我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怎么又惹了这个祖宗。我脾气也上来了,转了个屁股背对着花儿抱胸坐定。花儿不知道的是,角落里搁了面镜子,照得他一清二楚。
起初,花儿觉得腹部有火苗在燃烧,那团火苗经由腹腔烧至胸腔,高温使得花儿不得不咳嗽。那团火苗随后蔓延至四肢,燃烧着每一寸皮肤,凌迟着每一寸骨骼,不仅热,而且疼,花儿不禁抱住身子蜷缩成一团打颤。
周围的空气也随之升温,高温逼得花儿冷汗直冒,他张开喉咙,想要缓解身上的痛苦,却无济于事,反而差点让呻yin声溢出来。无奈,花儿只好紧咬着嘴唇,甚至于咬破了唇瓣。鲜红的血涂在嘴唇上,本该是衬出些气色,但却呈现出一股诡异的态势。
花儿的Yinjing不自主地翘起,头部不断往外滴着水。扛不住内心的煎熬,那双漂亮的手终于还是伸向了罪恶的欲望。手指上的茧子磨得花儿又疼又爽,但对于一个长期以前列腺高chao为乐的人而言,这种程度的抚慰显然并不足以纾解欲望。
我透过镜子看着他,偶尔听见噗嗤噗嗤的水声,花儿周遭的水汽传到我这边,我也嫌热得慌,全身衣物都被汗水打shi。
花儿射出来的时候,紧咬着食指才没能让我听出些怪异的声音。等到那阵高chao过后,花儿松开食指,上面留存着沾满口水的咬痕。他努力汲取着空气中的氧气,好像立刻就要窒息而死。
不够,还是不够,前头的高chao只会引发后xue的愈加空虚,花儿急需一样粗长的物件以填满后xue的空虚。
花儿沾着Jingye的右手沿着腰线挪到后处,试探性地往里捅。先前甬道已经被小黄毛的rou棒撑开,现如今很轻易就能从洞口伸到里面。花儿趴在地上,腰部高抬,屁股后撅,一根手指正在后xue里自娱自乐。
花儿的手指灵活地伸进内部,在自己的身体里四处碰撞,有时能找到正确的位置,猝不及防发出破碎的呻yin。探索自己的身体很有趣,可现在不是玩的时间,花儿得赶紧想办法熄灭身上的欲火。
花儿并不熟练的手法只会弄伤自己,我从镜子里看到花儿抽出来的手指上沾了些许血丝。我心疼花儿,猛地转过头,差点扭到脖子。见我转过头,花儿有些惊慌,忙把手指从后xue里抽出来。他更加不敢看我,头埋在地上,我突然想起曾在电视上看过的头埋沙地的鸵鸟。
我坐在地上,用手撑着一步一步挪到花儿的身边。刚刚的一番激战应该是让我的脚伤加重了,我现在站起来都有些困难。
花儿抱着双腿蜷缩成一团,我看到他的后xue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水,手指也在趁机撸动自己的Yinjing。我喊他坐过来,他也不听。我急了,拽住他自慰的双手就往我的阳物上放。
先前看花儿自慰我早已忍不住,Yinjing在裤裆里膨胀成小山丘,要不是我腿脚不利索,花儿的屁股早就开花,现在已经哭得不省人事,哪儿轮得到他有自娱自乐的份儿。
花儿心疼我的伤,不敢动作,但我裆部的热度烫得他脸红,又想摸又不敢摸,手指在上面畏畏缩缩地一点一点。我拉着他的手,一起钻进我的裤裆里,一起握着棒子撸动。
我想,花儿一定是饿了,我甚至看到他咽口水,喉结在颈部上下滚动。他睁着大眼睛望向我,我在他的手心耸动,那里滑腻,沾了他一手黏ye。
花儿明了地钻进我裤裆,用舌头沿着尿孔一路舔到囊袋。他有时淘气地用牙齿磕磕,不疼,甚至弄得我有点痒。我摸着花儿的短发,任由他趴在底下舔舐,不时发出粗喘声。
花儿的口活在我的训练下愈发成熟,他深喉的时候像是嘴里含着一根大棒棒糖,塞得他腮帮子满满当当的。我迎合着花儿的节奏往上送,将腥膻的Jingye全部喷进他的咽喉。
花儿被呛得边流泪边咳嗽,伴着白浊从嘴角流出来。我摁着花儿的后颈,与他唇齿相接,用舌头接着他嘴角的Jingye与他亲吻。这是我的东西,也是花儿的东西,我当然不会嫌弃。
花儿搂住我的身体,回应我强势的吻。
因为我腿脚不便,所以这场性事由花儿主导。他小心翼翼地脱下我的裤子,脱到脚边的时候更是心疼,生怕自己动作激烈挨到我的伤口。
花儿命令我躺在地上,他则坐在我身上,tun部紧贴着我的rou棒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