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
头脑白茫茫的一片,嗓子干哑疼痛,双眼的视线晃来晃去,只有耳朵、耳朵里充斥着声音,那种大如雷鸣的声响——不是jianyIn我的男人们的下流话,是轰杂杂乱糟糟里清晰透亮的我的声音,我的喉咙管道吞咽Jingye的声音,后xue不断插入拔出的黏腻水声,初夏天气里隐约的蝉,怎么会这么清楚?
“啊,啊——唔不要好爽嗯”还有我断断续续的呻yin,哽咽,崩溃叫声,一个深深的挺入,鸡巴的形状把贴在沥青石面的肚子顶出了红痕,灼热感像是被身后的快感与痛感抵磨了,我只听见细小的石厘被挤压的重力给碾碎的声音。
“啪嗒。”
青年忽然的出现,让这场混乱的群交停了下来,男人们敢怒不敢言地群轰轰走了,留下的青年隔我有一段距离,我难耐痛苦地呼吸着好不容易解放后的空气,模糊辛辣的泪水流尽了,只能疯了一般地喘气。
“吸气——呼气——吸!叫你吸气!你吞什么!”
青年一双清凌凌的眼睛往上抽,漂亮的有点吓人。
我在重复性的指令里忍不住害怕,嘴里还残留的气味和不能合闭的口腔都让我害怕,“呜呜。”我看了一眼青年,立马低下眼角,又忍不住再看一眼,嘴角的津ye黏腻在一起,我不自发地就缩起颈窝。
“啧。”他不耐烦了,我害怕地一颤,天台的顶上有阳光泻下来,我在光晕里蹲成一个团,旁边是另一道影子,削长且遥远,影子的后面跟着的是飘动的云朵一样的,是青年的白衬衣,我在又一眼的窥探里看到白衬衣后面写着大字——599工厂制。
“看什么?”青年人笑着蹲下身,凑到了我身边,“被Cao的站不起来很爽吗?”
不爽,我摇着头,一点都不爽,怎么会爽呢,“很疼”我张嘴回答青年,胡乱用还算干净的手背囫囵擦着脸,用力擦了很一会,才敢看一看那双漂亮澄清的眼睛,“谢谢,谢谢。”
那双眼随意极了,说:“不客气。”然后接着伸出一双修长的手把我吊着的下巴一往上扣,咔哒一声合上了,“——给我报酬。”
我愣了一下,鼓动着腮帮子,吹气吸气顺畅起来,左右找起来,我没什么能给得出的东西,最后像是想起什么,哆哆嗦嗦爬一样走到那道凹槽里,凹槽的铁圆盘被青年踹了下来,好大的力气,滚了很远,我顺着通风道往里面摸了摸,余光里的青年就撑着胳膊从背后无聊地等着我。
摊开的手里是印着红豆藤的塑料袋,一小包一小包的蛋卷,足足有六七包抱在怀里,我骄傲地献宝,像是福利院的绘本里的那样——勇士给国王带回了最珍贵的宝物。
漂亮高大的国王叉着手挑挑拣拣,拆了一包咬嘴里,红豆淀粉味道很香,蛋卷咔嚓咔嚓的声音让我听的咽口水,这是福利院发给每个月得到小红花的孩子的奖励,我闻着那样香甜的味道,希望它好吃,能让漂亮的国王满意。
但青年只吃了半个就停下了,盯着我,他忽然说:“我之前就老是觉得这个上风口有香气,你藏哪里的?”
哼哼地傻笑,我拍了拍胸口,挺着酸痛的腰,神神气气地把怀里的红豆蛋卷全部塞过去,“都,都给你我这个月还有小红花。”
点了点头,青年接过去,没说什么,径直离开了。
我屁股疼大腿根上还有黏答答的东西,呼吸着热起来的空气,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衣角。
兹拉兹拉,无数的黑灰色蜂巢洞里发出这样的声音,错频的无线电伴随着一阵惊喘,我被顶压在黑色的木桌上,身后的男人呼哧呼哧压着把roujing往里顶,“咳咳,咳咳咳”鼻子被油腻汗臭的大手捂住,死死往后回扣,甬道里粗暴的插动让我疼的叫不出声,哭的满脸都是水,身后也是水。
“乖孩子,”福利院的院长这么叫,然后又是一记Cao弄,他爽的直哼气,压得肚子上的肥rou死死黏在我的腰上,我被压的害怕,想要缩,就只能又被草下去。
“唔唔唔”呼吸,我想呼吸,不知为何,我想起了那个青年,高大又漂亮的人,还没细想那双眼睛,身后又是急促的抽插,院长肥大厚重的身躯很有力量,掐着腰把他耸了起来,然后凭借惯性压在一堵石灰色的裸墙上,粗粝的墙面挂出了疼痛,我惊呼着被顶在上面,“啊,啊!"一耸一耸,鸡巴敲钉子一样把我敲死在墙面上。
结束了之后,身体破损地靠在墙面,院长穿着皮裤,丢下了我,临走他想亲我,我哆嗦着躲了过去。
哼。他扣上皮带走了,哐的好大一声摔上门。
我看着凌乱的黑木桌子,上面的收音机依然兹拉兹拉冒气一样响着,扣在桌面的是一本薄薄的绘本,我挣扎着爬动,在灰暗的房间里把绘本抱在怀里,这里是福利院的室,想要进来就得跟院长申请。
我想要看完这本绘本,每次都会被”申请“给打断,后xue流淌的Jingye还没干涸,我如饥似渴地呼吸,然后小心地翻起来。
【滚到金鱼那里去,去问它要一座房子!】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