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会结束,傅文诗才发觉没见温郁金。
她解开发髻,边走边用手指梳开长发,下楼走到大儿子温盛景的房间,敲了敲门,问:“盛景,刚刚你见温郁金了吗?他今天没在家吗?”
温盛景拉开门,醉醺醺地看着他妈,打着酒嗝说:“你管他干什么……嗝……妈,太晚了,早点睡吧。”
“难道他今天一整天都没出门?”
“妈,”温盛景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你管那个怪物干什么?你忘了因为他你受了多少罪吗?快回去睡吧,他还能饿死在房间里不成?”
“……”
傅文诗捋起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对温盛景笑,“好的,妈知道了。”
都是因为生下温郁金这个怪物,才害她留不住温东川的心。
她转身向楼上去,刚上一级台阶,她还是不忍心,转头看向走廊尽头的房间,伫立许久,她还是走到温郁金的房门口,她张了张嘴,没叫出声,只是敲了敲门,没人应。她试探着摁下门把手,门被打开的瞬间,响起一阵叮铃当啷的声音,满屋的植物和花香,生机勃勃。
不知哪个佣人给花浇了水,晶莹剔透的水珠从花瓣上掉落,花瓣在月光的照耀下,颤得好像要碎开。
没有人。
“喵……”
温郁金被猫咪的声音吸引,他从臂弯里抬起头来,看向笼子里的猫。
是一只小白猫,猫的眼睛和他一样,是异瞳。
猫咪把头蹭在笼子上,翘起了尾巴,想要被人抚摸。
“翘起来。”甘遂说。
温郁金想要摸猫的手撑了起来,他把头埋进柔软的被子里,塌下细腰,将他的屁股贴到甘遂手里去。
裤子什么时候被脱掉的,他不记得。在床上,他很少反抗,习惯服从。
甘遂盯着那颗由他经年累月滋养,变得红艳艳的痣,滚了滚喉咙,说:“我是让你把尾巴翘起来。”
温郁金小声说:“没有尾巴……”
“没有尾巴?”甘遂单手搂住温郁金的腰,将他抱进怀里,伸手握住温郁金的性器,问他,“这是什么?”
怀里的人低着头,并不说话。耳尖的红如露珠,滴到他手里捏着的白净性器上,半勃的性器在他手里慢慢变硬,gui头被染红,摄人心魄的美。
“怎么不说话?”
甘遂舔了舔温郁金的耳尖,力道加重了些,“啊,是没戴助听器,听不到,那我再说一遍——”
好久都没听到下半句,温郁金心跳如雷,他偷偷抬眼去看甘遂,一条毛绒绒的尾巴从他脸颊擦过,他手里被塞了一个冰凉的金属制品,甘遂伸手扳开他的腿,轻轻抚摸他大腿内侧,“塞进去,摇尾巴给我看。”
“不……”
太羞耻了,他不要。
甘遂叹了口气,继续揉捏温郁金的gui头,抠着马眼打转,轻笑道:“不行?那你就和我的猫,永远待在地下室吧。”
温郁金仓皇抬起头扫视四周,房间内只有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猫和他们坐着的床,以及一盆摆在床头,含苞待放的温郁金。
他怎么进来的?他毫无印象。
他无法将那个总是不屑看他一眼的甘遂和那个隔三差五就要跟他上床的变态联系在一起,所以甘遂把他抱起来,到现在把他关进地下室,他都没有完全回过神来。
讨厌他的人说他脑子不好,说他笨得不如他们养的狗,好像是的,现在这样的境地,他的脑子完全空白,他根本没办法做出任何反应。
但他不要被关起来。
他不喜欢这种恶作剧。
“不……不要……!”
温郁金抓住甘遂的衣角,蓝色的眼睛里涌起漂亮的波浪,“我摇,不要把我关在这里。”
甘遂转过身看着他,微微挑眉,示意他继续。
温郁金转过身跪趴下,拿起一旁的猫尾巴,试探着往那道被甘遂摸出水的粉xue里塞,大概是被喜欢的人的注视,越紧张,越塞不进去。
甘遂盯着温郁金那粉嫩白皙的手指没在白毛中,淡淡的青从他的手指蔓延,手背上的青筋渐渐凸起,但那肛塞还没进去,进去一点,又被挤出来,带着一些透明ye体,丝丝缕缕,断在空中。
“我塞不进去……帮我,你帮帮我……”
甘遂半跪到床边,舔了舔嘴唇:“靠过来。”
他很喜欢看温郁金乖顺地靠近他,无条件地,凭本能地。
温郁金又把屁股递到甘遂手里去。
红色的痣,又被握住了。
甘遂伸手绕到温郁金小腹处,轻轻揉,告诉他:
“放松。”
有了依托,又或许是这双手在床上抚摸过他无数遍,他知道是甘遂,又觉得亲近,跟着甘遂的频率,肌rou慢慢放松,冰冷的金属头全部埋进他xue里,他忍不住呻yin出声。
“喵……”
猫也叫了。
他又听见甘遂若有若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