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忽然天旋地转,翠绿的草地变成了明晃晃的圆月。
分明还僵直的身体一瞬间变得火热,王景行依旧跪坐,他扶住简修远的后脑勺给其渡血,突然只觉一股势不可挡的猛力自下向上的袭来,王景行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按倒在地。
后脖钻进了shi润的青草,瞬间激起王景行的鸡皮疙瘩,略有冒高的绦丝支棱在侧颊,他又惊又喜地歪倒一侧,面前落下的黑影堪堪在他脖颈间。
“嗯?简上校你醒了啊?”王景行只是迟疑一瞬,随即开怀地招呼着简修远的名字。
简修远双手撑在王景行的两颊旁的空隙上,他不曾回应王景行的搭话,保持低头的模样细细喘着气,他的身上还沾染着不少草屑,未干的水渍从他的肩头滑落到胸前。
似乎看出简修远的异常,王景行试图坐起来,然而正当他屈膝时,在军队里一向以沉默有礼的简修远按住了他的脚踝,勾开裤腿将手指探进去。这是一个流氓气十足的动作,王景行拖长尾音打趣道:“简上校把我当小姑娘非礼这一套啊~”
可还未等到回答,巨大的疼痛却从接触面传来,彷佛瓷器上凸现一道裂开的缝隙般突兀,王景行当即疼的嚎出声,牙关一闭咬破唇瓣,登时鲜血直流。
“啊哈————”王景行感觉太阳xue都跟着突跳起来,他难受地张开嘴喘息,希望用这种方式缓解不适。
王景行刚喘下几口气:“啊————”
疼痛感复而再来,他的身体也燥热起来,腋下的shi汗蒸的王景行脑子嗡嗡的,他只能凭本能缩着下巴朝简修远的身后望去;简修远的手指搭在王景行受伤的脚踝上,正目中无人地抠开王景行的止血绷带,坚硬的指甲镶进血痕,撬开rou疤一股脑地搅弄,顿时皮开rou绽、鲜血直流;简修远无视王景行的呻yin,使劲扼住侧边的骨头,力度之大彷佛要将他的腿折断在此地。
王景行就算再迟钝也明白简修远不大对劲,他抬腿猛地一踹,趁简修远愣神之时反身一扭,双手撑地从简修远的垮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背后传来的肃杀气氛直接使王景行失声,他甚至走不出三步,再次被后方钳住,似乎要劈裂他的痛感扯着他的神经,单脚失去平衡,以头抢地。
“你、放开。”王景行咬牙切齿地说道,“哇——啊!”
这时,简修远握住王景行的脚踝拖到自己面前,轻松地像是拖着一袋花种。简修远将他的伤腿靠在自己的脸庞,血已经停止流动,简修远没在乎,歪头伸出舌头开始仔细地舔舐上面的血ye。
酥麻的快感呼吸间传来,他怔愣一瞬,似乎未曾品尝过这般的美酒,绯红瞬间弥漫他的整张脸,可怖的红光令他神魂颠倒,对于外界的惨叫声不以为然果断埋头咬开皮rou,将虎牙刺进,彷佛是一只毒蛇在注射剧毒。
简修远越咬越重,发出断断续续的喟叹,只待少顷,就可以啃下一块肥美的人rou。
啪——咚——
“你还喜欢上了是吧,当我是酱肘子啃呢?”怒不可遏的王景行连踹简修远脑袋两脚,“你是蚂蝗吗,踢都踢不开?”
简修远呆呆地眨了眨眼,他于王景行四目相对,嘴周还糊上亮堂堂的血汤,黏糊糊的张开嘴,嘴角两侧涎下的口水沫沫也是红澄澄的,看的王景行气不打一处来。
他吐出自己的舌头,三角形的小舌尖滴下粘稠的唾ye,他自当美味,勾起手指在血洞上蘸了蘸,伸过来咕咚咕咚喝尽泌出的血珠,王景行抬起汗津津的脸,简修远自然地再伸手,这一次揪住了王景行的衣领,提着他凑到自己跟前,痴迷地嗅来嗅去,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王景行直接破防。
“你还想干嘛!这个丧尸你来当呗,一吃一个不吭声。”王景行揶揄道。
面前是清晰的重物拖行痕迹,榨汁的青草ye尽数浸入王景行的衬衣。
“妈的,血流太多了。”王景行虚弱的抱怨,闷闷的,就像是心脏跳动的声音。
悬空俯视他的简修远刹那坐下,侧扭的膝盖顶住简修远的屁缝,王景行不禁惊叹出声:“你做了什么?”
可简修远漠然置之,任凭硬挺的外出服布料擦过他的tunrou。
“等一下,你在做什么?”王景行喊道,他却突然头昏眼花,全身乏力。
简修远彷佛发现什么新大陆,他抬起屁股又碾下,滚圆的tun瓣在抬起的膝盖上按压、摩擦,空荡荡的下体紧贴王景行的大腿内侧,安静的rou虫在胯间晃动,前端缓缓流出清水样的ye体,反复多次,渐渐有了“龙抬头”的趋势。
Yinjing一下又一下地摩擦,发热的触感使王景行重新感受到简修远的体温,他暗道不好设法制止简修远下一步动作,可他的手刚刚攀附上简修远的侧腰,就被简修远有力地擒住,直接往自己的胸脯上带。
王景行目瞪口呆,他喊道:“干什么!干什么!”
凌冽的寒风吹的简修远的ru头站立起来,涓涓细流润shi他的ru晕,像是灌溉皲裂的土地;大地是我们的母亲,ru头是我们粮食,掐住它,拧住它,吮吸它,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