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冷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掏出手机,找人去将刘阿姨带过来。
“老沈,这,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刘阿姨她,她都在咱家干了这么多年了,她不会害小帆的!”
刘阿姨招了
虽然现有的证据,都表明,这个刘阿姨有问题,可张女士依旧抱着一丝侥幸。
“有没有误会,等她到了一问就知道了。”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沉重起来。
夕宝将心比心,要是有人告诉她,王婆婆害了她家里人,她也会很难过的。
所以她一直拉着张女士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尽量不去想刘阿姨的事。
不过该来的始终会来。
等了两个多小时,沈阳手下的一个副总才带着人,押着刘阿姨过来。
刘阿姨的头发凌乱,满脸慌张,被两个大汉押着连拖带拽地拉了进来。
她一进客厅的大门脑袋就低垂下来了,眼神始终不敢看向沈家人。
张女士一看到刘阿姨那样子,吃惊地“啊”了一声,随后想要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小帆一把拉住了。
他指了指脸色铁青的沈阳,冲着张女士摇了摇头,示意张女士此刻不要说话。
沈阳看到刘阿姨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冷哼一声,冷声问他的副总道:
“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沈总,我们得到您的命令就赶紧驱车前往刘美家里。结果去了之后才发现她家里已经没人了。邻居说他们家的人一大早就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出去了。
我一听这不就是畏罪潜逃嘛,赶紧将她的照片发下去,让手下的人去各大火车站汽车站去拦截。
然后又用了您的名字去找了张队长,请他帮忙查了刘美家附近的监控,锁定了她出行的路线,最终才在城南的火车站将人给逮住了。
要是再去晚几分钟,人就上了火车了!”
说到这里,副总也是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当时情形真是紧急,刘美他们那趟火车已经在检票了,他还是带着人在检票口将人给拦下来的。
听到副总的话,沈阳不怒反笑,走到刘美,也就是刘阿姨面前,问她,
“刘阿姨,这一大清早的去火车站,这是要上哪儿去啊?”
刘阿姨听到这话,脖子一缩,喃喃道:“我,我就是……我,我表妹病了,我过去看她!”
刘阿姨眼珠子转动了好几圈,突然想到了这么一个借口。
然后抬起头看向沈阳,有种找到了底气的感觉,冲沈阳解释道:“对,我表妹病了,没人照顾,我要过去照顾她。”
“去照顾生病的表妹,什么表妹这么重要?需要拖家带口?连上周才犯了心脏病的老伴都带上了?”
沈阳依旧冷笑,语气反而变得更柔和了。
“我,我老伴在家也没人照顾,就一起带上了!”
“哼,还在狡辩?行,那我问你,你的工商银行卡号为六一二四五二九的账户,九月二十一号上午九点四十八分汇入五十万,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不要告诉我,是你那个表妹,知道她今天会生病,提前汇给你的劳务费啊!”
刘阿姨的脸色,在听到沈阳说到那个五十万的时候,已经变得煞白。
还想找什么理由来解释的时候,就听到那句表妹找的劳务费。
事已至此,刘阿姨知道,这是自己犯的事发了。
当下,她也不再狡辩,直接跌坐在地上,开始痛哭流涕起来。
“我……是我犯糊涂了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呜呜呜,我以为,他就告诉我,说是他们老板是太太的初恋情人,小帆长得特别像他,他怀疑小帆是他的孩子,所以想要一点小帆的血,去做个亲子鉴定。
还说给我五十万的报酬,事成之后,还会给我另外五十万。
呜呜呜,我家老头子的心脏病做手术需要一大笔钱,我也没有办法,我就收了。
我想着,反正,也就是一点小帆的鼻血,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错了,我下次不会了!我真的错了!”
也不用沈阳再多问,刘阿姨已经一股脑儿地将自己干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一遍。
她边哭边说,鼻涕眼泪一起流,看起来好不凄惨。
说到最后,刘阿姨从地上起来,跪着走到张女士面前,抱着张女士的大腿请求道:
“太太,太太,您帮我给先生求求情,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张女士此刻也是脸色苍白,一脸失望地看着刘阿姨。
“刘阿姨,你知道吗,就因为你的这个行为,差点要了小帆的命!”
张女士的话,让刘阿姨震惊地抬起头,看向她,不可思议地问:“怎……怎么会,会差点要了小帆的命啊?不是就去做个亲子鉴定吗?!”
刘阿姨至今还以为,对方找她拿沈云帆的血,就是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