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初晚抬手把他推开,她本来只是应付银止华才同意他进?来,但是现在她真的有点想和闷酒。
屋子里开始闹腾起来。
江臣合上电脑,目光在冉贤和银止华两人身上扫过,最后在银止华身上停下。
“所以这才是你说的狗?”
冉贤没有回答,不过江臣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才被狗咬?”
江臣说着看向银止华,笑?了笑?。
“家犬说说?”
饭桌上的空气突然凝滞,成雅原本想说点什么叉开话题,但她的手机又响了,最近公?司的事情很?多,过两天她还得出国一趟,想到这些她疲惫地动了动脖子,接起电话去?了阳台。
成秀承接替了成雅的位置,他看了眼已经?趴在桌前一杯接着一杯的金初晚,拿起酒瓶看了眼。
“这个度数……你还是少喝点吧?”
金初晚看了眼成秀承,叹了口气。
“在外?面不能喝多,在家里也不可?以吗?”
成秀承被金初晚带着怨气的目光看着,原本坚定的意志突然就动摇起来。
“我是为你好……醉宿的话难受的还是你。”
金初晚捂住耳朵,不听。
“醉了会?头痛的。”
金初晚继续喝。
成秀承无奈,他晃了晃酒杯:“有这么好喝吗?”
金初晚点头。
她端起酒杯和成秀承碰了下。
叮的一声,酒杯里的冰块跟着晃动起来,金初晚看着晃动的ye体,忍不住叹口气。
“要不然结婚算了。”
她说完,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刚刚还气氛紧张的三个男人一起回头看她,但此刻的金初晚抱着酒瓶,一眼看去?就是不怎么清醒的样?子。
冉贤皱了皱眉,他不想管她,但又忍不住。
“你喝醉了。”
他站起身想拿走金初晚的手里的酒杯,但金初晚却抱着酒瓶避开,她对上冉贤的视线,昂了昂下巴。
“我没醉。”
冉贤脸色一黑:“醉鬼都是这样?说的。”
金初晚看冉贤伸着手,哼笑?了声,她记得这个人,今天给她不少脸色看。
“不要你管。”
她的拒接让冉贤有些负气,他想摔门走人,但想到旁边坐着的江臣和银止华,他皱了皱眉还是忍住了,他盯着金初晚,目光复杂又隐忍:“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金初晚没理他,坐下来继续喝酒。
她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恋爱太麻烦了,直接结婚不是方?便很?多。
但是结婚好像也很?沉重?,金初晚叹了口气,又自言自语起来。
“还是算了……”
江臣瞥了眼冉贤,黑眸里蕴着淡淡的不悦,他看着不知?在沉思什么的金初晚,叹了口气。
“非要喝的话,我陪你一起喝。”
金初晚闻言看了眼江臣,但半天没有动静,她突然转头看向了银止华。
“他要喝,给他吗?”
银止华听完低头笑?了起来,看来金初晚还是清楚的,知?道这是他的酒,所以来问?他。
“分他一点也不是不行,但是我们?的酒很?贵的,让他先给钱。”
金初晚觉得很?有道理,她给江臣倒了一杯,不过给之前她一只手按在酒杯上。
“给钱。”
江臣看金初晚犯傻,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先欠着行不行?”
金初晚又看向银止华,看他摇头,便来传话。
“不行。”
这时银止华又凑到她耳边说悄悄话:“让他打欠条,最好是空白欠条。”
金初晚听完却皱起眉,她觉得银止华有点离谱,“就算你现在没有工作也不能这样?啊……”
“空白欠条?你怎么不去?抢劫?”
说完她看向江臣:“写个十万就行了。”
成秀承一直在呵呵发?笑?,他撑着下巴看着喝醉的金初晚,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都降到十万了,赶紧写,不然别想喝。”
被敲竹杠的江臣看了眼金初晚,那认真的神色看来今天这钱他是掏定了,他点点头站起身,然后按住了成秀承端着酒杯的手。
他笑?着,黑眸微眯:“你也给我写。”
成秀承笑?容消失,并转移到了冉贤的脸上。
他翻了翻旁边的茶几,捡出本停留在去?年十二月的日历,然后抽出挂在胸前口袋的钢笔。
“都别跑,一个一个来。”
作为律师,金初晚主动过来检查他们?欠条格式,并且不知?从哪里翻出印泥,要求他们?一个一个按上。
她抱着价值三十万的欠条自以为大度地分了银止华一张。
银止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