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榆蜷缩在他怀里,像一只小nai团子,抬起眼睫,轻声问:“你要吃什么?”。
“吃掉我怀里这只小nai团子”。
女孩倏然间有些许慌乱,在她眼里这可是第一次,多么神圣。
“别……,我,我还没适应呢”。
“我帮你适应”。
话音刚落,秦桑榆被他放进浴缸里,骨节修长的手指将女孩的吊带裙轻轻挑开。
给浴缸里注满热腾腾的水,空气中雾气弥漫,暧昧到极致。
霍宴城垂下眼睛,温柔的吻上女孩圆嘟嘟的脸颊,唇角,耳垂……
……(不好看,作者就不写了)
三小时后,霍宴城抱起女孩,放进柔软的被窝,牵起她软乎乎的小手,放在唇边落下轻轻一吻。
“宝宝很棒,学习能力很强”。
秦桑榆脸颊的红晕一直未散,她没有接霍宴城的话,只是觉得很累,软软的阖上眼睛。
霍宴城轻笑了声,小乖宝体能怎么这么差,看来以后得多锻炼锻炼,不然万一怀了小宝宝,她都抱不起来。
他缓缓爬进被窝,将女孩往自己怀里揉了揉,这才意识到没给她穿衣服。天色已晚,他打了个哈欠,就这样睡吧。
凌晨四点,霍宴城迷迷糊糊睁开睡眼,有种不知名的难受,女孩均匀的呼吸声传入耳膜,她睡得很香。
小乖宝睡得正香,如果被忽然叫醒,她会哭唧唧的闹腾。他自然不忍心让小乖宝再哭,只好起身去了浴室。
半小时后,他轻轻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清晨,秦桑榆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窗外的天气似乎格外好,阳光刺眼但不热,风吹进来一阵阵花香。
这个香味很熟悉,能让人安心。但似乎前两天未在家里闻到过。
女孩转过身,目光落在身边还未醒的男人脸上。
曾经在梦里,她幻想过无数次和他一起睡觉,一起醒来的画面,可那仅仅是梦。
十八岁那年写的表白信,犹豫了很久,她没敢送出去,她怕霍宴城会讨厌她。
但不曾想,只是将表白信放在自己书桌上,她出了一趟门,回来就没了踪影。
她一直认为是钱管家打扫卫生时不小心当做垃圾给扔了,也没再追问,毕竟,他们俩不可能有什么结果。
女孩永远不会知道,那个晚上霍宴城拿着她的表白信看了多久,信封里没有写对方名字。
霍宴城之前的27年,从未动过情,女人和男人在他眼里并无差别,甚至,有女人打扮妖艳试图勾引他时,他会觉得恶心。
但看到表白信的那一刻,胸膛不明的跳动了几下,他不以为然,认为那只是长辈对晚辈的一些在乎和关心。
每每想到,自己养的小丫头,以后会被其他男人从他这里抢走,会阵阵心绪不宁。
他不知道,那种纠结的感觉叫做心动。
霍宴城不敢直视自己的感情,不由自主的将那份不该有的一丝丝心动压制在最深处。
直到女孩突然失忆,他开始放纵自己,想去抱她,想调戏她,想欺负她。
直到那一次,在皇朝会所,再也压制不住他对她的喜欢,吻了她。
——
霍宴城渐渐睁开双眸,看着怀里的女孩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将薄唇凑上去,在她唇角印上一吻。
“宝宝看着我做什么”。
秦桑榆轻轻挑了挑眉:“你打我一下,让我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打哪?屁股?昨天晚上还没玩儿够?”。
女孩听到他的话,不禁羞红了脸:“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霍宴城叹了口气,将女孩紧紧揉到怀里,嗓音温柔悦耳:“小傻瓜,一切都是真的,我是你的人,是你的老公,永远都是”。
秦桑榆安心了些,抬起眼睫,在他温热的胸膛蹭了蹭。
“院子里种了薰衣草?我闻到香味了”。
霍宴城昨晚连夜让刘特助给院子里放满薰衣草,他想回应女孩——你等到了爱情。
“宝宝穿衣服,起床,我们一起去看看”。
秦桑榆听见穿衣服这个词,才意识到自己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倏地一下将被子扯过头顶。
糯糯唧唧的说:“你转过去,不许看,我穿衣服”。
霍宴城唇角勾了勾,又不是没看过,小乖宝还这么害羞,
趁女孩穿衣服洗漱的功夫,霍宴城去厨房煮了锅牛nai,烤了几片面包,涂满她喜欢的蓝莓果酱。
秦桑榆刚出了卧室,就被霍宴城抱起来,坐到餐桌旁依旧将她抱怀里,一口牛nai,一口面包喂着饭。
“老公,如果以后有小宝宝了,你是不是得给小宝宝喂饭,就不管我了?”。
霍宴城继续喂饭的动作,悠悠的说:“我会让最好的育婴师喂他,我只负责喂你”。
“这就是所谓的,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