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阮想见丛安如此,是该心疼的,但是心疼是心疼,但看丛安哭的样子,也很好笑。
周景维和阮想,一个人笑,另一个也忍不住笑,然后笑的就停不下来。
阮丛安看他们还笑,就更生气了。
最后,还是阮想先控制住,掐了周景维一把,让他别笑了。
两个人接下来花费了好大功夫,好说歹说,才把丛安安慰好。
周景维过几天就要回国一趟,两个当父母的承诺,把丛安到时候带过来,在波士顿待上一两周。
电话结束,阮想还沉浸在幸福和喜悦中,她看周景维同样笑着,这回又轮到她问他,
“开心吗?”
“开心啊!”周景维答。
“开心什么?”
“什么都开心。”
阮想摇头表示不满意,
“你的答案是抄袭了,重新说。”
“因为你开心,所以我开心。”
晚餐快结束的时候,才想起蛋糕还没吃。
虽然阮想已经吃饱了,但还是想听周景维给她唱生日歌。
蛋糕是从有名的蛋糕店定的,连包装盒还没拆,周景维把丝带解开,将蛋糕拿出来。
房间还是没有开大灯,烛光晚餐的蜡烛,还燃着。
周总到底是十项全能,也不知道阮想现在是不是眼里有滤镜,感觉他唱生日歌唱的都好听。
许完愿,吹了蜡烛,周景维站起来动手切蛋糕,阮想的注意力却被刚才从蛋糕盒子上的解开的丝带吸引过去。
现在的物品,吃的喝的,有时候,颜值才是第一生产力了。
就拿这个丝带来说,已经不是过去那种最普通的涤纶丝带,而是用鱼尾纱和蕾丝结合起来的缎带。
阮想拿在手里,觉得白白扔了又有点可惜,可以拿来当发带,或者其他用处吧。
周景维切好蛋糕,扭过头,却看阮想拿着一条缎带玩,在头上比划。
烛光暗影下,她仿佛自带光芒,是神女降临。
“你帮我在头发上比一下,我想看看好看不。”
阮想走过来,把缎带交到周景维手里。
周景维看着这条缎带,眼眸的光,有点深沉。
他缓缓把丝带举起来,阮想垂眸正期待周景维帮她拿丝带扎个马尾之类的,眼前的光,却被隐隐东西挡住。
一震酥麻,进了心里。
”你……“
她抬起头,眼前的纱还能看到折射而微微变色的蜡烛光,和他的身影。
身影的暗,落了下来。
嘴唇上印下了轻柔的触感,视觉,似乎又不那么重要了。
缎带的尾端被周景维用手结成结,束在阮想的脑后,让她的眼被蒙住。
头一次,亲吻染上了一丝禁忌和迷离。
让人不敢妄动,却又蠢蠢欲动。
呼吸里充满了彼此的欲望和情意。
阮想的左手被男人牵住,引导成十指紧扣的样子。
再然后,手又松开,一丝冰凉的触觉,从阮想的中指指尖,落到指根。
吻,一直没停过。
这丝冰凉该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可她偏偏感受的明显。
冰与火的两重天。
“想想,嫁给我吧。”
她好美
清晨,总统套房的客厅还基本保留着昨日的模样,玫瑰花依旧绽放着。
只不过卧室就有些凌乱了,地毯上,粉色的裙子和黑色的男士衬衫,攀缠在一起。
阮想觉得有点热,胳膊从被子伸了出来,露出肩头。
才一会儿,就感到有人的指尖在她的胳膊上滑来滑去,她胳膊往后动了一下,又把胳膊伸回被子里面。
周景维是要比阮想早醒来一阵,以至于阮想还在睡的时候,他就逗来逗去,一会儿亲亲她的脸颊和嘴唇。
人嫌他烦,转过去后,他又贴上来,亲亲肩头和耳朵。
阮想到底是被扰醒,周景维见她苏醒,就也不克制了,吻自然而然的加深了。
阮想的大脑在早晨的亲吻中渐渐清醒,清醒过来后,就也想起昨夜的种种荒唐,太羞耻了。
昨晚,男人说完那句话后,她是怎么回答的?
眼当时还被蒙着,她说:
“哪有人先把戒指给戴上,再求婚的。”
就在她抬手要自己解丝带时,周景维却阻挡了她的动作,
“我来。”
丝带被解开后,阮想慢慢适应光线,她看到周景维缓缓单膝跪下,执起她的手,
“想想,你愿意嫁给我吗?”
钻戒已经戴在她手上,是设计成冠冕的样子,十分美丽。
她不太懂钻石里面的门道,但是大小却是能看出来的,怪不得刚才上手的触感那么明显,这钻石也太大了吧。
阮想把目光移到周景维身上,他目光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