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i儿好痒唔,哥哥帮砚砚吸一吸。”(微h)
沉拂砚被他弹得打了激灵。
娇幼的ru粒微颤着,在霍骠如狼似虎的目光下,慢悠悠地挺起一个半透的淡粉小尖儿,嫩生生的皮rou几乎与吊顶撒下来的灯光融在一起。
Cao啊!真他妈嫩死了,sao死了。
霍骠喉头‘骨碌’一响,双手同时放开。
两颗丰满的ru一下子失去支撑,沉甸甸地坠下,又弹性极佳地蹦起,像两只大水球,上上下下来回颠荡,肥腴nairou抖起一圈圈白花花的波浪。
沉拂砚羞耻环胸。
“挡什么?”霍骠拽下她的小胳膊,“nai子生这么大,这么sao,不就是给你男人看,给你男人玩儿的?”骨节分明的大手毫无预警地拍打上去。
他力度没怎么收敛,两颗巨ru被扇到半空,顶端rou珠摇曳跃动,看上去sao浪又漂亮。
火辣辣地疼,同时触电般的酥麻掠起,在胸ru扩散流窜。
“别、别打……”沉拂砚慌忙把手扭到身后推他,被霍骠扣住双腕扯高至她头顶,修长阔大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接连挥出。
rou浪翻飞,ru房白薄的肌肤被打得发红,两颗nai头胀鼓鼓鲜艳似血,大片红红白白的嫩rou,抖着,甩着,跳着,yIn乱极了,让人目不暇接。
沉拂砚呜呜地小声叫着不要,小屁股倏尔一抖,羞于启齿的部位蠕动收缩,微酸微疼,并挤出一大泡温热水ye。
“逼又shi了,嗯?”霍骠粗重地在她耳侧喘息,他一直注意着沉拂砚的反应,见她动情,自己也是激动不已,低下头,痴迷地反复亲吻她chao红汗shi的小脸,“宝贝儿,乖宝宝,爽吗?喜不喜欢哥哥玩儿你的nai子?”
沉拂砚仰颈闭眼,压抑地喘yin,不肯回答他。
霍骠舌头顶了顶上颚,手指掐住她两粒nai尖儿,捏紧了往外扯,将圆溜溜的ru粒拉成rou条,滚圆的nai子也拖坠成圆钝的锥形。
沉拂砚张着嫩红小嘴,娇滴滴喊疼。
他手劲儿悠着呢,这祖宗娇得不行。霍骠盯着她情chao漫溢的俏脸,哼笑,“真的疼?疼还是爽,嗯?小sao货,就喜欢哥哥玩儿你的大nai子,是不是?”
他的鸡巴就没软下去过,这时被刺激得更加胀硬,也没塞回裤子里,直撅撅翘在外头,gui头马眼贲张,跟余尿未尽似的,一丝连着一丝,不停地喷着浊白的前Jing。
前Jing通常含少量Jing子,这时插她逼里,幸运的话,没准都能让她受孕,怀上自己的骨rou。
这样的想法Yin暗卑劣。
霍骠本身对生孩子可有可无,权作是应付长辈,传宗接代的任务。然而他爱沉拂砚爱得快疯了,无法自抑地忖度,倘若有了他的孩子,这冷心冷肺的小东西会不会稍微对自己上心点儿?
他反悔了,不该一时心软。霍骠也不知自己是怎的了,彷佛一碰上沉拂砚的事儿,他脑子就跟被驴踢了一样。比方最开始答应在她成年前不碰她,他到现在都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同意这么荒谬的请求?简直像个被女色迷了心窍的傻逼。
毕竟前脚才说了不cao她,这时不好直接反口,他抱揽着她挺翘的蜜tun,将她下体抬高,充血贲张的性器顶入她rou壑深邃的tun缝。
“呃啊。”沉拂砚被顶得娇呼一声。
内裤本就薄,被yIn水shi透后,基本跟没穿一样。阔厚圆钝的gui头碾开腿routunrou,jingrou烫硬,rou筋搏动,隔着shi漉漉一层薄布,粘腻紧密地擦过她的逼口和蒂头。让人心神激荡的快感瞬间冲入脑颅,她浑身一抖,又喷出一股热chao。
这回霍骠是真切地感受到温热稠ye浸泡性器的酥爽,仰头“嘶”的长声呻yin。如果她没穿裤子,sao水直接淋在鸡巴上,想必更爽。
霍骠摆胯耸tun,接连往她腿心顶戳。他腰背微弓,缀满腻汗的腹部绷得像一张凌厉的弓弩,层层古铜色的肌rou凶猛鼓突,充血怒张的Yinjing恶狠狠地甩向小姑娘稚嫩濡shi的幼xue,‘噗呲噗呲’,很快就搅磨出yIn糜的水声。
“不要,不、啊……不行……”沉拂砚喘息着拼命掰他掌扣自己屁股的手。虽然还穿着内裤,没有真的被他的生殖器插入,但这么弄,俩人的性器官几乎没什么挡隔地碰撞厮磨,被男人侵犯的感觉太过鲜明强烈,沉拂砚又慌又羞耻,不肯屈从身体汹涌的快意,徒劳地挣扎,眼眶憋得通红。
“怎么不行?嗯?怎么就不行了?”霍骠铁钳似的大手死死攫住她tun腿,把人狠命往自己胯裆摁,Yinjing陷入nai白软rou飞快进出,结实悍窄的屁股都晃出来残影,“你不是挺爽的?逼水把哥哥的鸡巴都浸shi了。”不仅鸡巴,连卵蛋,Yin毛,甚至他半截西装裤,都shi了个透。
沉拂砚的内裤被蹭得皱巴巴,裆布勒入缝隙。霍骠的Yinjing直接摩擦她被勒得外掀的Yin唇,肥软shi滑的唇rou逼rou赤裸裸贴着他的性器。沉拂砚的rou太过娇嫩,彷佛带着微电,竟是与霍骠鸡巴的褶皮沾在一起,黏黏腻腻地来回扯动。俩人都爽得叫出声来。
“砚砚,乖女孩,爽不爽?鸡巴磨sao逼爽不爽,啊?把内裤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