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我亲爱的主。
你能不能告诉我此时你的感受呢?
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欣赏这一出绝妙的好戏。
粗壮黝黑的手掌压着纤细洁白的腕,野蛮庸俗的犯人吮吸着那娇生惯养的皮肤,留下或红或青的牙印与口水。他被两面夹击,挣扎不能,只能忍受着来自下等人的猥亵,拼命咬紧了牙根,悲切地望向我。
两个死刑犯许久没得到过女人,估计之前也没睡过像他这么Jing致的女人,在用力地呼吸他身上的香气,再将自己的汗臭与男人气味抹在他身上。
“格……莉……达……”
从他那断断续续的呼喊中,我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如今叫我有什么用呢?或者说,向我这个施暴的主谋摇尾乞怜也没有什么用哦。
深切用嘴体会过真正贵族的皮肤是什么样子,两个死刑犯开始了进一步动作,本来就是赤裸的身躯,只要手臂往下一放就能触摸到,他那竟然勃/起了的性/器。
嗯?我有点意外,在被侮辱的环境下也能产生兴趣?我举双手保证我可没有提前喂他什么药,我原来只是想打他一顿。难道爱德华是个受虐狂?或者只是单纯地生性yIn/荡?
我有点感兴趣,将视线转移到他脸上,却蓦然闯进了一片深绿的湖水,被粗暴地侮辱着,他的眼睛却在死死地盯着我看,嘴巴因为性/器被粗暴地撸动而发出破碎的声音,面颊仿佛盖上一层舞女的红纱那般诱人。我为这副动人的模样呆住了,那是欲望吗?我立刻否定了,那不可能。他不可能仅仅由于我在注视他让他勃/起了吧……开什么惊天大玩笑。
他应该只是生性yIn/荡吧。
我不无揶揄地想,那既然如此把他放逐到偏远山区是不是会委屈他那副欲求不满的身体?哦?让他寂寞难耐不是更能折磨他吗?
我知道我的想法很恶毒也很粗鄙,可面对仇人我可高尚不起来。
随着一声压抑多时的呼喊,他在最低等的死刑犯手里射了出来,仰着头喘息的样子像条渴死的鱼。那些犯人不知道之前玩过男人没有,将他射出的Jing/ye涂抹到他股/间和大腿上,准备脱下自己的裤子,彻底占有这个比女人还带劲的男人。
我短暂地思考了一下是否允许,在没有润滑又是处子的情况下被这种男人插/入的话,他那副柔弱的身子骨经不经受得住,我还不想闹出人命,万一他之后因为这次落下病根一命呜呼……那可就不好玩了,我还有很多想要报复他的手段。
思考到这里,我叫了停。
两个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此时估计并不能好好听我讲话,于是我抽出了腰边的剑,砍断了身旁的桌子。
轰隆一声,我剑入鞘,他们也惊愕地望向我。
“不准把你们那玩意掏出来,我看了恶心,除此之外怎么玩都行。”
“……是。”
不能用Yin/jing,可让人高/chao的方式还有很多种。
两个犯人将自己的手指没入了爱德华的后庭,粗壮而燥热的指头明显给他了别样的刺激,他发出惊讶的呼声,惶恐地想要爬开,又被一把扯住了腰按了回来,手指更深地没入从未被侵/犯过的地方,直到碰到了某处凸起,让爱德华直接叫了出来。
“不,不要碰……”
“……”
这两个犯人之前一定玩过男人。我看着他们熟练地动起了手指,而爱德华拼命地咬紧了下唇不让自己叫出来,直把自己那柔软的唇咬到充血也不吭一声。我觉得无趣,不叫出来,乐趣就少了一半。
然而两个犯人并不因此没了兴致,只是将手指当成性/器,快速地抽/插起来。一个人玩他的屁/眼,另一个就低头咬他挺立的ru尖,直到少爷身躯触电一般颤抖,本来疲软的阳/具又吐出一股一股的前列腺ye。
他又高chao了,因为被玩着屁股。
被毫不留情地丢在了地上,爱德华像个交配完的雌兽,大口大口地呼吸,即便如此,他还是那样沉默,眼睛看着我。
我被他的视线刺地转过头,命令两个死刑犯滚出去。
这突如其来的命令让他们愣住了,根本没玩尽兴的囚犯恼怒地无视了我的命令,还想将爱德华从地面上捡起来继续,见那肮脏的手又要碰到爱德华,我从袖子里摸出两枚暗针,甩进了他们的额头。
“……”
我收回手,知道自己做过头了。怎么回事,今天自己怎么这么不冷静,这两具尸体要怎么处理?刚才明明警告一下就可以了,让他们懂得别违抗命令,让他们滚出去就好了……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呢?我眼睛瞥向地上的爱德华,该死,只要碰到他我就会出岔子。
叫赫伯特给我的仆人进来,吩咐他们将脏污的地方清理干净,顺便把那两具尸体运到监狱的焚尸炉里去。我脱下披风,将地板上的爱德华裹起来抱在怀里,向外走去。
现在运输他的职责也只能自己做了。
他这副样子也无法出门,我走进浴室,放满热水,将爱德华扔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