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便不由分说地把被子扯上来将少女从头盖到脚,只露出一双圆圆的杏眸。
然后将人往里侧一推,又从柜子里另找了一床被子铺在她身边,还在他们中间放了把剑。
佩剑梗在他们中间,形成了一条楚河汉界。
魏郢从始至终臭着脸,好像身旁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离得远远的,两人中间还能再塞下两个人。
其实他大可以去软榻上睡或是把魏萱扔出去,可他却偏偏选了最折磨自己的法子,还欲盖弥彰地又在剑上放个枕头。
魏萱眨巴眨巴眼,困惑地看着他这番反常的举动。
她想询问,可只是刚从喉咙里蹦出一个音就被魏郢送了一记眼刀。
“不许说话!睡觉!”
他凶得很。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少女大概是真的被雷声吓坏了,今夜是难得的脾气好,被凶了也不生气,而是乖乖地缩在被子里闭上了眼。
属于哥哥的气息包裹住她全身,让她很是安心。
于是紧闭双眼,沉沉睡了过去。
她这边倒是睡着了,那边对魏郢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魏萱睡觉很不安分,这是他很久以前就知道的。
她乱动,爱闹,还非要抓着什么东西,抓就算了,还得用腿夹着。
以前小的时候他们常常睡在一块儿,她不懂,魏郢也不懂,可现在少年比她抢先一步开了窍,往日里再寻常不过的动作在他眼里都变得色气了起来。
雨声渐息。
魏郢始终睡不着,他的脑子是清醒的,鸡巴是硬挺的,想要下床自我解决一番,偏偏又舍不得移开目光。
从一刻钟以前,他就一直在盯着魏萱看。
熟睡的少女红唇微启,不知何时已经钻出了被褥,眼下正紧紧抱着他的被子,小屁股动了一下,恰好把柔软的被褥夹进了双腿之间。
大概是因为夏季,寝衣下只有薄薄的一件肚兜,遮住她白嫩得有些过分的小nai。
魏郢看得口干舌燥,想要把被子扯出来给她盖好,怎料她夹得更紧了,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好像在用他的被子自亵一样。
全身的气血猛地往下涌,少年感觉自己又硬了几分。
yIn荡!
真是yIn荡!
她才十三岁,怎么可以浪成这个模样!
少年敛下眸中翻涌的情绪,索性放弃了扯被子这件事,直接用枕头蒙住了自己的脸,试图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对他的折磨却还没有停止。
横在他们中间的剑早就被踢到了床尾,少女柔软的手臂伸了过来,轻轻搭在他的手腕上。
漆黑一片的幔帐内,他们十指相扣。
魏郢的心跳快得几乎蹦出来。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干坏事的!
大概是老天爷有意刁难他,就在他天人交战的时候,少女的肚兜系带突然松开了。
暗红色的兜衣散乱身上,她侧了侧身,薄薄的肚兜就这样掉了下来。
小姑娘还未长成,一双雪ru小巧玲珑,一只手就能轻易握住,ru珠只有豆子大,颤颤巍巍的,又红又嫩。
魏郢感觉自己今天可能要憋死在这里了。
他想移开视线,却动弹不得,目光死死地凝在少女的nai尖上,想要张口去尝尝它的味道。
“没关系的吧。”
他听到自己内心里有一个声音这么和他说。
反正你是她的童养夫,你们以后肯定会在一起的不是吗?
提前看看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欲望击溃了理智,他终于不再忍耐,对着少女还未长大的ru鸽就这么抓了上去。
————
小番外:关于童养夫
魏盛把魏郢带回来的时候,并未对其他人解释什么。
只是让他在祠堂里上了柱香,取名魏郢,匆匆和妻子交代几句后就匆匆返回了边关。
他来历不明,魏夫人却对他很好,吃穿用度都不输自己亲生女儿,却偏偏在看向他时,眸中总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善于揣测主子心思的下人自然不会错过夫人对小少爷那一闪而过的梳离感。
于是,关于小少爷其实是魏将军私生子这件事,很快就在下人间传开了。
就连他生母出身哪个青楼,如何勾搭上魏将军,又被偷偷养在何处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像他真是外室子一样。
魏夫人责罚了几个乱传谣言的下人,却堵不住孩子们的嘴。
魏郢送来魏家的时候已经八岁了,早就开了蒙,如今和魏萱在同一个私塾学习,兄妹俩一起上下学。
她看得见的时候,尚能护一护,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总有孩子欺负他。
私塾里的同窗大多是大户人家的子弟,最是看不上魏郢这样的“私生子”,往他的书本上扔泥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