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斜斜地洒落,为三楼的调教室蒙上一层金黄色的影子。
秦景文跪在房间中央,逆着光,像一尊堕入凡尘的神佛像,让人想要染指。
钟轻斐走进房间,拉起秦景文,将人摁在床上,双手固定在床头,双腿折迭,小腿贴着大腿,被静电胶带束缚住,下半身门户大开,后xue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
秦景文透过天花板的镜子,看到此时此刻的景象,即使见过千百遍,依旧感到羞赧。
指尖滑过胸前的凸起,轻微的触碰就让ru头变得挺立了起来。
真敏感。
下身的Yinjing早已勃起,在面对钟轻斐时,秦景文常常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钟轻斐的目光流转在秦景文身体的各个部位,带着欣赏与打量,像一把火炙烤着他,皮肤一寸一寸染上绯红。
Yinjing前端溢出透明的前ye,一滴一滴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秦景文被注视着,呼吸变得急促。
手掌从胸前缓缓地移动到小腹,而后,是大腿内侧的软rou,钟轻斐似是在思考些什么,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像是抚慰,落下的瞬间,秦景文的身体都会微微发抖。
“小奴隶,下部电影,没有要脱光光的戏份吧?”
钟轻斐与秦景文对视着。
“没有,主人。”
“嗯,”钟轻斐抬手,食指从gui头沿着柱身,滑到囊袋,“那剃个毛吧。”
“好的,主人。”
钟轻斐拿起一旁的剃须泡将泡沫打在秦景文的下体上,微凉的泡沫和温热的呼吸交织,受了刺激的Yinjing,一颤一颤的。
钟轻斐权当看不见,继续涂抹着泡沫,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很认真地警告秦景文:“别射。”
秦景文乖巧地点了点头,应下。
冰冷的刀片贴着秦景文的下体,秦景文没由来地一抖,钟轻斐的左手按住秦景文的腿,以示安抚。
“唔”
“别抖,刮坏了可不行。”
秦景文调整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看到镜子里,钟轻斐极其仔细地,将他下体的毛一点一点地刮掉。
他能感觉到,钟轻斐的脸,贴得更近了,近到长睫似乎触到了他的身体,心脏处升起一抹奇异的快感,像流水滴在他的身上,荡起的涟漪,小小的,但酥酥麻麻,让人无法忽略。
他紧咬着下唇,努力控制着,生怕一个懈怠,Jingye就喷射而出。
钟轻斐刮得很慢,如同折磨。
手掌时不时托起沉甸甸的囊袋,抚摸揉搓,刀片贴着柱身,从下至上,轻轻的柔柔的。
“嗯唔嗯啊主人”
“嘘,别吵,快好了。”
最后一下,泡沫被刮得干干净净,下体也变得光溜溜的,很嫩很白。
Yinjing涨得生疼,又硬又烫,被凉水浸shi的毛巾,覆盖在性器上时,冷热交替,秦景文一个没忍住,直接射了出来,滚烫的Jingye喷涌而出,到处都是。
钟轻斐皱了皱眉,有点不爽,巴掌落在他饱满的tunrou上。
“啪”。
又脆又响。
“不是说了,不能射,怎么这么不听话!”
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另一瓣tunrou上。
“嗯啊主人对对不起”
秦景文呜咽出声。
钟轻斐拿着毛巾,将秦景文下半身的污渍清理干净,又在gui头盖上被润滑ye浸shi的纱布。
“小奴隶,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
先是,轻轻地左右拉扯,细微的摩擦着gui头,秦景文无法抑制地颤抖着,像是承受了极大的折磨。
“唔嗯主人不行”
每次被钟轻斐玩弄gui头,都是一种又痛又爽的经历,他不断地扭动着,但却无法逃脱。
钟轻斐手下的动作变得又急又快,纱布不停地刺激着gui头。
秦景文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难以察觉的哭腔,哀求着钟轻斐:“主人不要呜嗯啊主人不不要停”
钟轻斐很喜欢秦景文此时的表情,加大了力度,gui头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再一次射出了Jingye。
但,仅仅如此,还远远不够。
钟轻斐仍然用纱布,玩弄着刚刚射Jing过的gui头,一下又一下,一会儿轻揉慢捻,一会儿疾风骤雨,秦景文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主人我我错我错了我错了”
“嗯啊不要不要了呜呜呜嗯啊”
“求求求主人痛不要”
“主人呜呜错我错求求停停下主人”
安静的室内,除了咕咕唧唧的摩擦声,只剩下秦景文沙哑的求饶声。
浓稠的Jingye变得稀薄,秦景文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射Jing了,Yinjing一抽一抽的,像是排净了全部的残留,失神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正当他以为一切都要结束时,钟轻斐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