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颖之眨眨眼,一下就反应过来了,吃惊道:“他们……他、他们哪来的底气去质问妈妈?不是在医院抱错的吗?”
“是啊,在医院抱错的孩子,和贺西棠有什么关系,需要让他们避着滕瑞承跑去质问贺西棠?”滕凇勾出漠然的笑色,“除非他们有十足的理由,笃定贺西棠知道他们亲生孩子的下落。”
“哥哥你的意思是,他们早年和妈妈有什么交易?”滕颖之头脑风暴了一下,马上就想到了一堆小说电视剧里的狗血桥段,不过他又想了一遍原剧情,里头并没有什么真假少爷事件背后的故事。
就是单纯抱错了。
滕凇道:“有没有,具体我已经叫人在查了,但贺西棠绝对脱不了关系。”
滕颖之一脸懵逼,隐隐感觉那一家三口又要炸雷了。
他搂着滕凇的脖颈伏在他肩上,满是依赖地说:“反正和我没关系,我只要有哥哥就好了。”
滕凇笑着抚摸他的脑袋,顺势在他耳侧轻吻一下。
结果怀里的人扭头用那双澄明的眼睛看着他,撒娇道:“哥哥,你亲亲我好不好?”
当然好。
滕凇托他耳侧先是在他脸颊轻啄一下,慢慢移到唇角,最后才含住那双嫣红柔软的薄唇和他轻轻地接吻。
滕颖之满足顺从地闭上眼睛,边和他亲吻边含糊地说:“哥哥……我上午给你做了草莓蛋糕……”
滕凇搂着他的腰笑道:“又是草莓蛋糕?”
这段时间颖之已经不知道给他做过多少个草莓蛋糕,滕凇那身霸气侧漏的冰原信息素都快变成nai油草莓的味道了。
滕颖之慢腾腾地红了脸,眼睛里又满是直率纯稚,“因为我是用草莓蛋糕才敲开哥哥的门呀。”
“你以后想进我的门,不敲也可以。”滕凇手上用力,将oga摁倒在床,不知是被他无时无刻不再释放的信息素刺激到了,还是对小爱人乖巧讨吻的可爱模样心动不已。
滕颖之躺在他身下还一直用两手搂着滕凇的后颈,唇上满是诱人的水光,有些被吻到失神。
……
……
结果没一会滕颖之就哭哭啼啼地喊肚子疼,吓得滕凇连忙松开他,滕颖之又说不疼了。
滕凇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哭笑不得。
“真的不疼了?”滕凇担心得完全没了兴致,毕竟喊的是肚子疼,怕真的有什么意外。
滕颖之脸颊红红地摇头,“真的不疼了,要不……”他撑起半身凑在滕凇耳边,即便卧室里只有两人,还是赧然得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贴近了悄悄告诉他。
滕凇听完十分无奈,“怎么会跟这个有关系?之前你也没喊疼啊。”
滕颖之躺回去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双害羞的眼睛,“那怎么一样……之前、是因为发情期,身体状态也不一样啊……”
滕凇揉揉他的脑袋,“这跟身体状态有什么关系。真的不疼了?”
滕颖之乖乖摇头,小声问道:“那还做吗?”
滕凇笑道:“你身体不舒服,下次吧。”
滕颖之又往被子下钻了钻,声音闷闷的传出来,“所以不是让你……嗯……那个点嘛……”
滕凇倾身将他搂进怀里,也贴近他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就见怀里的oga飞快红了脸,拱进他颈窝里不说话了。
晚霞漫天的傍晚,两人便在床上温存,未再做什么。
滕凇一直观察着滕颖之的状态,见他一直没什么异常才彻底放下心。
晚上受到利娜女士的邀请,两人一起进了衣帽间换衣服,准备出门用餐。滕凇的那堆衣服被滕颖之搞得一团乱,算是不能穿了,只能到隔壁客房挑衣服,之前在那留了几套。
他正要去隔壁,镜子前的滕颖之忽然大叫一声:“哥哥!”
“怎么了?”滕凇立刻回身。
oga怒气衝衝地跑到他面前,将领口扯下,指着颈侧一处嫣红的红痕委屈道:“你又在明显的地方留痕迹!”
滕凇微笑,一偏头,衝他扬起光洁的下颌,一个红红的牙印正缀在上头,“那我这个明不明显?”
滕颖之一噎,选择强词夺理,“我那是情不自禁……”
滕凇在他脑袋上揉一把,又揶揄他一句,“隻许州官放火。”
滕颖之彻底哑火了,恼羞成怒地把滕凇推出衣帽间。
好在印痕不大,滕颖之翻出一张创可贴,跪坐在落地镜前仔细盖住,这才放心地换衣服。
虽然他现在不用去学校每天宅在家里玩游戏,但还是会被陆伯看见啊。
万一陆伯一个电话打给爷爷怎么办?
而且等会还要跟利娜阿姨一起用餐,一定会被看见的……尽管利娜阿姨知道并支持他们的关系,可是在长辈面前露出这种痕迹,滕颖之还是很不好意思。
等滕颖之换好衣服出去,被滕凇看见颈侧的创可贴,又被他揶揄一句,“欲盖弥彰。”
滕颖之气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