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暮,姊姊要在我们家住多久?」
傍晚,在向若暮和沉晋烊的卧室里,沉晋烊抱着她,悄声问道。
「不知道。」向若暮语气沮丧。
「不过姊姊都不用上班吗?看她整天都待在家里。」
「她前夫每个月给她的赡养费,就足够她生活一辈子了。」
「既然这样,她在外面租一间房子根本不成问题啊?」
向若暮望着沉晋烊,视线却不在他的身上,「也许她只是因为寂寞吧。」
「我也很寂寞啊!你这几天都不愿意跟我做……」沉晋烊垮下脸,埋进向若暮的颈肩,环在她腰上的大手不安分地游移着。
「等……等等啦……」向若暮被摸得发痒,yinyin地笑了几声,制止了他想要更往下探去的一隻手,「我会找时间跟姊姊说看看的。」
沉晋烊勾起笑,咬着她的耳朵,「那期限就到周六,上次我看中的衣服跟玩具,刚好周六会到。」
「你很烦!我又没有说我要穿!」向若暮的粉拳落在沉晋烊的胸膛,耳根全红了。
「不穿?行啊,那就现在马上来。」沉晋烊翻身压制她,作势要脱掉上衣。
「知、知道了啦!」向若暮求饶,沉晋烊满意地笑了笑。
「我的暮暮晚安。」他在她额上轻吻,关上了灯。
静下来的卧室渐渐传来沉晋烊规律的呼吸声,她翻身替他把棉被盖好。
他们的新家是两房两厅的套房,姊姊目前就睡在他们的隔壁房,浴厕还得共用,尷尬的是浴厕的门还刚好正对着他们主卧室的门。
就像现在,外头走廊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从底下门缝透进了浴厕的光源,甚至还能听到马桶冲水的声音。
若是他们房间有什么动静,在外头的人想必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暮暮早安。」週五的早晨,沉晋烊一走出卧室,看见站在餐桌旁的向若暮,便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口。
向若暮吓地推开,下意识地回头望了向若曦一眼,见她还背对着他们张罗料理,暗自松了口气,抬头瞪向沉晋烊,「快去刷牙。」
「喔。」沉晋烊一脸无辜,却还是在离去前,故意捏了一把向若暮的tun。
「暮暮,快来吃吧!」身后传来向若曦的声音,让向若暮差点被吓出一身冷汗。
「好,谢谢姊姊。」向若暮假装没事地入座,见向若曦也一脸没事地整理着流理台。
姊姊肯定看见了。
「姊姊,今天可能会有包裹送来,你今天会在家吗?」梳洗完入座的沉晋烊问道。
「应该吧。」
「那太好了,若警卫打电话来,再麻烦你去帮忙取。」
向若暮忽然灵光一闪,警觉地看了沉晋烊一眼,他给了个曖昧的挑眉。
「姊,不用麻烦了,我下班回来再拿上来就好。」向若暮瞭然,立刻说道。
「没关係,因为我是姊姊嘛,只是拿个东西又没什么。」向若曦甜甜一笑,「是买了什么啊?」
「是我跟暮暮要用的东西。」沉晋烊才刚说完,就被向若暮桌底下的手捏了一把。
「是吗?知道了,你们准备上班吧。」
沉晋烊满脸欣喜地道谢,即使被向若暮瞪也视若无睹。
「沉晋烊,你是不是故意的?」两人开车上班的路上,向若暮劈头就问。
「是。」沉晋烊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梳了把瀏海,「新婚夫妻亲密很正常啊,姊姊如果识相,应该也懂意思吧?」
「但是你这样做会让我很尷尬!」
「只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别人。」沉晋烊坏笑,「你今天再不跟姊姊谈,包裹里的东西估计我今晚就能用到了。」
「你给我闭嘴!」
向若暮一整天上班都心不在焉,脑中幻想了几百万遍姊姊收到包裹的画面,她好几次都想打电话给警卫要他别通知姊姊拿包裹,也想过要传简讯给姊姊要她别打开包裹,但不管怎么做都显得欲盖弥彰。
和沉晋烊一起回到家,向若曦已经煮好了一桌子的菜,等着他们入座。
「暮暮,我今天没收到包裹。」
「是吗?那可能明天到吧。」沉晋烊插嘴,看了向若暮一眼,见她松了口气,忍不住暗笑。
他们如常地聊着天,但沉晋烊总是会趁着姊姊不在的空档,故意对向若暮上下其手,然后她就会一脸慌张地推开,不断偷瞄着姊姊什么时候走过来。
真可爱。沉晋烊的邪恶因子已经在蠢蠢欲动。
习惯睡前洗澡的向若暮,是最后一个进浴室的,要刷牙时,发现牙膏没了,便开了一道小门缝,唤着对向门的沉晋烊,还好卧室的门没有关。
沉晋烊走到浴室门边答覆,便帮向若暮关上门,要她先洗澡,等等再拿给她。
过没几分鐘,沉晋烊忽然开门溜了进来,甚至还裸着身子。
「你干嘛?你不是洗完了?」
「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