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天气燥热,是以花婉柔睡时并未着亵衣,只穿了一件几乎都兜不住她喷薄欲出的大ru儿的单薄肚兜,因此被子一被掀开,周文曜便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了继母将肚兜高高顶起的绵软大ru。
顿时周文曜便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亵裤渐渐被撑起了一个巨大无比,鼓鼓囊囊的帐篷,呼吸也变得灼热万分。
“娘子……”
他吞咽着口水,灼热的大手迫不及待的隔着肚兜揉捏起了继母娇嫩绵软的大ru儿,手指戳揉着上头茱果般的ru尖儿,没一会儿,藏在肚兜下的ru尖儿便在他热切的玩弄下充血肿起,变得硬挺。
周文曜忍不住了,连忙弯腰趴下去张大嘴隔着单薄的肚兜吸咬继母敏感的ru尖,没一会儿便将肚兜濡shi了两大团,单薄的肚兜还被下面挺立的ru尖顶起了两个y靡的小尖尖。
“嗯啊……”
床上熟睡的人发出了诱人的细碎呻yin声。
周文曜被吓了一跳,但却没有离开,而是直接伸手捏住继母的后脑勺,大嘴一张便吸吮住了继母娇艳至极的红唇,极其色情的将其吸吮吸吮得红肿起来,大舌头也挤开牙关强行霸道的侵入继母香甜的口腔横行扫荡,纠缠起了继母香软shi滑的小舌头。
他火热的大舌头还模拟着行房,更为色情的在继母被迫大张的口中进出抽送。
被迫张大嘴承接继子热情的大舌头的花婉柔被惊醒了,虽然周围黑蒙蒙的,她什么都看不清,但她似乎对在自己口中搅弄的大舌头很是熟悉,对方的唇舌带着极高的温度,对方shi漉的薄唇跟舌头似乎也很熟悉,所以花婉柔便没有拒绝,而是主动伸出了小舌头跟对方纠缠。
很快母子两便热情而缠绵的吻出了激烈的水声。
花婉柔双手热情的缠绕到了周文曜的脖颈上,抚摸他光洁又带着伤疤的肩背:“相公,妾,妾身下面已经shi了……”
还在梦里的时候,花婉柔便被周文曜隔着肚兜吃nai子吃得吃得身体空虚了起来,下意识狠狠的夹着腿研磨着rou缝,聊以慰藉,这会儿被周文曜shi漉漉又火热的大舌头勾醒,顿时便不再压抑,热情的向他展露着身体。
听到继母果然又将自己认成了父亲,周文曜又气又兴奋,他大手有些粗暴的绕到继母皮肤娇嫩的背后,熟练的将肚兜给解了下来往床下一丢,而后他大嘴仍旧黏在继母娇嫩的小嘴上,舌头还更霸道的在继母口中搅弄起来,一双灼热的大手也黏在了继母微微晃动着的绵软大ru儿上粗暴的捏揉着。
花婉柔并不反感这样的粗暴,反而还很喜欢。
她微微挺动着娇躯,把自己绵软的ru儿往周文曜灼热又粗糙的大手里送,让他的手指更好的碾磨自己的红艳的ru尖儿。
“啊啊啊,相公……”
经过新婚之夜的激烈房事,花婉柔的身体已经变得极其敏感,容易高chao,即使只是被吸吮着小舌头,色情的shi吻而已,她下面便已经爽到直出水了,这会儿被周文曜的手大力的将敏感的saoru儿抓揉成各种y靡的形状,红艳的ru尖还被粗糙的指头不住捏揉搓碾,花婉柔更是爽得娇躯直颤,水流不直。
她忍不住了,眼泪都爽出来了:“相公,你快,快给我你的ji巴,妾身sao逼好痒,好空虚,好难受,啊啊啊,相公……”
在花婉柔y声浪叫时,周文曜的灼热的大手便往花婉柔夹得紧紧的腿心摸了过去,手掌强行挤开她的双腿,摸到她的私处时,果然发现她的裤裆shi漉漉的,已经被y水彻底打shishi了。
好敏感,好sao。
周文曜忍不住在内心暗骂了一声,一时间胯间的ji巴也充血肿胀到极限了。
但他却不能就这样插进去。
想着,周文曜的灼热的手指立刻快速隔着裤子揉起了继母shi漉漉,直出水的y蒂。
被揉弄y蒂时,花婉柔更是爽得后腰直发酸,泪水直流,她y荡的晃悠着自己的腰肢,打开双腿,将自己shi漉漉的小逼往周文曜手里送:“啊啊啊,相公,太舒服了,呜呜,好多水,就像要尿了一样啊啊啊,太快了相公……”
花婉柔身子爽得直颤,手忍不住抓紧了周文曜的背。
见花婉柔被自己的手指揉得这么爽,周文曜的手指便更灵活,更卖力的快速揉动起了继母的saoy蒂,让继母爽得身体颤得更加厉害,一双大ru儿都在朦胧的月光下,他的眼底直颤。
特别是红肿艳丽的ru尖,直看得他口干舌燥。
若此时有月光撒在他身上,继母应该就会发现他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继子了。
周文曜有些坏心眼的想,要是这么被发现就好了,看到吃她的小嘴,揉她的大nai,还用手指快速搓揉她y蒂,玩得她sao浪至极地展开身躯的是她年轻的继子,她该多害怕,多震惊。
想到这里,周文曜裤裆里的ji巴都快把他的裤子给顶破了。
花婉柔受不住了,主动快速抬腰配合着周文曜快速搓揉y蒂的手指:“呜呜,相公,我里面好痒,好空虚,我要痒死了,你快把你的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