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人在颤抖,像是生气,又愤怒得很,可是还是强作冷静。
他说:“没有?……你过来。”
李章叙把她趔趔趄趄地扯走,扔到了沙发上去。
“好疼……”
柏遥揉着自己再度被捏红的手腕,吃痛出声。
哥哥衣衫齐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仿佛一个无情的审判者。
“前几天说想要留在我身边、听我话的人,不是你吗?现在,把衣服脱了,柏遥。”
她蜷缩在沙发上。
怎么可能给他看?
他一看身上那些痕迹……就知道昨晚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了。
“我说话不管用了?”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冷冽。
柏遥抬头看了一眼哥哥,眼睛微红,知道自己终究逃不过去了。
她拉下外套的拉链,一件一件脱,上半身脱得剩一件白色的正肩短袖。
衣服里面没有穿内衣,面料被形状姣好的ru房顶起,ru尖因为害怕明显地凸着。
李章叙没有说话。
她不敢抬头,只能继续脱下面的。
白色的蕾丝内裤被手指从腿上勾下,轻轻掉落在沙发边。
她侧着脸,对自己的哥哥张开了双腿。
李章叙的呼吸在双眼看到她腿间的时候一窒,继而变得粗重。
昨晚那处早就被cao得有些肿了,粉粉的,一翕一张,白浊的ye体混着透明的y水shi哒哒地纠缠在y唇上,可怜得很。
“你怎么敢……”
也不知道是射了多少进去,她自己又不清理。
李章叙气不打一处来,也暗暗骂自己怎么发了混。
“对不起,哥……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柏遥哽咽着,想要讨好李章叙,道:“可是我真的太想要你了。想你的时候,下面就流了很多水。你又不给我玩玩具,我……”
李章叙叹了一口气,平复好,才说道:“好了,先去洗。”
柏遥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只穿了薄薄的缎面浴袍。
她看见柜子上的紧急避孕药,红着眼把那包装拆了,把药一口吞下。
他还在生气吗?
柏遥不敢正眼看李章叙。
“过来吹头发,不然着凉。”他坐在沙发上,打开了吹风筒的开关,用手掌试温。
柏遥有种错觉,李章叙看起来好像没那么生气了。
自己的哥哥从来都像是雪水中漂浮的冰山,寻常人只能看见显露在水平面以上的一点点表面。
可是她知道,面上越是平静,他掩藏的情绪就越恐怖……
她颤抖着坐到哥哥的腿间,任由他一只手拨散自己的长发。
吹风筒的风很柔和,温度也适中,吹在她的发丝和颈间,丝丝痒痒的。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只被Jing心豢养的猫,此时正接受着主人的侍弄。
“你翻过我的抽屉,昨晚给我用了安眠药,是不是?”
听到李章叙冰冷的质问,柏遥不由得紧张地挺直了背部。
“是。”她垂眼应道。
吹风筒的风停了。
下颚被他的虎口卡住,柏遥被强迫着朝上看,无法避免地望进了那双漂亮而淡漠的眼睛里。
他说:“从现在开始,到我做结扎手术之前,如果性事中没有避孕措施,我就会离开你。”
眼泪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她拿住哥哥掐她脖子的手,一边摇头道:“不……不可以,你不可以离开我的。哥,我只有你了……”
离开?
她宁愿哥哥对她生气,辱骂她、责打她,唯独不愿意他离开自己。
李章叙看到她的眼泪,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可是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柔声道:“遥遥乖,要听哥哥的话,知道吗?”
柏遥好像快要被海水溺死的人,抱住他的手,一边哭着一边不住点头,道:“我听,我听的……哥,你不能走……”
他宽厚温暖的手掌摸了摸她的头,又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地儿。
“爬过来,手撑在这里。”
柏遥此时面上还梨花带雨的,听懂了之后缓慢地站起来。
李章叙修长的双腿交迭。
柏遥莹白的脚脱离了毛绒拖鞋。
丝滑的缎面浴衣仅有腰间一条带子系着,动作稍微大一点,腿和胸前都会被看光了。
可是发号施令的是自己的哥哥。
她难耐地把手心撑在沙发的皮面上,裸露的膝盖跪上去,一点一点爬到李章叙的身前,雪白的酥ru随着爬行的动作自然垂下又轻晃,粉嫩的ru晕都快要露出来了。
“腰塌下去一点,”李章叙的手摁住她的后腰,轻轻压下去,道:“很好。”
“我已经跟你说过,恋人的情感,我给不了。”
他的手抚摸上柏遥纤细的脖颈,好似在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