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睡到中午才醒,辛慈起来照镜子,脖子上一圈淤青,十分扎眼,不戴丝巾或者围巾挡着,根本出不了门。
转过身去跟车业焕哭诉,怪他太狠心,也不怕真的勒死她,他哄了她几句,找医生要来药膏给她揉脖子和磨破的手腕后对她说,“你以为假哭两下,就能逃得了被抽?”
心思被他轻易识破,她觉得没意思,去书房玩电脑去了,本来想下楼逛的,又怕别人看到她脖子上的淤青。
用电脑看看电视剧,浏览网页,她是不想和他待在一个房间,想到昨晚被他玩到快晕过去,他仍不肯放弃要抽她的计划,她很生气,可惜再气也没有发泄的途径,只能自己憋着,化为郁闷。
那种绝望的感觉又回来了。冯银柳的出现带来摆脱车业焕的曙光,伴随着她的彻底失败,唯一的希望都消失了,她还有别的办法吗?
没Jing打采过了几天,晚上吃饭时车业焕告诉辛慈,警察已经把来龙去脉都审清楚了,之后就会把冯银柳移交法院。
她对这件事还是感兴趣的,她问他,“她给你下的什么药?会不会坐牢啊?”
“ghb,一种迷jian药,掺在酒里喝了会晕,醒来失去记忆,和喝断片差不多。至于坐牢,我肯定希望她牢底坐穿,但最后的结果要等法院判决。”
“她到底想做什么?让你断片有什么用?”她还是想不通冯银柳为何要给他下药。
“那晚不是在酒吧吗,等我喝了酒药起效果,她就会和我朋友说我喝醉了,把我弄到她开好的房间。我晕了估计也硬不起来,她打算脱光了躺我身边,等我醒了,就告诉我她和我做了,要是我不给她个交代,她还会来找你哭诉。”
辛慈扶额,这招对女人比较管用吧,对车业焕这种无法无天的神经病,只会起到反效果。
他接着说,“你是不知道,她是故意接近你的。那个贱人在学校里不知道怎么听说你有个有钱男朋友,就起心思了,后来的一切都是她预谋的,想要通过和你交朋友来认识我,勾引不成就想走捷径。”
“真的?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她在审讯室坐了几个小时就全招了,这些都是她告诉警察的。”
她恍然大悟,难怪冯银柳会突然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很乐意约她出来玩,她还总是向她打听车业焕的事。
回想自己和冯银柳的初识,在食堂她来向她借饭卡,在那之前她在教学楼的公共卫生间听到她们班的同学八卦自己和车业焕。或许,冯银柳也在?
现在想想确实很奇怪,什么人会对朋友的男朋友那么感兴趣呢,原来一切都是刻意安排的。
车业焕最后做出总结,“这种人我见得多了,为了傍大款,无所不用其极。你就是太善良单纯,没有我保护你,你不得被别人骗个底朝天?以后多听我的,我绝对不会害你。”
善良单纯…她才不会告诉他,她去哪儿都想带上冯银柳一起,就是看出冯银柳对他的好感,想制造机会,用她来转移他的注意力,甚至进一步让冯银柳顶替自己。
心中的疑惑是解开了,但辛慈更伤心了,好不容易交一个闺蜜,却是各怀鬼胎。
她注定要孤零零的,直到被车业焕逼疯或者弄死为止吗?
那也太悲剧了。
更悲剧的很快到来,晚上洗完鸳鸯浴,他就把她捆结实扔到床上,找来鞭子,准备抽她。
她不死心,还要撒娇试试,“就抽一下好不好?”
“一下?一亿下还差不多,你最近挺不听话的,也该教训下你了。”
“我会乖乖听话的,求你了…”
“别怕啊,我这是情趣鞭子,不会很痛的。”
看着车业焕手里拿着的鞭子上长长的流苏,辛慈吓得抖起来,这东西抽身上,怎么可能不痛?
他迫不及待,第一鞭就抽在她白嫩的胸前,她惨叫一声,他更兴奋,鞭子专打在她敏感的部位,她痛的直打滚,他便压到她身上制住她,毫不留情地鞭打她。
她想伸手挡一下都做不到,再不求饶,不知道他要打多少下才算完,“求求你…焕哥…主人…爸爸…我真的好痛…不要抽了…”
这根本不是为了情趣,就是在泄愤。
胸部和花xue痛到麻木,肚子也偶尔被波及,她抽搐着,甚至不敢哭出声,那会使他更加兴奋。
他是真打狠了,平时用手拍她两下,她还会爽到扭pi股,现在她只是惨叫,一点y水也不流。
直到她既不求饶,也不挣扎,只是默默流泪时,他才肯停下手中的动作,丢开鞭子压到她上方盯着她,“怎么不叫了?”
她没有力气回答他,他还不肯放过她,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后提溜到浴室。
“你不如以前耐打了,看来还是要多锻炼。”他压着她的肩膀迫使她跪下,面对着他勃起的性器,她久违地产生反胃感,正常人听到她的惨叫声,只会心惊胆战,而他,被激起性欲。
多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