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用了,今天也忙了一天,不如两位宰相就在我这家里面吃一点,虽然说没有万花楼的酒菜好,但是肯定可以吃得饱。”
两位宰相看着白景澜实在是不想去,这时候又不好意思再继续硬拉硬扯,再说了就算是去了万花楼。
到时候消费这个问题,还让两个人难免有些担心,毕竟这万花楼的酒菜可不是一般的贵。
平日里面要是去吃一顿的话,最起码也是家里面一个月的伙食费,还不仅仅是开玩笑的,这分明就是真的。
两个宰相见者白景澜管饭也就顺势走到了白景澜的屋子里面,白景澜这时候看见了眼皮子底下的秀娟,这时候就赶紧让秀娟炒几个菜。
说是宰相来了两个宰相,这时候在白景澜屋子里面转了一圈,显然就有些不大乐意,心想白景澜竟然已经穷到家里面只有一男一女的,两个仆人。
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这分明就是穷的不能再穷了,一开始两个宰相还想着如果白景澜要是加点厚的话,到时候说不定还可以把自己庶出的女儿嫁给白景澜。
到时候也好在这朝中拉拢关系,可是现在看着白景澜家近已经贫穷到这个鬼样子,两个人似乎心里面都打了退堂鼓。
白景澜看着两个宰相脸上嫌弃的表情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然后又看着身旁的两个宰相,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道。
“家里面的丫鬟还有婆子都让我的未过门的妻子给带回去了,说是为了处理一些事情,等过些日子他们就回来了,但是这房子不大却是真的。”
“因为我就想着这日子,毕竟也是朝鲜过的,更何况现如今这还有许多的百姓连饭都吃不饱,如果我再要是这么铺张浪费的话,到时候心里面难免是有些过意不去。”
两个宰相听见白景澜这么说,显然心里面不大赞同,但依旧还是点了点头,毕竟有些事情即使是觉得不可行。
但是自己也不会去说透的,这就是传说中的看透不说透,如果要是说透了的话,到时候让双方都下不来台,那才叫做一个难看。
“真没有想到白少爷这一身还真是清贫的很,看来呀,愿意做你妻子的也实在是异于常人。”
左相说完以后就有些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心想着这天下的乌鸦可是一般黑,如果白景澜一直都是这样处理事情的话。
那么今后他还真不敢想着把自己庶出的女儿嫁给白景澜当小妾,万一他要是一直都铁面无私的话,那么在涉及到家族利益的时候,他岂不是会斩断亲情。
到时候自己哪怕是用自己的女儿来拉拢他,恐怕就根本没有用这些,他好像完全都考虑到了,所以这件事情也不能再开口来之前。
其实他已经想好了,跟白景澜提这件事情,可现在看着白景澜的加进不好,再加上白景澜为人。
又是一直都感觉到给人一种刚正不阿的感觉,他就知道今后白景澜在这朝中的光路肯定是坎坎坷坷,未必会见得一帆风顺。
“是呀,今天见到白少爷的这些所作所为也着实让我有些惊讶到,一直以为白少爷就是一个清贫的好官。”
“可是现在看着白少爷不仅是一个清贫的好官,甚至是连着做人的方面都也是易于常人,这实在是让在下有些不敢苟同。”
右相说完以后也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两个在朝为官的宰相,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都不敢再提起自己想和白景澜结亲的事情。
毕竟自己家的女儿,虽然说是庶出的,但是过的日子肯定也比这要好,哪怕是他那些底下几个输出的女儿。
哪一个住的这院子?不要比白景澜住的院子大得上很多,更何况白景澜这院子还要住上许多的人,所以他心中也就觉得不能委屈自己,那几个庶出的女儿。
“对了,不知道两个宰相今天大老远的跑到我这里来,是有什么事情?”
两个宰相听见白景澜又重新把这件事情拉回到了原来的视线当中,这才缓缓地开了口。
“是这样的,峘洲到现在一直不还是都在发大水,而且这水是也实在是凶猛的很,我这心里面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儿担心,心里就想着我们那家乡的老百姓该怎么活?”
“如果要是今年把所有的庄稼都淹了的,估计今年一起水灾过后,到时候肯定就会发生瘟疫,到时候老百姓就更加活不了。”
左相说完这些话就偷偷的瞟了一眼白景澜,想看着一会儿他会怎么回答白景澜就知道这两个宰相过来找自己,这是安的什么心。
这还真是有些好笑,千里迢迢来找自己,原来就是为了说这个事情,白景澜也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了。
起来他轻轻地咳嗽了两声,对于这件事情,其实他也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去跟眼前的人说过了,好一会儿以后白景澜这才稍微的眯了一下眼睛,这才小心地说道。
“这件事情其实我已经想好了,既然两位宰相都不想淹了自己的家乡,那么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不如我们就南水西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