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窗外繁星点点。林雪晴舒服地窝在沙发里,余征打电话说今天会晚些回来,她就乖乖地呆在家里等他。
电视里播放着誉兴集团在安城开发区购置土地的新闻,“该土地一直以来由政府所有,据悉,誉兴集团以高价购入,并承诺后续的开发建设将依据政府的规划实行,这也是私人企业与政府的首次合作,不知道誉兴集团此次看似不公平的交易意欲何为……”有些故弄玄虚的新闻里,西装革履的余征正和几个政府要员合影剪彩。
余征真是帅得耀眼,她不禁感叹。
遗憾的是,他从来没有带她出席过任何正式场合,也没有向自己提及过他的家人和朋友。
她对他来说是隐形的,只有在做爱的时候她才能体会到他疯狂的爱或者说是占有欲。
她想着想着便有点黯然神伤,忙碌了一天的疲惫感渐渐袭来,迷迷糊糊间她睡着了。
梦里,她赤身裸体地被铁链拴住了四肢,周围一片灰暗,灰色的墙壁和地面,只有一扇透着微光的铁窗和紧闭的门,她跪在地上,西装革履的余征手里拿着鞭子,面色狰狞地一下下抽打在她身上。
等到她背上布满鞭痕,他才放下手中的鞭子,他解开裤子,露出爆着青筋的紫红性器,让她吞入口中。
舔舐片刻,他并不尽兴,似乎很不满意她笨拙的口技,便让她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从后面粗暴的顶撞贯穿她的下体……
他冷着脸不说话,只是疯狂地Cao干,一下一下,不管她下体的疼痛,直到撞得她泪流满面,下体分泌出生理性的爱ye。
情欲的满足舒缓了一些他的愤怒,他低哑地开口质问: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她什么也没做,迷茫地不知所措。
没有听到满意的回答,他便从身后拉起她的长发,过大的力道拽得她头皮生疼,她被迫仰起头哀求着,
“不要,不要……阿征,求求你……我什么也没做”
他不理会她的求饶,只是加快了顶撞的速度,还有身后无止境的抽插……
她满脸泪痕地睁开眼时,余征就蹲在沙发旁,表情凝重认真地看着她,她从痛苦中慢慢清醒,才发现刚刚是个梦。
别墅大厅内灯火通明,她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余征的眼睛--她闭着眼,像猫咪一样蜷缩在沙发上,娇俏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眉头紧皱着发出哀求般的梦呓。
余征看得心里发疼,和她在一起这几年,还没见她如此难过。
他把西装外套脱下,盖到她身上,然后蹲在沙发旁,好奇地看着她,
“你醒啦,晴晴?”他关切地问。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刚刚不小心睡着了。”
“梦见什么了?”
“……就是……我也记不清了。”
“哦……”
他没有再问,只是幽深的眼睛闪过一丝鄙夷。
“走吧,去卧室休息,把不好的梦忘掉。”
他把她横抱在怀里,走到楼上的卧房,把她放到床上,然后独自一人去了浴室。
她能感到两人间的低气压,他有点不开心了。
他一直冷着脸,没有再说话。
她心里有点乱,想到去安抚他,虽然不确定他是否因为看穿了自己的谎言而生气,但她知道他是敏锐的。
唯有她主动,像以前一样--她可以讨他欢心的,不要僵持,不能拖延,有错误就要马上改正才对。
冰冷的水喷洒在余征健硕的胸肌上,他闭着眼任水流肆意滑过。
想起她刚才的不安,他有些怒火中烧,在事业上他向来都是信手拈来,至于别人想什么、做什么他也从不在意。
但是到了她这里,一切都变了,她的一点风吹草动都会牵动他的心,当她有所隐瞒时,他的内心更是煎熬。
冰冷的水让大脑变得清晰,他又想起了林雪晴今天在广告公司的面试,她自信迷人、表现得沉稳大方。她自信优雅的在人前演奏,真让人沉迷……无数个问题在脑中闪过:“他的宝贝儿长大了,不再是之前那个听话的小姑娘了,” “当初送她去留学是自己错了吗?” “她想展翅高飞,她就那么想挣脱自己的‘桎梏’吗……”
他的脑中正思绪纷飞,林雪晴已脱光了衣服,赤身走进浴室。
他通过干shi分离的透明玻璃看过去,她赤裸着身体站在玻璃门外,胸前大片的红痕是昨晚他留下的痕迹。
脑中的混乱有了一丝清明,她还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他打开门一把搂过诱人的她,玻璃门再度关上,干shi分离的浴室变成两个世界。
他把水温调至温热,两人赤身裸体地拥抱在一起,任水流滑过。
“除了勾引我你还会什么?”
余征低头看她被淋shi的俏脸,看似质问却带着温柔。
“阿征,我……”
不等她说完,他双手环住她的纤腰,低头吻她粉嫩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