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小心些,她胳膊上有伤。”
陆桃睡得迷糊之际,一段声音荡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知道了。”
身着红衣的陆白还有些稚态,轻轻将熟睡女孩的碎发拨开,“你何时去书院?”
“今日不去了,父皇让我面壁思过。”
见安允脸不红心不跳,陆白差点笑出声,“所以偷偷跑我这儿来?”
随着女孩熟睡的呼吸声,红衣少年早已启步出门了。
“陆……桃。”玄衣罩身的安允揉了揉女孩的发顶,不料女孩猛的睁开眼,不到几秒又睡着了。
难不成这药有安眠的效果?安允撇头看了眼玉桌上的墨瓶,思绪不明。
前不久四弟突然暴毙,整个皇宫乱成一锅粥,身得娇宠的颜妃更是哭的欲要上吊自杀。
果不其然,早就视安允为炸药的皇上,第一个将矛头指向了他,众臣纷纷附和,曾几时托辞将大皇子贬为庶人,流放到蛮人地带……
“你是谁?”陆桃捂着口鼻咳嗽了几声,缓缓对上了安允含笑的眸,“不开心就吃点糖吧。”
陆桃微微曲起身子,从荷包里抓出了一大把Jing致的糖块,奈何胳膊肘上的血疤疼的她直抽气。
“吃多了容易坏牙。”安允捏住了女孩要塞糖的小手,旋即慢慢含在掌里揉捏。
“那要不我给你唱首歌吧!”
“你怎知我不开心?”安允不再去想父皇的事,一心都奔在了女孩身上。
“猜的……”陆桃猛的跳起身落地,将怀里的糖饯一一摆在了桌上,“我记性不好,每次贪玩都会被父亲训导,但他总能看出我何时是真的知错。”
“大姐也说过,每当她红了眼,父亲便不会责怪她了。”
陆桃看了眼他有些泛红的眼角,旋即踮脚从低柜上扯过纸笔,“有个人教过我墨画,至于他是谁,我也记不得了……”
安允心存疑虑地埋头看着桌上的画稿,几笔群山水雾,一览无余。
“为何画这山水?”
陆桃嘟了嘟嘴,眸子发着光,“容乐说古国的一山一水都很漂亮。”
之所以漂亮,是因为有一个心怀天下的帝君,爱山爱水爱百姓,安允扯了扯嘴角,眼底闪着微弱的光。
“怎么,做噩梦了?”一直没睡的安允抱起背对着自己的陆桃,见她有些shi汗,旋即缓缓曳动被褥扇风。
“没,没什么……”
“你是嫌我老了?”其实也就相差十岁而已,安允紧紧贴着她的身子皱眉。
陆桃微微扯了扯嘴角,有些疑虑他为何想东想西,正当她要起身往里边挪一挪时,一只灼烫的大掌缓缓送到茱萸上捏搓起来。
“不要做那么多!”
“才三次……”
“那也不行!”
见陆桃有些不愿,安允重新将女孩摆过身,滚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背慢慢哆嗦起来,“过段时间就是你的生辰了,来宫里办?”
“不了……”
安允没说话,往被褥里挪了些,旋即轻轻转过熟睡女孩的身子,深埋着头闭上了眼。
“哈啊……慢些……”陆桃埋在男人的墨发里小口喘着气,大开的白腿被他一把收在了怀里,随着猛烈的咯吱响声上下晃动个不停。
一早的微光透过窗霏撒在床沿上,女孩扒拉在沿边的小手被男人紧紧含在掌里不能动弹。
“我们换个姿势。”安允轻轻抚了把女孩额上的汗,抽出巨物侧躺在床上。
“安允,我不行了……”陆桃欲哭的小脸被男人一顿猛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到了灼热的胸膛上,立挺微翘的紫黑色怪物轻轻戳着她泛红的花xue。
“桃桃,把手给我。”安允长臂一伸,将搁在她胸上的小手拉过,十指紧扣后缓缓耸动起腰身。
“安允,大骗子……”陆桃躺在男人的身上左右晃动起来,粗硕的rou身胀的她紧抠手里的长指。
不料安允低笑了两声,快速耸动起窄腰抽插她的嫩xue,一汩汩yIn水随着媚rou一进一出,涨到xue口的时候顿时被捣鼓成白沫肆意飞溅。
“舒服不,桃桃?夹的好紧啊……”
rou体啪啪声传在玉殿里回荡,霎时,陆桃一阵闷哼,痉挛着身子颤出一大股甜ye,顺着Yinjing一路流到了男人的耻毛里。
“好烫……桃桃。”安允亲了亲她发红的耳垂,就着她乱动的身子耸起腰来。
“安允,绝没有下次了……啊!”陆桃酥麻地全身微微颤动着,趁着他不注意抽出手,猛的起身抓住了男人的两团Yin囊。
“呃啊!”几大股滚烫的白灼射进了子宫,陆桃仰起玉颈被男人塞进怀里揉搓,沉闷的低喘声激的她紧闭眸子缓冲着身体。
作者有话说:
速到桃桃的生辰情节,美妙与危险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