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介意的话,不如先到我房里休息休息?」
「您人真好,那就麻烦了……」兰斯朝他虚弱的笑了笑,瓦拉嘴里说着「不麻烦不麻烦」,实际上心里都乐开花了,赶紧脚步不停地将兰斯带回房间去。
嘿──这涉世未深的千金大小姐可真好骗,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平常被保护得太好了吧,哄个两句就上鉤……
回到房间,大家都去参加舞会了,走廊两排房间静悄悄的,将兰斯丢垃圾一样的丢在床上后,没多久隔壁凡斯的房间也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看样子他应该也是把钓到的傻女孩带回来了,凡斯说了些什么,女孩也说了些什么,声音模模糊糊的,紧接着就传来一堆砰砰磅磅的巨响和用手搥墙的声音,好像还有一些撞击声和哀嚎声。
凡斯那小子,玩这么激烈的啊?
「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我就不一样了,你该庆幸你跟了我……」将房门锁上,瓦拉眼冒绿光的靠近了倒在床上没有力气动弹,满脸害怕的女孩,脸上终于露出了急不可耐的猥琐表情「不用怕,我一定会温柔对你的……」
「你好过分喔,居然……居然敢欺骗老娘的感情?」床上的兰斯噙着满眼泪水嚶嚶两声,一个千斤重拳就从他下巴直直往上呼。
「……」
瓦拉当场被打的头仰天,鼻血横流,几乎要厥过去,马上意识到不对的他挣扎着就要施展魔法。
「你这臭婊子,三十六业火────」
没让他有唸完咒语的机会,一个超兇悍的膝击呼啦一下撞在他肚子上,像被十匹马后腿踢到一样,瓦拉发誓他的胃差点就直接从嘴里喷出来。
他好像知道隔壁凡斯房里那些巨响和求饶声是怎么回事了。他们好像遇上同样的状况了。
不是女孩被他打,是那女孩反过来把他狠狠痛扁一顿──!
「叫你欺骗少女的纯洁心灵!叫你骗!我叫你骗!」戏精上身的纯情?阿洛兰斯?少女一边嚶嚶嚶一边拿小拳拳捶人家胸口──会把人捶扁的那种。直到把瓦拉收拾了,阿洛兰斯才一屁股坐在床上,因为刚揍完人很热,还很不淑女的把裙子掀到大腿上,开着两条腿,双手抱胸很严肃的在思考。
好不容易把一个黑鸦给制伏了,但是在他身上搜来搜去也没找到什么东西,想要逼问他又死也不肯开口,阿洛兰斯时间有限,在他身上得不到效果就果断的改搜查房间。不顾瓦拉在地上呜呜乱叫,阿洛兰斯把他的房间翻箱倒柜的找了一遍,一无所获,最多在浴室的马桶后面翻出了一瓶顏色诡异的酒。
干嘛把酒藏在马桶后面?怪癖真的很多。
阿洛兰斯晃了晃,又打开来闻了闻,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从鼻腔窜了上来,使他极欲呕吐。
嗯?慢着,里面好像有泡什么东西……把酒倒进洗手台里,看到里头跟着出来的东西后,饶是阿洛兰斯也愣了一下。
那是一根他很熟悉的东西──龙鬚。
……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有龙鬚……应该说,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阿洛兰斯脑子里乱哄哄的,把龙鬚泡在酒里当药材喝能增强实力他是知道的,但这个时间点黑鸦不可能拿到龙鬚啊?动作再快也没快成这样,除非……
阿洛兰斯用力拍了一下脑袋,叫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衝出房间,狂拍隔壁凡斯的房门喊道──
「小白眼狼!我知道了!他们根本不是想先我们一步得到龙,他们是──喂!白眼狼!夏尔!夏尔,听到没有,开门啊!」
一片死寂,门也推不开。
「您怎么了,这位美丽的女士?」正当阿洛兰斯准备助跑踹门的时候,走廊的另一端响起了熟悉的嗓音,阿洛兰斯转头一看,早上刚讲过话的大副朝他走来,满脸疑惑的问道「需要我来协助您吗?」
「……外头正下着暴风雨,大副不必在船长室待命吗?」
「这个啊,交给船长就好了,不是很重要。」年轻的大副微笑着说「您刚才提到龙什么的,我还比较有兴趣呢。」
阿洛兰斯一把抽出藏起来的剑,一记凌厉的斩击就朝他攻过去。
「我说,你们根本不是想先我们一步得到龙,龙就是你们召唤出来的!我说的是不是啊,黑鸦────?」
被前骑士团团团长杀气腾腾的攻击,本不该有任何战斗能力的大副却一偏身子闪开了致命的一击,甚至还能出手格挡,两人一来一往间,他身上似乎也在发生某种变化,那张脸开始浮出红色的繁复花纹,轮廓也变得更清晰锐利,眼珠子慢慢转为黄澄澄的顏色,瞳孔竖成一直线──不像人类,倒像是某种生物的眼睛,这也是黑巫师很好辨认的其中一点,长期和恶魔的交易,使他们某部分已经不是人类了。等他和阿洛兰斯再次分开各站一边时,虽然还穿着大副的衣服,却已经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了。
「您还是和从前一样聪明,顾问先生──或者是说,阿洛兰斯先生,家喻户晓的屠龙骑士?」这个黑鸦歪了歪头,露出意义不明的笑「不用叫了,姓优礼的被魔法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