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应该是在校长室的和茉莉小姐还有校长在看档案,然后发生什么事了?那个脸一直模糊的呈现,不我不想看见他是是谁?我到底忘记什么?好像是很重要的事情,阿不行了感觉身体一直在下沉。
「快跑啊!!」「记得千万别放手!」「你们先走!!」「那你怎么办?」「快啊!我会跟上的!一定!」「你。」「我就是为了保护你们才在的。」「不对!我们是互相保护才对啊!」「等等!。」
断断续续的声音还是文字?好痛好痛,是头吗?身体?还是心,已经分不清了,最后那个人叫什么?甚么都感受不到。
「找~到~囉。」那个人脸贴近舔着嘴唇很开心的笑着。
「救救我!」使劲全力大喊,随手抓物品往前砸,不要靠近不要靠近不要靠近!去死吧。
「银住手!」
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什么东西架住,好沉重的压迫感,还有温和的夕阳?摇摆头部好让自己清醒,抬头看才发觉正被薰衣扣住手臂,而蓟压制我的双脚,像在正躺在同在学生会楼层休息室里的单人床,是说现在是甚么情形?隐约感觉到自己右手掌有液体在滴下,转头看褐色的水沾满手还洒落在被单上,手上还有碎裂的陶瓷片,是我造成的吗?好难思考好疲倦。
「莲有怎么样吗?」
莲?听到这名字瞬间清醒,往前看像蹲坐在地面的亚卡夏和妖姬还有抚着额头的莲,从她手指渐渐溢出的鲜血我顿时理解到自己作了甚么蠢事。
「莲那是我用的吗?」说话的同时嘴唇不自觉颤抖,
「银先别激动。」「这不是你的错,冷静点。」薰衣和蓟急忙松开手安慰我,
但无法改变事实,渐渐回忆起拿起装有红茶的瓷器朝向某人攻击的手感,我伤害了莲?罪恶感缠绕于身动弹不得,也想不起来在昏倒前的事情,我到底都做了么好事啊!
(砰!)撞击胸膛的声音。
「银醒来了太好了。」莲在一瞬间扑向胸前紧抱着我的头,
血液染上秀发和衣服,但我却因此感受到温暖,
「莲伤口。」不知道除了这句话我还能说些甚么,
她大力摇头内心高喊着太好了太好了,丝毫不在意我攻击她的事,非常单纯让人怜爱,除了回应环绕她腰部,我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做法。没多久在外看守的星辰近来,看到淌血的莲差点晕倒,不过还是尽责的包扎伤口,轮到亚卡夏到外看守,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警备是听
从校长的建议,但并没有把【枫】的事情说出来,另外当初把我从校长室带过来的就是校长,当时好像还因为学生会里只有亚卡夏和莲,担心会照顾不来特地留下来等待其他人,虽然很感谢校长只是让他见到莲事后一定会有很多问题,据说在那之后莲就一直待在床边等着,就算要莲休息她也只会说:「银现在很痛苦。」,这句话没有人能理解,在我听来也是如此,就连我本身都不记得。
他们向我报告各自的任务过程,蓟那边很顺利地拿到手,晚点再看看是否有修改的痕跡,他只要决定开始工作就会忘记睡眠,看来今晚他又要熬夜了。薰衣的部分倒是没看出更多线索,不过妖姬他打算等犯案时间再观察一次,她很在意在躺在窗边这点。亚卡夏和莲把对话内容全部记下来,就目前看来大家都没什么嫌疑,死者也没冤家正确来说人气挺高的。这段时间我一直保持沉默除了对莲的亏欠外还有须个人因素,我到现在还是想不出来当初晕倒的原因还有为什么会出手攻击人,一旦想要认真回想就会有强烈的剧痛刺激脑部,坐在窗边的床上看着白色窗帘摆盪着,让人不太想思考,薰衣担心我的状况做在旁边的椅子看书,其他人不是去陪莲就是在外面轮流看守,要是可以我倒想一个人静静。
右手被綑上绷带,好像是被瓷杯刮伤的,只是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就像是失了魂的人偶,伤到莲的打击虽大但并不是导致的原因,真要说是那个无法回想起的回忆,到底是想不起来还是我本身抗拒?
「银你有想起甚么吗?」薰衣放下书籤闔上【灵魂与躯体】这本书,
那对他很重要,应该说他已经反覆看过很多次,从有印象开始他和那本书就形影不离,我摇头甚么都没说,不过他知道我在找寻记忆这点也挺厉害的。
「那要不要就这么放下?」
「。」
看到我的沉默他又追加一句说:「那种回忆有和没有一样,既然想不起来就不用逞强了。」
这点我也知道但就是有针扎在心头上的感觉,要是现在不釐清要等何时?感受到我的执着的他也不打算放弃说服,
「一直维持这样不是办法,就当是我的请求别再想了好吗?」这还真少见薰衣竟然如此弱势,要是平常他会用更直接、果断又冷血但却十分合理的说法,现在看起来就像是纸箱中的小猫,
「一晚给我一晚的时间好吗?」
双方各自退让达成协议,我知道他是为我好,但就是不知道如何放下,我这人真是麻烦。
「薰衣换